舊日花
花這種東西,在我的視線中如同女人,大多不知道名字,也不分析太多特徵,就直向突出和具有誘惑力的地方看,這樣的男人一般在傳統中被認為是“好色”,對於花,反思想想,好像也只是好色。我很小就有鼻炎,又抽菸過多,對氣味不大敏感,雖然近視,不僅不妨礙對顏色的注視,反而有時候增加了朦朧的飄逸。
每個人看世界的方式都不同,看同一樣物體的方式也都不同,花在我的眼中就是隻有顏色和形態。在花色中,最早出現在記憶裡的應該是很小的時候的故園的那些藍星草。藍星草是我給它們起的名字,具體應該叫什麼,我現在也不知道,之所以稱呼她們為草,是因為很低,能開一種藍色的小花,那個時候領著兩個表妹,三個人拿著空的酒瓶子,摘下那些小花,放到瓶子裡,一瓶子的藍色,真的和夜空天上的星星類似,不過更加的緊密。那個時候在故鄉的院子裡和屋後被廢棄的舊村子裡,到處都是這種拇指蓋大小的藍星花,現在想想,當日真不該摘下來,花朵的美麗本是屬於枝頭的。而不是人頭,她們就該自由自在的在自然中,而不是被我們扼殺在瓶子裡。
在記憶中第二種花,是月季,她太有名了,我想不知道名字都不成,據說月季和玫瑰本是非常類似,只是玫瑰每年只開一次,更加芳香,除了在影視裡我沒有見過玫瑰,我也不喜歡玫瑰,對於依靠“物依稀為貴”而顯赫的東西,我都不大喜歡,因為總是想起魯迅先生說的“物以稀為貴”,白菜都能成寶貝。我喜歡月季,院子裡現在還有一棵月季,搬家了好幾次,我都記著帶著她。月季的花期很長,花朵很大,家裡的是紅色的,我喜歡紅色,看起來很自由,並且奔放。記得這棵如今和我一般高,比我腰還粗的月季本來是我偶爾在哪裡撿到的一個枝丫插在地上成活的。我喜歡容易生長的東西,所以也喜歡薄荷,在我看來因為易於生長,反而能更專心於綻放的美麗,只是世人大多看法不同,認為容易生長,反而覺得不值得珍惜,這可能和世人大多無聊的時候太多,喜歡自己折騰自己有關。若是能選擇,“好事多磨”的好事,我是絕對不會選擇的,至於不能選擇的時候,“磨”就“磨”吧,誰怕誰!
在記憶中第三種花,是大學時候後花園裡見到的西府海棠,學校裡另類比較多,空氣比較自由,只是好像土地也比較自由了,我一直覺得是“秋海棠”,可是那株西府海棠,卻是春天開。本來不知道名字,生物系的不放過她,在她腰上懸了一個小牌,給她命名了。那是一株在我看來高大的花樹。應該有四五米高,覆蓋的面積也很大,花細碎粉紅,商量好一起開放,那叫一個壯美,香味好像不濃,也許是我鼻子的原因。很多粉紅的花近了看粉紅,遠處看就是白的,我記得杏花就是這樣,所以很不喜歡。我不喜歡白花,覺得都開的沒有顏色了,還好意思開,不過好像白花的植物很多,就如世間白白沒有特色的人。海棠的粉紅遠近一樣,嫵媚飄逸憂鬱,面對海棠的時候有很多次我曾經想過佛祖應該是在這樣一棵樹下悟道的。宋朝,蘇舜欽《淮中晚泊犢頭》中寫道“時有幽花一樹明”。在陰霾的天氣裡,花樹也許是真正能震撼心靈的光明吧。
金州。
※本文作者:金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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