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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甲馬的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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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遠古走到今天,悠久豐富的中國文化孕育了許許多多的傳說故事,這些故事像散落在歷史長河中的一顆顆珍珠,閃耀著美麗。那麼小編在這裡給大家講一個甲馬的傳說。

一個甲馬的傳說

一個甲馬的傳說

白族人每逢節日和特定的祭祀活動,酒、茶、甲馬紙是必備的用品。喜洲歷史上商幫雲集,上世紀40年代末,喜洲商幫得到巨大發展,形成以永昌祥、鶴慶祥、復春和、鴻興源等四大家、八中家、十二小家為主的商業集團,成為資金最雄厚,以進出口貿易為主的第一大商幫。

喜洲商幫經營範圍十分廣泛,茶馬古道的艱險,人在自然面前的渺小,生意的起伏變化,讓甲馬祈福融入到他們生活的方方面面,並得到廣泛應用,歷經滄桑風雨之後,依然根植於喜洲一帶民間,成為大理白族非物質文化遺產。對土地、樹木、道路的尊重,使人們愛護自然環境,知書達理,對蒼山洱海的保護已深植於心,是喜洲最純樸最本真的生活狀態。

張春政和父親張瑞龍作為甲馬文化傳承人,現有新老五百多塊甲馬印板,其甲馬樸拙淳厚,簡古樸素,線條有力,虛實結合,形象生動。白族人認為,甲馬是來往於人神之間的使者,能祈福禳災,天地三界,日月星辰,橋有橋神,路有路神,出門、趕路都要燒橋神路神甲馬紙,祈求平安。在白族人看來,萬事萬物都有神靈。對樹神的崇拜,由來已久。洱海周邊的許多村子都有大青樹,在風水樹下燒甲馬紙,可以帶來風調雨順,六畜興旺,子孫滿堂,國泰民安。每年大年七年級到本主廟燒甲馬紙,就不會發生災害,五穀豐登。大門上貼一張招財童子和門神甲馬,這一年就清吉平安,萬事如意。

“人馬平安”甲馬紙是最受人們歡迎的甲馬。人馬平安由一人一馬兩個部分組成,並配有佛教“卍”字圖案,上有兩行字:“家門清吉,人馬平安”。家對於每個人來說是最溫暖的所在,一家人平安幸福,走再遠的地方,心是安定的。而對於曾經馬幫來說,一走數月的茶馬古道,來回奔波,人馬平安是最大的保障:“車到車居住,馬到馬且停,新人來到此,車馬大吉昌。”從遠古到現在,這是白族人對出行平安、順利的一種願望的表達。

甲馬紙中“天地”是眾神的統領,能保四季平安,財源茂盛。對於白族人而言,以紅色紙印製的天地之神甲馬,更是地位高,分量足。山神、土地神是掌管山水、管土地及山上的動植物,和莊稼六畜,家人健康之神,有山神土地的保佑,才能平安健康,人畜興旺發達。每年農曆三月十六是大理的山神會,各村的蓮池會都要念經祈禱,供奉山神土地,茶是必須的祭品。茶長於蒼山,提神醒腦,解毒通靈,是白族人認定的神物,再燒山神甲馬、土地甲馬、樹神草木甲馬便把心願送達,得到神靈的保佑。

據當地老人說,趕馬幫的人出行之前會帶上甲馬紙,如果在途中遇到風寒發燒,馬鍋頭以石塊壘成灶臺,燒起柴火,將沱茶撬開,放入小罐中烤至熟香,衝入沸水,再燒化一張藥王甲馬放入,稱為雷茶。李時珍在《本草綱目》中認為:“茶體輕浮,採摘之時,芽櫱初萌,正得春升之氣。味雖苦而氣則薄,乃陰中之陽,可升可降。”對於風雨兼程的馬幫來說,茶瀉火解毒,甲馬代表信仰,都是最好的良藥,有茶和甲馬便可以獲得一路的順利無礙。

報喜甲馬、精神甲馬、甲馬之神、平安甲馬、追趕甲馬都是單獨以一匹馬作為圖案。馬在民間所起的作用是“送達”與“溝通”,比如甲馬之神,在祭祀中既是各路各方神祇的總指揮,也是開路先鋒。每逢農曆七年級、十五,燒一張印有平安字樣的甲馬紙,便能保佑全家安康。

白族甲馬是承載著人們日常生活的一種民間信仰和民族習俗,主要有三種的使用方式:焚化、張貼和供奉。使用時一張或多張共同使用,先後順序都有規律,一般都由家中老母親負責祈福。節慶、祭祀活動,使用甲馬紙,去病消災,驅邪納福,但都有嚴格要求和規範,不能馬虎和亂用。

父親上昆明展示甲馬文化了,這些天,張春政和妻子全天都要在傳承館裡,客人來的時間不固定,有早有晚,人數都在二十人以上,大多數是外地遊客,他會一遍遍的認真講解甲馬的故事,這是他家祖祖輩輩都在守護著的一個關於甲馬的傳說。他想起從前爺爺為了保住雕板,在土牆中藏起了甲馬,只為了讓這一古老的白族文化不會消失,希望有一天讓更多人重新認識甲馬,並帶來吉祥安康。

張春政今年28歲,他對甲馬有很多的想法,怎樣讓甲馬融入現代生活中,他一直在不斷的嘗試,只為了把這個茶馬古道上的甲馬傳說講給更多人來聽。

一個沱茶,太多茶馬古道的回憶,一張甲馬,太多的祈願和祝福,這個美好的傳說會一直流傳下去……

馮夢龍民間傳說——明 斷 誣 陷 案

有一天,馮知縣正坐堂。一個滿臉血汙、自稱姜廷盛的漢子拖著個渾身是血、半死不活的人上堂來,他們身後跟著兩個慌里慌張的村人。姜廷盛說自己是青竹嶺的里長,早上和胞弟徵糧到三望洋村,有個叫劉世童的刁民搶著一把宰豬刀來打劫,凶狠地砍傷了他的弟弟。說著,姜某推出戰戰兢兢躲在後邊的兩個村人:“這就是見證人!”證人偷看一下姜某的眼色後,一口咬定,姜某沒半句假話,他們確實親眼看見劉某舞刀傷人的。

馮知縣親自下堂驗傷。果然,姜某的弟弟額上一處刀傷又深又大,血流不住,使人看了頭皮發麻。馮知縣先讓人幫姜某弟弟止了血,包紮了傷口。

一會兒,劉世童趕來了。他叉手向前,分辯說,姜廷盛是自己砍了他弟弟一刀,他是想訛詐,陷害於人。

馮知縣心裡就嘀咕了:照天理人情,哪有哥哥砍傷自己弟弟的道理呢?再說大天白日砍人,怎麼能訛詐得了人?看那廷盛滿臉殺氣,蓬頭垢面,活像一個大蜘蛛,而劉世童衣冠整潔,對答從容,一點不像曾經打過架的樣子。沉吟了片刻,馮知縣下令將他們各自著保人帶了去。

第二天晌午,馮知縣坐了轎子出衙門,對所有人都說是去拜客。等到出了西門,他直奔三望洋,向老人小孩一一打聽。家家都說是姜延盛自己砍傷弟弟。一個老頭說,吵鬧的時候姜某的親姨媽吳氏還跑過來勸解過。吳氏就住在附近,馮知縣找來一問,老太太支支吾吾,只說那是失手誤傷的。有個小孩叫姜正傳,是廷盛的本家,他說看見姜、劉吵架,是他跑去叫廷盛姨媽來的,他也說是姜廷盛傷了弟弟。

馮知縣細細打聽,才弄清了事情的始末。原來姜廷盛曾經因為裡中役事,狠狠敲過劉世童的竹槓,劉世童不忿,曾告到縣上。姜廷盛因此對他恨之入骨。姜廷盛弟弟有個沒治的惡疾,終日病歪歪的,只會吃不會做,廷盛很討厭。這會徵糧,他便帶了弟弟找到劉世童家去鬧事,想一扭打起來,病得只剩一口氣的弟弟準死,那時再好好地收拾姓劉的。劉世童當然不是榆木疙瘩,他看穿姜廷盛的心計,便東躲西避,硬是不願和他們交手。姜廷盛氣得暴跳如雷,又覺得大大的丟臉,正好人家豬肉案上放著一把白葉刀,他抓起來一丟,刀尖劃破弟弟的前額,血把臉都糊住了。姜廷盛抹了血也搓到自己身上,這才風風火火趕進城裡告狀。

事情弄清了。馮知縣把姜廷盛抓來,叫衙役將他扳翻在地,用大板打得他屁股開了花。打過,當堂叫保家來,叫他們伴送姜家弟弟回去治療,如果沒有死,那就算了;若有個三長兩短,就著姜廷盛償命。姜廷盛嚇得屁滾尿流,小心護理,總算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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