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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找生命中的“家園”

尋找生命中的“家園”

我是流浪在城市裡的野馬,對精神家園的渴望,就象一匹飢餓的馬渴望一片清翠欲滴的綠草。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鄉,那是你dna的故鄉。那裡,石頭和螞蟻是你成長的道具。天上的太陽是爺爺扔上的大草帽”。葉塞寧這樣描述著自己的故鄉。葉塞寧無數次的流浪,一次次把他鄉變成自己的第二故鄉。卻一次次的呼喊:家園——你在哪裡?!最終客死在他鄉的客棧。就象屈夫子仰首《天問》,縱身泊落江中去尋找他應有的歸宿。被人們千古傳唱!
  其實,多少人告別自己的dna的故鄉,把他鄉變成自己的第二故鄉。在創造物質財富的同時,冥冥中又尋找著精神上說不清的歸宿。她已經不同於對故鄉的思念,思鄉,只是一種情節。習慣於他鄉的流浪,當你踏上闊別已久的故土,石頭不再是石頭,螞蟻不再是螞蟻,爺爺已經逝去,母親也已經白髮蒼蒼。故鄉不再是故鄉,腳踏故土不再親的寂寞,是不是對生命最大嘆息?精神家園有的時候需要有個固定的載體。除了故鄉之外,還有現實中的家,戀人,甚至是一隻狗很多很多。有可能是一生的永恆,但也隨著環境的改變而改變。一如故鄉一樣,家不再是家,愛人不再是愛人。而一生沒有了歸宿。
  富足的物質生活,燈紅酒綠的繁華世界,不正折射著浮華背後的空虛嗎?要不為什麼有眾多的人徘徊在寂寞無助的邊緣。就象哥哥張國榮,他的精神世界裡感到這個世界不再值得留戀,在二十四層的高樓上,張開翅膀飛翔,去天堂尋找著他靈魂深處的精神家園。天堂的哥哥呀,其實很多的人都渴望擁有自己的精神家園呵!不同是,你選擇了飛翔,去了,遠很很遠的地方——天堂!
  人活著是痛苦的,是因為靈魂得不到歸依。擁有這種精神思想是尖銳而矛盾的。熙熙攘攘的世俗,真真假假的面孔,每個人扮演著不同自己:表現出來的自己,別人眼中的自己和骨子裡的自己。表現出來的自己不是真正的自己,那是鬼臉上的雪花膏,最假的自己。別人眼中的自己,是最累的自己。當你卸下生活的盔甲,夜深人靜的時候,骨子裡表現出來的自己才是真正的自己,最空虛寂寞的自己。生命的結束,靈魂深處的精神出軌,就在這個時候把觸角伸向遠方——
  善待那些網戀的人們吧,善待那些精神出軌的人們吧,善待那些沉迷於精神世界人們吧!請不要單純的用道德甚至法律尺寸來丈量他們的行為。特別是社會不斷開化的今天,在自由追求尋求精神世界的問題上給予寬容和空間。或許所有這些,只是一所短暫的精神家園。馬亦不斷遷徙,“青草”也隨春來秋去。但足以讓靈魂不再信馬由疆而有歸宿,那怕是短暫的。或許這樣闡述人類靈魂深處的精神世界過於的寬容。我想如果雙方真的都是彼此的精神支柱。能在道德範疇內給予自己最真的愛,請給她們掌聲。我堅信在精神的世界裡是有無性的愛的,就象僧人對佛祖般的虔誠--不容褻瀆。精神世界這個東西就象一個支點,有了她才能撬起生命意義中的快樂。
  精神家園這個虛無的東西,遠看象什麼似的,近看什麼也不是,什麼也沒有。然而,當精神家園的失守。靈魂再一次做無際無助的漂泊時,那天堂就是最好的歸宿。生命是排著隊來的,總是頭先落地,再腳踏大地頭頂天,多麼的不容易,善待自己就是善待生命。給自己的精神世界安一個家。做精神家園的主人而不是奴隸。那才是完善的生命,真正的自己。就象給凡體肉胎裝上心靈的眼睛,看到凡體肉胎所不能看到的東西。生命才會顯得厚重而深刻!
  在物質享受不斷向人們炫耀幸福感的年代。淡忘精神生存這個生命的品質,這種生活是蒼白可怕的。我總覺得無法真正闡述生命意義中的精神家園,或許我無法達到那個高度。本身我也是一匹流浪的野馬,在尋覓著精神家園中的那棵“草綠”。所以也是痛苦的。或許這也是一種宿命,在現實和理想中游走,永遠無法魚和熊掌不能兼得。細心體會著生命賦予的一切,並傾吐所感受的一切。或許《紅袖添香》也只是靈魂中的一個驛站,但能在上面書寫也是一種慰籍。旁邊的音響店裡又放起了張國榮的歌《需要的太多》。“哥哥,在天堂的家園中,你快樂嗎?不由心裡默默的問。
                   
筆於2007年4月28日上午東莞
※本文作者:醉裡笑秋※

標籤:家園 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