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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初戀的故事

想念一個人,不一定要聽到他的聲音。聽到了他的聲音,也許就是另一回事。想像中的一切,往往比現實稍微美好一點。關於初戀的那一件事你是否還記得?下面是本站小編為大家準備的關於初戀的故事,希望大家喜歡!

關於初戀的故事

關於初戀的故事篇一

神祕失蹤

夏璐是一家廣告公司的職員。這天,她在公司加班直到晚上九點多。她離開公司,準備在路邊攔一輛計程車回家。最近她和男朋友在鬧彆扭,兩人之間斷斷續續地冷戰,因此這樣的夜裡她也只能一個人孤零零地回家。想到這裡,她忍不住給男朋友發了個簡訊,問問他這兩天過得如何,也想借此緩和兩人的關係。男朋友很快回復了夏璐,字裡行間也透著想念和關心。夏璐心裡一暖,又發出一條簡訊,一時都顧不上攔計程車,站在路邊全神貫注地看著手機。這時,一個人忽然走到她面前,夏璐抬起頭來,見到那人,嚇了一跳,那人高高的,微微低下頭朝她微笑。

“你好,我是佟冬。沒打擾你發簡訊吧?”對方溫文爾雅地說。

夏璐此時已經驚得說不出話來,佟冬!就是今年最熱賣的暢銷小說《舞蝶夢魘》的作者佟冬!就是那個讓無數女孩著迷的佟冬!

夏璐的手機響起了一陣悅耳的鈴聲,是她的男朋友見她沒有馬上回復簡訊,心裡一急便直接打來電話。

“不接電話麼?不會是當著我的面不方便吧,那麼我就不打擾了。”佟冬善解人意地說,卻沒有離開的意思,依然用熱切的目光望著夏璐。在昏暗的路燈下,夏璐覺得佟冬更加英俊了,她輕飄飄起來,衝動地結束通話手機。佟冬見了,溫和地建議道:“不然,給對方發條簡訊?解釋一下你為什麼掛電話。”佟冬的笑容迷倒了夏璐,她飛快地給男朋友發了條簡訊:“我見到我的偶像佟冬了!先不跟你說了,再聯絡!”

佟冬仍然微笑地看著夏璐,並邀請她一同吃晚餐。夏璐幸福地頭腦發暈,她一邊跟著佟冬,一邊偷偷打量他,他真人比雜誌和電視上還要帥氣,有些鬈曲的頭髮,留著頗具藝術家氣質的絡腮鬍子,右耳垂上戴著一枚粗獷的藏銀耳釘。沒錯,這就是佟冬,真真實實的佟冬!

夏璐一邊乖乖跟著佟冬上了他的越野吉普車,一邊腦海中重現出一幕幕她對佟冬的“追星”歷程。她是佟冬最忠實和狂熱的“粉絲”,每次佟冬簽名售書,不管在全國哪個城市,夏璐都不惜任何代價千里迢迢奔赴現場,並會高舉精心裝飾的牌子。也正因為夏璐如此狂熱,她甚至曾被媒體關注和報道,也上過幾次雜誌,還有一家媒體在報道中稱她為“佟冬的影子”。當時夏璐為此還得意過一陣子,要知道,她長相不賴,身材也不錯,這讓她常常忘記了自己是個普通人。她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公司職員,有一個平凡的男朋友,過著平凡的生活。她對佟冬的“追求”讓她工作業績屢屢不佳,與男朋友的感情也出現裂痕,最讓她痛苦的是,由於佟冬周圍的花花草草太多了,她這個“影子”很快也就被人們遺忘了。

這天晚上,夏璐的男朋友再也沒有收到夏璐的任何訊息。夜裡九點十八分是他收到夏璐最後一條簡訊的時間,夏璐說自己見到了知名作家佟冬。此後,夏璐的男朋友又給她發了好多簡訊,都沒有回覆。他打夏璐的手機發現已經關機。

第二天,警方接到報案:一個叫夏璐的女孩昨夜失蹤。她見到的最後一個人是暢銷書作者佟冬。

溫柔審訊

因為那個女孩在失蹤前發給男友的簡訊中提到佟冬,所以警方將佟冬請來。

負責這起案子的是刑偵隊長蘇強。因為佟冬是名人,開始時蘇強挺客氣,語氣也很溫和,他希望佟冬配合調查,說清楚自己昨晚八點後的所有活動,以及有何人能證明。

佟冬堅決否認自己昨晚見到過那個夏璐,但他又含含糊糊地掩飾自己昨晚在哪裡,在幹什麼。

幾個小時下來,蘇強失去了耐心:“佟冬先生,如果你真連昨晚自己的行蹤都說不清楚,那麼我們有理由懷疑你與這起失蹤案有關。”

“反正我昨晚肯定沒有見過什麼夏璐。”佟冬還是堅持。

佟冬最終還是打電話把陶瑪麗叫到了警局。他告訴蘇強,昨晚他在家裡,始終和陶瑪麗在一起,一直到天亮。

警方需要陶瑪麗證明昨晚的情況。面對蘇強的提問,陶瑪麗沒有馬上回答。她回憶起昨晚的事,確實感到有些蹊蹺。

陶瑪麗在猶豫,該不該將這一過程如實地向警方述說,最後她還是決定不說。因為她相信佟冬,佟冬決不會犯法。當佟冬和陶瑪麗走出公安局時,天已經黑了。上了佟冬的車後,陶瑪麗突然緊緊地抱住頭,嗚嗚地哭了起來。

陶瑪麗,是當今小有名氣的T臺模特,曾在全國模特大賽上得過第十名。媒體一直關注她與佟冬的緋聞,並稱她為“佟冬的女人”。她確實是這兩年來佟冬身邊最固定的女性朋友,但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也總是說不清楚。在此之前,媒體一直傳關於陶瑪麗的另一則緋聞,那就是多年來一直在陶瑪麗身後支援她的男人,造型師陸輝,一度認為陸輝是陶瑪麗的“地下男友”。陶瑪麗甚至有一次也當眾預設,她與陸輝的戀情確有其事。

一次偶然的機會,陶瑪麗在一個宴會上認識了佟冬。陶瑪麗對佟冬幾乎是一見鍾情,在之後頻繁的接觸和交流中,陶瑪麗和佟冬漸漸形影不離了。也許就是從那時候開始,佟冬有了新的靈感,接著寫出了小說《舞蝶夢魘》。

其實昨天晚上佟冬確實和陶瑪麗在一起,不過,大概到晚上八點多,佟冬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接著就出去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佟冬回來了,隨後就在她身邊躺下了。

陶瑪麗不相信佟冬和夏璐的失蹤有關。她想如果她對警方實話實說,會給佟冬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東窗事發

幾天來,警方對夏璐失蹤一案展開了周密的調查,蘇強反覆回憶陶瑪麗錄口供時候的表情,他覺得有一種遲疑和不自然在其中。他叫助手沈薇約陶瑪麗在一家茶樓見面。

在茶樓,蘇強、沈薇與陶瑪麗見面了。

“陶瑪麗,現在你能不能放鬆地談談,那天晚上佟冬是不是始終和你在一起,一步也沒離開?”蘇強問道。

陶瑪麗的情商不高,不知道這個刑偵隊長是厲害角色,沒一個小時,她經不住心理壓力,說出了真相。

攻破了陶瑪麗的心理防線,蘇強馬不停蹄地著手下一步工作,他立馬告別陶瑪麗,轉而去佟冬家拜訪。

佟冬看見蘇強,明顯有些緊張。蘇強開門見山地說:“陶瑪麗已經說了,你在那天晚上八點多鐘的時候曾經離開,之後很晚才回來。”

佟冬只好如實說出那天晚上的情況。

那天晚上八點多,他突然接到一個電話,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她問了一聲“鼕鼕哥,還記得我嗎?”佟冬聽到這句問候,嚇了一跳。這熟悉的聲音以及“鼕鼕哥”這個久遠的稱呼,讓他並不愉快。沒等他說話,對方忽然冷笑一聲:“哼,你早就忘了我了吧,我是姍姍。”接著又用強硬的口氣說:“我現在在你家附近,你馬上來見我吧。否則……你現在也是名人,記者一定會對你多年前xx少女的事感興趣的!”

佟冬知道無法迴避,只好硬著頭皮去見姍姍。

佟冬認識姍姍是在十年前,當時他年少輕狂,二十出頭,一無所有,總覺得自己有才華卻無用武之地。鬱悶之下,他一個人來到一座沿海小城散心,剛下火車,一個長相和聲音都甜甜的小姑娘上來搭訕,她說她叫姍姍,剛剛高中畢業,沒考上大學,很鬱悶,離家出走來到這座小城散心,沒想到錢包在火車上被偷了,現在她身無分文。佟冬打量著姍姍,他對這個小姑娘有幾分好感,便仗義地讓姍姍跟著他。當天,他們一起看了海上日落,晚上,佟冬沒有多想,找了家小旅館,跟姍姍一同住下。

就在那個晚上,佟冬犯了這輩子最大的錯誤,他喝了幾罐啤酒之後,一時沒有控制住自己,xx了十八歲的姍姍。

第二天早上,佟冬清醒過來,他一個勁地向姍姍道歉,請求她原諒。姍姍見佟冬也並非一個惡棍流氓,最後原諒了他。兩人尷尬地在小城又逗留了幾天。最終,姍姍要求佟冬負責任,做她的男朋友。

一段懵懵懂懂的初戀就這樣展開了,姍姍和佟冬煞有介事地談起了戀愛。然而,當時姍姍年少,佟冬又處於人生低谷。姍姍帶佟冬去見自己的父母,面對姍姍父母不客氣的猜疑和指責,佟冬無法忍受。兩人又閃電般地分手了。

十年過去,佟冬現在是青年俊傑,他都快忘了姍姍,沒想到那段讓他尷尬和懷有負罪感的“初戀”重回他的視線……

姍姍對佟冬說,自己家裡現在情況不好,她父親病重,需要一大筆錢治病,自己之後也一直事事不如意,如今事業愛情都沒有著落。她向佟冬索要二十萬,算是對當年強暴她的精神補償費。

為了自己如日中天的事業以及名聲,佟冬答應了姍姍的要求。

這一切,佟冬本是絕不會對別人說的,但他如今對蘇強不得不說。說完這些,他便癱倒在沙發上。

浮露魚腹

佟冬所敘述的關於姍姍的事情似乎與夏璐的失蹤沒什麼關係。但為了證實他所說,蘇強幾經周折找到了姍姍。問過姍姍後,發現佟冬說的都是實話。蘇強警告姍姍,向佟冬索要二十萬元有敲詐嫌疑。誰知姍姍竟然說,她也知道這麼做不好,可是她父親確實需要錢救命。她還告訴蘇強,她從電視上早就知道佟冬出名了,有錢了,但她一開始沒想過要找佟冬。後來實在救父親心切,才千里迢迢跑來找佟冬。佟冬的出版商拒絕透露佟冬的聯絡方式,姍姍靈機一動,她發現媒體經常報道陶瑪麗這個模特和佟冬的緋聞,她便想,能找到陶瑪麗就能找到佟冬。而女模特有可能會心軟一些,能夠見她這個一名不文的姑娘。姍姍後來打聽到陶瑪麗所在的模特公司,陶瑪麗那天出席活動去了,不在公司,她卻遇到了模特公司的造型師陸輝。陸輝得知她來找陶瑪麗,很客氣地給她倒了杯水,以為她是陶瑪麗的“粉絲”,就好心告訴她陶瑪麗今天出席活動的地點。姍姍覺得陸輝是個好人,便將她來這裡的緣由告訴了陸輝。陸輝十分同情姍姍,他給她安排了住所,給了她一些錢。姍姍大為感動,在安排好住所之後,她一下子開啟心門,將自己與佟冬的往事全部傾訴給陸輝……最後,陸輝一句不經意間的話提醒了姍姍,他感嘆一句:“你父親治病需要十萬……唉,你少女的第一次,難道不值十萬麼?你現在還要忐忑不安地來求佟冬,跟他借錢,我看他其實欠你的是十萬的十倍啊!”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滿腹委屈的姍姍由此才生出勒索的念頭……

“也就是說,這些事陸輝其實也是知情者。”蘇強思索著。

“對。”姍姍說。

告別姍姍,蘇強與沈薇開車回警局。蘇強問沈薇:“看過《舞蝶夢魘》麼?”。

“這麼暢銷的小說,當然看過了!是講婚外情的,一個風情萬種的有夫之婦,愛上了別的男人,但又捨不得自己的丈夫。於是,她在兩個男人之間徘徊……”

沈薇正說得起勁,蘇強的手機響了。緊急通知,市郊高速公路附近發現一具女屍。女屍是一個孩子放學後在附近玩耍發現的。蘇強立即趕往現場。

這是一具衣衫不整的女屍,經辨認是已經失蹤多日的夏璐。這裡並非作案現場,而是凶手作案後將屍體拋在這裡。經屍檢發現,夏璐是被掐住咽喉導致窒息死亡的。她在臨死前掙扎過。

當天晚上蘇強通宵沒睡,他連夜檢視有關夏璐的資料,知道夏璐是佟冬的狂熱崇拜者。在網路上搜索關於夏璐崇拜佟冬的資訊時,他同時也無意中查到,最近和佟冬傳緋聞的漂亮女大學生陳月,這個女孩簡直是另一個夏璐,只是比夏璐年輕,漂亮。蘇強感嘆,崇拜和迷戀佟冬的女孩真不少啊,其中不乏美女。看著這些八卦新聞,蘇強忽然眼睛發亮,有了頭緒……

第二天,蘇強給幾個手下佈置了任務。然後他帶沈薇前去找陸輝。

剛見到陸輝,蘇強眼前一亮,陸輝的身材和臉型也算得上帥哥了,他小聲對沈薇說了自己的看法,沈薇奇怪:“你一個大男人注意什麼帥哥啊!”

“打擾你了。為了一個案子,想問你幾個問題。”蘇強迅速展開審問:“那個姍姍,你應該知道這個人吧。她向佟冬索要二十萬,你知道這事?”

“不,但我能想到她會這麼做。”陸輝很乾脆地回答,“我認為她向佟冬要二十萬元並不為過。她告訴我,當初佟冬因為喝多了酒xx了她。”

“這就是說,你知道姍姍那天晚上一定會去找佟冬,是嗎?”蘇強繼續提問。

“她是說過。”陸輝面不改色。

蘇強不想浪費時間,他站起身來和陸輝握手道別。

陸輝送蘇強上車。蘇強說:“再問你一個私人問題,你可以不回答。你是不是非常愛陶瑪麗?”

陸輝看了蘇強幾秒鐘,他沒有回答。

驅除夢魘

這幾天佟冬都聯絡不到陶瑪麗了,問她的經紀人,他才知道陶瑪麗去國外散心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最近百事纏身,佟冬心煩意亂,正在這時,他接到電話:“來海藍酒店1612房間見我,我想你!”說話的是陳月。

陳月就是最近和佟冬傳緋聞的女大學生。反正自己心煩意亂,去見見陳月,也能排解一下憂愁。

海藍酒店的1612號房間,陳月穿著雪白的睡裙迎接佟冬。陳月是個富家女,她最大的興趣愛好就是追星,佟冬這樣的大帥哥,正是她喜歡的型別。

大膽熱情的陳月讓佟冬心情好了一些,他正要隨手關上房間門,突然,蘇強大步衝了上來。佟冬很是吃驚:“蘇隊長,你怎麼來了?”陳月不解地望向蘇強。

“佟冬先生,我是來解開謎團的。”蘇強回答。

蘇強走進房間,從隨身的包裡掏出兩件東西,佟冬看了大吃一驚:那是一頭酷似自己鬈髮的假髮和一枚與自己耳朵上一模一樣的耳釘。

“你認識陸輝吧!”蘇強說,“他和你的臉型還有身高挺接近的。”

佟冬一時還沒明白過來。蘇強看了看旁邊的陳月,輕輕一笑:“小姑娘,勸你離這位大帥哥遠一點,不然,搞不好會要你的命哦!”陳月嚇了一跳,皺著眉頭說:“胡說八道,你是幹嗎的?”

“我就直說了吧,真正的凶手就是陸輝,那天晚上他化裝成你的樣子,騙了夏璐,並殺害了她,嫁禍給你。”佟冬頓時愣在那裡。

陸輝是一直默默陪伴在陶瑪麗身邊的造型師,她還沒名氣的時候,他就一直支援她。一路走來,他是真正瞭解陶瑪麗的人,他也是她的醫藥箱和出氣筒。

佟冬的出現破壞了他的愛情,佟冬輕而易舉虜獲了陶瑪麗的芳心。而陶瑪麗為什麼要緊追佟冬不放?其實那並不是一種愛情,陸輝看得很明白,陶瑪麗在明星圈裡混得不容易,她渴望名利,她從佟冬身上看見名利的光環,並渴望分享那光環。她也是充滿了競爭意識,在模特圈裡她就是靠不斷的和別人爭,當她發現佟冬也是個拈花惹草的人,身邊不乏狂熱的女粉絲,甚至主動獻身,那些女孩也有高學歷的,也有漂亮的,也有千金小姐,陶瑪麗的嫉妒和競爭欲被挑起來,她要和她們比個高下,她才是“佟冬的女人”。

因此,陸輝也恨那些狂熱崇拜佟冬的女孩,他發現這些女孩在平凡的生活中也有自己的男朋友,卻還去追逐佟冬,所以他認為她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陰謀逐漸成形。姍姍的出現讓陸輝認為時機成熟了,他經過一番自作聰明的精心設計,安排了此後的一切……

“陸輝是個優秀的造型師,在化妝方面他沒得說,可是他在其他方面就缺乏考慮了……”蘇強喝了口水,繼續說:“我們在夏璐指甲縫裡發現的面板碎屑以及在陸輝車上發現的蛛絲馬跡,都是他的犯罪證據。”

佟冬聽完這一切,緩了緩神問:“蘇隊長,你們已經逮捕陸輝了?”

“對,我手下的人已經逮捕他了……”忽然,蘇強的手機響起,他接聽了幾秒的電話,馬上轉頭對陳月說:“小姑娘,我手下的人剛剛告訴我,陸輝向他們說起,他正有謀殺你的打算呢!我不是胡說八道吧!以後,多花些時間在學習上,別當什麼粉絲了。”

陳月已經被嚇得說不出話來。

這時,蘇強又想起了什麼,對佟冬說:“對了,順便說一聲,陶瑪麗留給你一封信,不好意思,因為涉及案件,那信先被我們拆開看了,現在物歸原主。說完,蘇強把一封信遞給佟冬。”

佟冬默默地看著信,上面寫道:“其實真正愛我的人是陸輝,可惜我明白得太晚了,無論如何,謝謝你以我為主角寫了一本小說,我以後不會再與你見面了。”

關於初戀的故事篇二

早上醒來,帶著淡淡甜味的陽光透過你散在空氣中飄蕩著香味的發隙灑到我的背脊上,我總能感覺我並不是像你所說的是個帶著憂鬱氣質的文藝青年。刷牙的時候透過鏡子我總能看到,那吐口氣吹起垂在眉頭頭髮的男孩,對著另一個自己做鬼臉時分明還有稚氣的一面。所以我一直對你說:你不要被我的眼神矇蔽,我那白色的長襯衣上滿滿的都是昨天晾晒的陽光的味道。

讀書的時候,你和我一起翹課,在初夏一點一點漸漸升騰起熱氣的學校天台上,白色襯衣製成的校服成了我倆的情侶服。我給你講我叢書上讀來的小肉麻小心疼小曖昧小男女的愛情,感覺卻是那種蕩氣迴腸誓死不渝感天動地的愛情,你就坐在一邊托起紅撲撲的腮幫,安靜得像一首歌頌愛情的小詩。

那個十字路口的肯德基,靠著窗的能夠最後看到下山的太陽的兩個座位,總是我們倆的專座。沒有漢堡和可樂的我們的笑容總是影響著座位周圍的其他人。我們各自一個耳機,在作業的空暇,一起轉頭看落日的餘暉,又猛地一起轉過頭注視對方的眼睛:那麼傷感的一首小情歌,你感動得泛起淚花了嗎?

我給你買衣服的時候,你總是害羞而不好意思不知所措。你說我的眼光灼熱得像八月的陽光,燃燒著你內心的不安和焦慮。我看著這個在眼前羞怯怯臉上暈著紅的妹妹而哈哈大笑,你更加不敢直視我的眼光,在走出店鋪後,我的身上總是能夠吃到你肉粉粉的拳頭。

我們在陽光下成長,也再陽光下相戀,我們抬頭望望天空,一望無際的遠得我們大喊一聲都聽不見回聲的天空中,刺眼的陽光卻指引著我們青春的方向。我們的白襯衣無論是在秋日的某些午後還是冬日某個暖陽下總是洋溢著淺淺的漂白粉味道,一經陽光照射就充斥著年輕和美好。

陽光明媚的日子,我吹著口哨路過青春岔道,卻毫無徵兆的抑鬱了。

後來你說,我敏感得太像個孩子,柔軟得像我被風吹起的頭髮。我的性格天生就像我倆愛穿的白襯衣一樣,容不得一點點灰塵。後來在每一個關了燈的深夜,我像個孩子似的偎在你溫暖的懷裡,聽你一遍一遍對我說: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她來尋找光明。

我以為,從今往後我的生命裡不會再有陽光。你卻說,以前我是你的陽光,是給你快樂的源泉;以後,你就是我的陽光,是給我溫暖的港灣。你說,我只不過是生命裡多了一抹綠色而已,你會一直喜歡我這個帶著憂鬱氣質的文藝青年的。

我又再次觸碰到了那久違的陽光的味道,乾淨而又帶著成長過後的傷感。我明白,從此以後,我將多了一份叫做憂鬱的氣質。可是,當陽光和你的微笑灑進我的心裡,當我穿起白襯衣,即使憂鬱,我也是個憂鬱的陽光男孩。

關於初戀的故事篇三

當曾經一切的往事,都被刻錄在過往的歷史書卷中後,剩下的就是那幾分面對生活閒淡的心境。

楓樹大道上,一塊修葺整潔的草地中間穩穩豎著的標牌吸引了我的目光,上面用哥特字型書寫著“車庫大甩賣”。

走進賣場後我先快速掃了一遍,然後才開始仔細斟酌。我走到一個小小的雕花木書架前,上面堆滿了落滿灰塵的舊書,一共20本,最後我以10美元這難以置信的價錢買下了書架及上面所有的舊書。

我把舊書中一本破舊的德語版《聖經》、一本捲曲汙損的推理小說和一本《教你學格雷格速記》捐給了史密斯鎮圖書館。剩下的書我就留著當天晚上在蝸居里慢慢地讀。偶爾,我能在舊書中發現一些塗鴉的註釋和留言,從中得以窺見舊書原主人的某些資訊。

某天晚上,我信手翻閱一本圖書館的舊書,發現那本《現代羅曼史》的空白處佈滿了手寫的字跡。第22頁,“親愛的:今天午飯的時候我很想你,我父親說我們不能再見面了,可他不能阻止我。”勻稱的字跡整潔流暢,“我很想念”幾個字還圈起了一顆心。再翻幾頁,我發現後面也有留言。

第50頁,“安:昨天我在小店看到你了,你和你媽媽在一起。你站在收銀處背對著我,我很想跟你打招呼,但不確定是否妥當。我不希望我們的友誼使你和家裡人產生矛盾。放學後我在海灘附近的崖邊等你。今天你去拿書,明天再帶回圖書館。我愛你!布賴恩。”他的字跡粗大奔放。

整本書都有留言,他們在圖書館來回地傳遞此書,難怪這本書沒被還回圖書館呢。我感覺自己像在讀一本日記,他們是誰?這對20世紀20xx年代不幸的情侶後來結婚了嗎?這本書似乎不像是《現代羅曼史》,而更像《羅密歐和朱麗葉》。第101頁,“布賴恩:我發現了一個見面的地方,湖邊的湯普森小屋。去年4月湯普森先生的兒子移居到加州後,小屋就空置無人了。放學後我要去小店,我們3:15在那裡見吧,我愛你。”

有時候我得把書倒過來才能看見完整的留言,布賴恩字跡太大,書邊空白只能寫幾個字,有時候他只能寫上“小屋”和時間“4點”。他們兩人一定經常在湯普森家那間幾年前毀於火災的老屋裡見面。布賴恩的留言很簡潔,但結尾都是一樣:“我愛你。”

第114頁,“我問父親是否能讓你來家坐坐,希望他能對你有所瞭解,他卻說‘有其父必有其子’。為什麼父母們總覺得他們洞悉世事?你父親有問題,但跟你沒關係。別擔心,布賴恩,無論他們說什麼、做什麼,都不能阻止我對你的愛。安。”

第202頁,“安:我不得不退學了。父親在監獄,我母親負擔不起生活,我得去工作。放學後見面也不太可能了,我得全職工作。”到這裡還有大概20頁就結束了,從這個留言的語氣看來,似乎這段感情離結束也為期不遠了。

“布賴恩,布賴恩,布賴恩……我在夢裡一遍遍呼喚你的名字。已經兩個多星期沒見過你了,我實在受不了了,沒有你的日子生又何歡?你再也見不到我寫的這些留言了。我魂牽夢繞地想你。”在第210頁和211頁之間壓著一封布賴恩大筆書寫的信,信的背後有印上去的紅色脣印和一些心形表示安愛布賴恩,時間是1932年9月。

“親愛的安:夏天過得飛快,你也要準備開始最後一年的學習了。我一直在布裡斯托爾的海軍造船廠工作,學習修理他們在船上使用的大引擎。我喜歡這工作,老闆也說我幹得不錯。我想念你,希望有一天你父親能明白我是個勤奮工作的好人。安,這一年對你意義重大,我不想攪亂了你的畢業典禮、畢業舞會和派對。如果你父親仍然不允許我們見面,我希望你可以在高中做自己願意做的任何事情。安,現在這種時候,請原諒我,也許我們有一天還能在一起,我仍將一如既往地愛你。布賴恩。”

看到這裡,我不禁想,可憐的孩子,這個世界怎麼這樣。我懷疑我們是否真的已經有了許多的改變。書中的留言沒有了,當我翻開一些粘在一起的頁面時,發現一張發黃的剪報,日期是1933年11月。

內容如下:布裡斯托爾的海軍造船廠發生一起不幸事故,本地男孩布賴恩·卡明斯正在工作時,引擎忽然發生爆炸。布賴恩已被證實死亡。文章提到他身後留下了母親和三個姐妹,卻沒有提到安。布賴恩在史密斯鎮中學的老師也在文中讚揚了他的友善和對家庭的愛護。

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這次車庫甩賣讓我發現了兩個年輕人的希望和幸福,卻終究以如此的驚愕和不幸畫上了句號。

我暗自思量,後來安怎麼樣了呢?她嫁作他人婦了嗎?布賴恩是否早已成了她的無痕舊夢?

書的背後是圖書館用來放借出卡的小信封,上面蓋著“史密斯鎮校區財產,如有拾獲,請交至辦公室”的印章。

借出卡上那同樣整潔流暢的字跡我已經很熟悉了,上面的名字是安·馬圭爾。

這個名字令我猛然間呼吸急促,安·馬圭爾,那是我母親的閨名。

標籤:初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