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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力故事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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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的小故事希望能在你迷茫的時候給予你啟發指引你方向,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智力故事大全。

智力故事大全

智力故事大全1:很煎熬,也很美好

一位朋友要備戰下一屆的廈門馬拉松。我認為這對他來說是件大事,至少表明有人在庸常的名利之外,去追求別樣的人生。

作為非專業運動員,這位朋友達到了專業運動員的水準,他以前是跑一百米的,跑起來,像子彈一樣飛快。我想知道他為什麼放棄優勢,更改專案。他的回答是,他想延長抵達目標的距離,百米跑,剛開始就結束了,快樂只在一瞬間,跑馬拉松能夠延長抵達目標的距離,途中既可以欣賞風景,又可以體味一些複雜的心理反應,比如期待、煎熬、忍耐……

真正熱愛跑步這項運動的人,相對於目標來說,可能距離更為誘人。因為延長了抵達目標的距離,既延長了痛苦,更延長了樂趣。同樣,相對於生活來說,必須有過程,在這個過程裡需要融進個人的努力,一切願望的達成,才有價值和意義。

一位遠房親戚的小孩,名校畢業,IT精英,青年才俊,對生活滿是憧憬,也有許多具體的目標,比如房子跑車什麼的。不久前,他去美國的俄亥俄州繼承了一筆鉅額遺產,還沒等他怎麼努力,願望就實現了。瞬間的滿足之後他感到很無聊,因為他不再需要努力,一切努力對他來說都失去了意義。他跟我說:“只有一瞬間的興奮,現在感覺真沒意思,這一切都來得太早了,我還沒來得及奮鬥,就有了一切。”

這正好應了羅素一句話:“人這種動物,正和別的動物一樣,益於作相當的生存鬥爭,萬一人類憑藉大宗的財富,毫不費力地滿足了他所有的慾望時,幸福的要素會跟著努力一塊向他告別的。”

我心裡常常有些目標,這些目標讓我充實而且快樂,比如,寫一篇佳作,出一本好書……這些目標是需要實現的,可是我又常常害怕實現之後的內心空虛。這種矛盾心理,卻讓我的性格變得不緊不慢,隨遇而安。

延長距離,讓抵達目標有一個來得及期待和享受的過程,併為這個過程做足功課,比瞬間實現似乎更為誘人。

具體來說,在大眾生活細節中,想買一件心儀已久的商品,但不是現在;想買一座面朝大海的房子,但不是現在;想買一輛心愛的跑車,但不是現在;想去加勒比海灘晒晒太陽,但不是現在。而是把這些目標放在心裡,再將時間延長到一個合適的長度,不去急於實現,猶如珍珠含在蚌裡,痛並快樂著。

延長距離,延長時間,讓目標來得更晚些,很煎熬,也很美好。

智力故事大全2:沙灘上的腳印

一天下午,一個名聲顯赫的牧師拿起一張報紙,看到上面登有他去世的報道。好像是時間的衝突,他沒能按時出席預定的演講會,這就傳出訊息,說他已經死於心臟病突發。

讀到自己逝世的報道,他想知道這個訊息在城裡產生什麼樣的影響。他走出家門,卻懊惱地發現,生活一如既往,沒有絲毫變化。路上人往車來,人們都忙著自己的事,沒有一面旗子因為默哀而降下一半。他得出了結論:“發現自己死了卻沒人關心,確實會讓人深思。”

這個故事說明了一個關鍵問題:缺少任何一個人,這個社會都依舊存在。不過,過於強調這個觀點或許有些不合適。說少了誰都無所謂與說誰都不重要,並不是一回事。無論我們活著還是死去,世事都會有所不同,每個人都會造成影響。

每個物理學家都知道,大自然由精確而複雜的關係網所組成,宇宙保持著微妙的平衡。例如:地球只能維持一定的生物生存,只能保有一定的比例。在一定的限度內,植物和動物之間的比例會有所不同,若是無節制地超出這些限度,這個系統就會崩潰。換句話說,就是要尊重萬有引力的相互關係。所有物質的粒子都注入了引力場,行星的軌道都受到了約束。

從我們對大自然的瞭解中可以看出,任何存在的事物都會對宇宙其他部分產生一定的影響。如果自然界存在著這種相互的聯絡,對人來說不也是如此嗎?

時不時地有人寫出諸如“如何影響人類”的書。這樣一個標題就是誤導。我們無需學習影響他人——在過去的每天裡,我們都在影響他人。我們的選擇是如何影響他人。我們能使自己的影響更為有力,但我們發現根本無法消除這種影響。

以一位在漆黑的夜裡尋找一盞燈的父親為例,他把頭撞在一扇半開的門上,忍不住把詳情極其生動地描述出來。讓這對夫婦沮喪的是,幾個星期後,這個人的小兒子準確地重複了他的遭遇。

另一方面,漢佛萊斯記述了一位教師的話。她聲稱:“我擁有一份無價的遺產。我有能力靠我管理的學生來生活。誰知道呢?或許我應該成為醫生、家庭主婦、護士、藝術家,甚至成為月球探險家。”

正如朗費羅在《生命聖歌》中所寫,我們可以“讓時光沙灘上的腳印,留在我們身後。”或許,一位絕望無助的兄弟看到,將重新鼓起勇氣。

我們不會有意地留下腳印,不管是否願意,都會留下腳印。我們所能留意的是留下何種腳印。

智力故事大全3:誰是最親愛的家人

上午開完會,發現手機上有12個未接來電,都是父母的。我的心驟然一緊,電話回過去,母親號啕大哭。哥哥的檢查結果出來了——尿毒症。我的整個身體都像浸在福爾馬林液中,電話打完,全身已蒼白僵硬。

大我八歲的哥哥當年為了供我讀書,自己中專畢業就進了國企,娶了個本本分分的女子過著市井庸常的生活。我比較有出息,研究生畢業後謀得了這份不錯的職業,嫁給同樣的職場精英袁同,現在有了兩歲的女兒。日子,在車水馬龍的喧囂中推進。這個訊息像生命裡的一個驚雷,令我恍然感到周遭的一切如同虛幻。

什麼能救哥哥的命?除了靠透析維持生命,只有等待腎源。好心的醫生提醒我們,需要換腎的患者要排隊等腎,能輪到我們頭上又配型成功的機率非常微茫。

還有一條路可走,就是親人捐腎。二老爭先恐後地去抽血配型。他們竭力阻止我參與。爸信心滿滿地說最好他的能配上,他身體好。媽說她年輕,女人的壽命更長,她捐腎就跟我爸的生命步伐一致了……我摟著十歲的侄女坐在外面,眼淚一次又一次不能抑制地淌下來。

幾天後配型結果出來,兩人都失敗了,嫂子又跟他血型不合,全家人瞬間崩盤。得到這個訊息,我心中五味雜陳——不是還有我嗎?

這一次,大家沒有再全力阻止我。我瞞著袁同去做了配型。三天後,我被通知六個點全部與哥哥吻合。拿到結果,我和父母抱頭痛哭,哥哥有救了!

捐腎是大事,不得不跟袁同商量。不料他一下子跳起來:“你開什麼玩笑?如果你哥要用錢,只要我們拿得出,多少錢都給。可這事兒不行!”

為什麼?我有些惱火。他沒有看到我的父母爭著搶著要捐腎的情形,他沒有聽到侄女撕心裂肺的哭聲,他也不會體會小時候哥哥用工資給我買鋼筆、花裙子,省吃儉用的那份親情。我不求他感同身受,可用一顆腎換一條命,於情於理都不為過啊。

袁同也態度堅決:“我爸有個同事給自己小孩子捐了腎,人才40歲,虛弱得連樓梯都下不了!你如果捐腎就要休息兩年以上,以後也會體力不支,公司鐵定開除你!你現在不光是孃家的人了,你是屬於我們這個家的,你有我、有孩子,有你自己的人生……”

我的每一個毛孔都豎了起來。他的理由再多再豐滿,我只信一條,生命至上。我什麼都聽不進。

晚上去醫院看望哥哥,他迷迷糊糊地抓住我的手說:“那事……不行。我是快要死的人了,不能連累你。”嫂子也忐忑地看著我:“小袁知道嗎?”

我一抬臉看到她心急如焚的目光,只得淺淺應了一聲:“他知道。他不干涉我。”嫂子如釋重負。

不一會兒爸媽買飯上來,都問我袁同的態度。我撒了謊,當然,他們不相信,因為從我做配型到今天,袁同都沒有到醫院來過。

媽媽說:“孩子,這是大事,你得跟家人商量好。”

曾經父母和哥哥是我最親愛的家人,可是為什麼,當命運的劫難呼嘯來襲,我卻再不能理所應當地和他們手挽著手共同擔當?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了其他的家人,莫名其妙改變了隸屬?

我們分成了兩個世界

哥哥很快撐不下去了。半個月後,他被下達了病危通知書。換腎一事刻不容緩,我和嫂子重新聯絡了醫院。捐腎要家屬簽字,我們騙醫生我離異,手術簽字由我父母來籤。

一家人連哄帶騙把哥哥轉院過去。那個陽光靜好的下午,我們初步確定了手術時間。我看著哥哥在白色床單上靜靜睡著,忽然有種莫名感動。生命是這樣無常,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留住你想留下的人。

傍晚時分,忽然病房外吵吵嚷嚷,我一下聽出來是袁同。他抱著女兒在外面衝我父母暴跳如雷:q“我就知道她瞞著我!”看到我,他拽起我就走,同時在走廊裡大聲喧譁:“這是我老婆,沒我簽字,我看誰敢割她的腎!”女兒哇哇大哭,我也氣急敗壞。推推搡搡到電梯口,女兒忽然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叫我抱。我一接過來,她的小手臂把我緊緊勒住,生怕我飛了。袁同的聲音忽然低了八度:“你要是真捐了腎,至少要少活20xx年,你對得起孩子嗎?對得起我嗎?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誰來負責?”我驚詫地看他,這才發現他剛才的囂張氣焰竟然全部是在作秀。是的,他害怕。他在哀求我。他的自私是因為他愛我。

父母慢慢走了過來,媽媽的淚痕未乾,一說話眼淚又湧了出來:“你們回去吧……”

我們都說不出話來。我還是不肯走,但是剛才袁同一瞬間的哀涼,使得我準備和他魚死網破的衝動瞬間熄滅了。我遠遠看一眼靠在病房門邊上的嫂子,能夠感到和她同樣萬箭穿心。

電梯“叮”的一聲到了,媽媽推了我一把,讓我走。我的淚水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踉踉蹌蹌地被老公拉著、被媽媽推著進了電梯。電梯門輕輕合上,像是把我們分成了兩個世界。z愛你的人都希望你好好的z

我從醫院被揪回來到晚上,六個小時了,父母和嫂子都沒有打電話來。我能想象到他們的左右為難,甚至連問一下情況都不敢。

夜裡我把電話打過去,我問媽媽:“如果病的是袁同,我也會給他一顆腎。你們會允許嗎?”媽媽沉默了半晌,問我:“你要聽實話嗎?”

我猶豫了,因為我已經知道了答案:“算了。”她哽咽著說:“愛你的人都希望你好好的。我們理解他。”

我掙扎著,揪著一顆心,安慰她:“我會作最後的努力,儘可能做通他的工作。”媽媽沉默了一會兒,哭出聲來:“孩子,算了。”

隨後袁同拿了20萬給嫂子,並四處聯絡腎源。那段時間我們一直在奔波,但是,毫無結果。

荷花開滿池的六月,哥哥沒能挺下來。我哭暈在哥哥床頭,昏天黑地的絕望和內疚。嫂子也沒怎麼和我說話。她多少是有些恨我的吧,我給了她希望,又硬生生拿走了它。

追悼會在哥哥生前的工廠裡舉行,簡易禮堂裡,白花滿地。我透過那個玻璃匣子看著他的臉。他慘白而浮腫,有些不像他了。那是哥哥嗎?是那個年少時為我捕了無數只蝴蝶還汗涔涔地問我夠不夠的哥哥嗎?是那個有著強烈求生慾望卻堅決不要我的腎的哥哥嗎?在那些陽光明媚的日子我們帶著全家出遊,我們的眼睛一起看到那車水馬龍,我們的耳朵一起聽到這世界的喧囂——生命如此孤單,我們曾經同行,我卻不能伸出我的手……

徹骨之痛中只希望得到諒解

若人生可以重來,我唯一的選擇將是不在哥哥病癒前結婚。當我們已婚,我們的家庭成員關係得以拓展,我們就必須去平衡各方面的關係。這平衡中有滔天的愧疚與悲傷,有永生無從彌合的遺憾與無奈,但我們只能堅強,含淚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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