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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條示龍場諸生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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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細細品完一本名著後,相信大家的視野一定開拓了不少,這時最關鍵的讀後感不能忘了哦。千萬不能認為讀後感隨便應付就可以,以下是小編精心整理的教條示龍場諸生讀後感,歡迎大家借鑑與參考,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教條示龍場諸生讀後感

教條示龍場諸生讀後感1

《教條示龍場諸生》是他在龍場落難期間,對跟隨他學習的儒生的一番教導。這篇文章一開頭就開宗明義,"諸生相從於此,甚盛。恐無能為助也,以四事相規,聊以答諸生之意:一曰立志;二曰勤學;三曰改過;四曰責善。其慎聽,毋忽!'

翻譯成白話文的大致意思是,"有感於諸位儒生相隨於此間,盛況空前。但我的教學對於各位可能並不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因此我想到人生之中有四件至關重要的事情,說與大家聽,以答謝各位相隨之情。這四件事,一是立志,二是勤學,三是改過,四是責善。請大家專心琢磨,不要聽過且過。

其中,關於"立志',他說道"志不立,天下無可成之事,雖百工技藝,未有不本於志者。今學者曠廢隳惰,玩歲愒時,而百無所成,皆由於志之未立耳。故立志而聖,則聖矣;立志而賢,則賢矣。志不立,如無舵之舟,無銜之馬,漂盪奔逸,終亦何所底乎?'。

翻譯成白話文的大致意思是:"不能樹立志向,那麼天下就沒有可成之事,即便對以手工技藝謀生的工匠而言,也沒有在最初不立志向的人。但是,比工匠們的社會地位更高、將擔負將來更重大社會責任的學子們卻整日懶散散慢、空度時日而一事無成,這都與當時沒有樹立正確的志向有關。立志成為聖人,那麼就會以聖人為榜樣確立人生的方向;而立志成為賢人,那麼就會以賢人為榜樣確立人生的方向。而不能確立一個明確的志向,猶如船無舵,馬無銜,隨波逐流,精神將無從依託。

他在《教條示龍場諸生》中關於"立志'的一番教導,放在當今社會中也具有較強的現實意義。在他看來,立志是任何事業的開端。但是,對於他的教導要正確理解,不行無限放大併產生誤讀。而要正確理解,必需留意他在說這一番話的詳細物件和場景。比如,將文章中的"故立志而聖,則聖矣;立志而賢,則賢矣'。翻譯成"故而立志成為聖人,就能成為聖人;立志成為賢人,就能成為賢人',就屬於誤讀。天下哪有心想事成,隨任憑便就能勝利的事情,而都是秉承著"盡人事,聽天命'的原則。

他以及他的弟子都是當時的一些高人,不僅是精通儒學的學者,更是從政治國的儲備人才,而他的教導又較為簡潔直白。但總體上仍連續著"傳道、授業、解惑'的原則,因此沒有高深的儒學基礎,可能不太好理解。也就是說,他說這樣的一番話是面對怎樣的一個學問群體和社會階層,必需首先搞清晰。

明代就寫《了凡四訓》的袁黃(號了凡)曾受教於他的弟子王畿(汝中,號龍溪)。袁黃的父親袁仁也與他,及其弟子王艮(字汝止,號心齋)、王畿有過學術上的交往。袁仁曾說"士之品有三,志於道德者為上,志於功名者次之,志於富貴者為下'(《庭幃雜錄》(明袁衷等錄,《叢書整合新編》第33冊179頁,新文豐出版公司)這對於瞭解"志'的詳細含義有肯定的參考作用。孔子也曾說:"志於道,據於德,依於仁,遊於藝'(《論語述而》),因此"志於道'才是立志的本義。

陽明心學體系中有"百姓日用即為道'(出自陽明弟子王艮)的說法。他本人也說過"與愚夫愚婦同的,是謂同德,與愚夫愚婦異的,是謂異端'(《他全集》卷三《傳習錄》下,上海古籍出版社,20xx年,第121頁,吳光等編校)。清代學者焦循揭示陽明心學的特點時曾說:"紫陽之學所以教天下之君子,陽明之學所以教天下小人'([清]焦循《雕菰集》卷八《良知論》,《叢書整合初編》北京:中華書局,1985年,第123頁)。其中,紫陽是指朱熹,而陽明是指他,即王守仁。

那麼,從一般人所接觸的日常生活常識來看,即以身邊事教育身邊人的角度,又如何來理解"立志'這件事呢?

當寶貴的木材被無知的人當柴火燒掉的時候,我們一般的直覺反應就是太鋪張了。用文謅謅的詞語來描述,這就是"暴殄天物'。

雖然,寶貴的木材也能為做一頓飯作出貢獻,但是所付出的成本遠遠超出了一般木柴的價值,故而讓人覺得不值得。

為什麼會覺得不值得?這是由於能做一頓飯的寶貴木材按其同等重量,可能可以換來十倍以上重量的一般木柴。也就是說,做一頓飯所用的寶貴木材只能燒一頓飯,但換成一般木柴後可能可以燒十頓飯。也就是說,寶貴木材與其十倍重量的一般木柴的價值相當。但當在一般木柴都可以擔當的燒火領域中,寶貴木材只能落得與一般木柴一樣的使用價值。因此,寶貴木材要充分彰顯其價值,就肯定不能選擇在燒火的領域中發揮作用,而是應當在其它最相宜的領域中,比如製成傢俱,或其它精緻的器物。

基於這樣的熟悉,人的才能也是一樣。當我們無視自己的潛力,不去挖掘自己的才能和價值,滿意於混跡於一般的人之中,那麼我們只能成為一般人。在這個語境下,我們提倡立志,無疑有樂觀的人生意義。但是,這一切都是基於對自己有充分認知的基礎上。假如,自己原本只是一個庸才,那麼儘管成天不切實際地想著不要做一般人,並且還長期堅持超高志向而矢志不改,也終將一事無成。在中國歷史中,一些儒生自視清高,但窮經皓首、庸庸碌碌地度過一生的例子俯拾皆是。而《儒林外史》等中國古典小說也栩栩如生地對這些人賜予露骨的譏諷,一針見血,毫不留情。

究竟,立志是為了確立一個將來的精神走向,讓自己的價值在現實社會中得以充分展現。不能成為聖賢,成為一名工匠也可以,成為一名教書匠也可以,這些都能為社會作出應有的貢獻。也就是說,自己的才能必需要與可能施展的環境相匹配,這就是"命',這就涉及天時、地利、人和等因素。而當所處環境有朝一日突然改善,使得自己的才能有更廣泛的施展空間,這就是"運'。雖然"命運'是相對於"立志'的約束條件,但千萬不能陷入宿命論的觀念之中而失去自我奮勉的士氣,而應立足於天時、地利、人和等相關條件能夠隨著時間的推移而發生變化這一客觀認知,開展實事求是的理性分析,設計最相宜的自我進展路徑,同時隨處補充自己的不足。

周易繫辭》說"生生之謂易',就表明進展的條件是變化的、不絕的,人應依此建立起一種基於客觀的生存自信和文化自信。

凡是古代聖賢的立志,不僅要對現實社會做出貢獻,達成一些詳細、務實的目標,更要達到一種心境,或一種精神境界,追求道德上的完善。也就是,"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善天下('《孟子盡心上忘勢》)。而儒學的.較高精神境界就在於"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宋張載)。

中國歷史上,有才能的人如過江之鯽,但是絕大部分人都懷才不遇。人盡其用,只是美妙的願望而已。雖然,李白有"天生我材必有用'的豪邁詩句,但觀其一生,除了會寫一些向皇帝和官吏獻媚,以及抒發牢騷的詩句以外並無大的建樹,最終淪落為一個酒鬼而已,對社會並無一點樂觀的作用,其道德境界也不怎麼高,故而不在古代聖賢之列。

因此,"命運靠自己把握'的真正含義就在這個節點上。也就是說,當處於不利的環境中時,從不氣餒,而是韜光養晦,務實預備,急躁等待。一旦機會來臨,快速反應,當斷則斷,不拘泥於社會地位和身份認同,要以"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己任,為社會做出力所能及的貢獻。這也是寫《了凡四訓》的袁黃從雲谷禪師處得到"命自我立'開示的真義。因此,立志並不是僅僅是自我激勵,而是對於將來進展相關條件和相應結果進行務實分析的結果。超出自己的才能和力量的立志,就是好高騖遠。空立志不如不立志,常立志不如立常志。

從行為學分析來看,"立志'僅僅是一個詳細的行為,並不涉及善惡與好壞。"立志'出於自我認知,以及自我預期和自我需求的實現。並不是為了給別人看,或為了獲得別人的讚揚。因此,以務實的態度,端詳自己的預期目標和人生定位,量力而行,不斷、逐步、漸進地完善自我,這就是"立志'的本義。

每個人的人生都是屬於自己的人生,每個人應當對自己的人生負起責任。因而,每個人的立志也都應當是有益於人生價值的立志。立志也應當從大處著眼,從小處著手;高處立意,低處立足。從完成小目標起步,逐步累積成大目標。隨著人生閱歷的不斷豐富,再進一步完善自我的目標定位,由物質境界的完善向精神境界的完善躍進。也就是說,在他看來,立志、勤學、改過、責善,皆立足於"自我完善'這一基本原點,而且是四位一體的事情,相互裨益,故而不行分割對待。

當一個人志大才疏,德不配位,那麼這個人一旦獲得了權力,肯定將成為對社會有害的人。例如,一些大搞政績工程的官員,不行謂志不大,但對於社會的整體進步而言就是一種損害和破壞。

因此,對於"立志'而言,既要反對碌碌無為,不思進取的人生態度;更要反對好高騖遠、迎合世俗的浮誇。這也符合儒家所堅持的"中道'理念和原則。袁黃的《了凡四訓》中說,"人之有志,如樹之有根,立定此志,須念念虛心,塵塵便利。這與他所提出的"立志、勤學、改過、責善'有相通之處。

作為題外話,對於閱讀他的著作,應結合當時的文化和社會背景。這是由於任何思想一旦失去詳細語境,就會失真。

教條示龍場諸生讀後感2

《教條示龍場諸生》是他在龍場落難期間,對跟隨他學習的儒生的一番教誨。這篇文章一開頭就開宗明義,“諸生相從於此,甚盛。恐無能為助也,以四事相規,聊以答諸生之意:一曰立志;二曰勤學;三曰改過;四曰責善。其慎聽,毋忽!”

翻譯成白話文的大致意思是,“有感於諸位儒生相隨於此間,盛況空前。但我的教學對於各位可能並不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因此我想到人生之中有四件至關重要的事情,說與大家聽,以答謝各位相隨之情。這四件事,一是立志,二是勤學,三是改過,四是責善。請大家用心琢磨,不要聽過且過。

其中,關於“立志”,他說道“志不立,天下無可成之事,雖百工技藝,未有不本於志者。今學者曠廢隳惰,玩歲愒時,而百無所成,皆由於志之未立耳。故立志而聖,則聖矣;立志而賢,則賢矣。志不立,如無舵之舟,無銜之馬,漂盪奔逸,終亦何所底乎?”。

翻譯成白話文的大致意思是:“不能樹立志向,那麼天下就沒有可成之事,即便對以手工技藝謀生的工匠而言,也沒有在最初不立志向的人。但是,比工匠們的社會地位更高、將擔負未來更重大社會責任的學子們卻整日懶惰散慢、空度時日而一事無成,這都與當初沒有樹立正確的志向有關。立志成為聖人,那麼就會以聖人為榜樣確立人生的方向;而立志成為賢人,那麼就會以賢人為榜樣確立人生的方向。而不能確立一個明確的志向,如同船無舵,馬無銜,隨波逐流,精神將無從依託。

他在《教條示龍場諸生》中關於“立志”的一番教誨,放在當今社會中也具有較強的現實意義。在他看來,立志是任何事業的開端。

但是,對於他的教誨要正確理解,不可無限放大併產生誤讀。而要正確理解,必須注意他在說這一番話的具體物件和場景。比如,將文章中的“故立志而聖,則聖矣;立志而賢,則賢矣”。翻譯成“故而立志成為聖人,就能成為聖人;立志成為賢人,就能成為賢人”,就屬於誤讀。天下哪有心想事成,隨隨便便就能成功的事情,而都是秉承著“盡人事,聽天命”的原則。

他以及他的弟子都是當時的一些高人,不僅是精通儒學的學者,更是從政治國的儲備人才,而他的教誨又較為簡潔直白。但總體上仍延續著“傳道、授業、解惑”的原則,因此沒有高深的儒學基礎,可能不太好理解。也就是說,他說這樣的一番話是面對怎樣的一個知識群體和社會階層,必須首先搞清楚。

明代就寫《了凡四訓》的袁黃(號了凡)曾受教於他的弟子王畿(汝中,號龍溪)。袁黃的父親袁仁也與他,及其弟子王艮(字汝止,號心齋)、王畿有過學術上的交往。袁仁曾說“士之品有三,志於道德者為上,志於功名者次之,志於富貴者為下”(《庭幃雜錄》(明·袁衷等錄,《叢書整合新編》第33冊179頁,新文豐出版公司)這對於瞭解“志”的具體含義有一定的參考作用。孔子也曾說:“志於道,據於德,依於仁,遊於藝”(《論語述而》),因此“志於道”才是立志的本義。

陽明心學體系中有“百姓日用即為道”(出自陽明弟子王艮)的說法。他本人也說過“與愚夫愚婦同的,是謂同德,與愚夫愚婦異的,是謂異端”(《他全集》卷三《傳習錄》下,上海古籍出版社,20xx年,第121頁,吳光等編校)。清代學者焦循揭示陽明心學的特點時曾說:“紫陽之學所以教天下之君子,陽明之學所以教天下小人”([清]焦循《雕菰集》卷八《良知論》,《叢書整合初編》北京:中華書局,1985年,第123頁)。其中,紫陽是指朱熹,而陽明是指他,即王守仁。

那麼,從普通人所接觸的日常生活常識來看,即以身邊事教育身邊人的角度,又如何來理解“立志”這件事呢?

當珍貴的木材被無知的人當柴火燒掉的時候,我們一般的直覺反應就是太浪費了。用文謅謅的詞語來描述,這就是“暴殄天物”。

雖然,珍貴的木材也能為做一頓飯作出貢獻,但是所付出的成本遠遠超出了普通木柴的價值,故而讓人覺得不值得。

為什麼會覺得不值得?這是因為能做一頓飯的珍貴木材按其同等重量,可能可以換來十倍以上重量的普通木柴。也就是說,做一頓飯所用的珍貴木材只能燒一頓飯,但換成普通木柴後可能可以燒十頓飯。

也就是說,珍貴木材與其十倍重量的普通木柴的價值相當。但當在普通木柴都可以承擔的燒火領域中,珍貴木材只能落得與普通木柴一樣的使用價值。

因此,珍貴木材要充分彰顯其價值,就一定不能選擇在燒火的領域中發揮作用,而是應該在其它最適宜的領域中,比如製成傢俱,或其它精巧的器物。

基於這樣的認識,人的才能也是一樣。當我們無視自己的潛力,不去挖掘自己的才能和價值,滿足於混跡於普通的人之中,那麼我們只能成為普通人。在這個語境下,我們倡導立志,無疑有積極的人生意義。

但是,這一切都是基於對自己有充分認知的基礎上。假如,自己原本只是一個庸才,那麼儘管成天不切實際地想著不要做普通人,並且還長期堅持超高志向而矢志不改,也終將一事無成。在中國歷史中,一些儒生自視清高,但窮經皓首、庸庸碌碌地度過一生的例子俯拾皆是。而《儒林外史》等中國古典小說也栩栩如生地對這些人給予露骨的譏諷,一針見血,毫不留情。

畢竟,立志是為了確立一個未來的精神走向,讓自己的價值在現實社會中得以充分展示。不能成為聖賢,成為一名工匠也可以,成為一名教書匠也可以,這些都能為社會作出應有的貢獻。

也就是說,自己的才能必須要與可能施展的環境相匹配,這就是“命”,這就涉及天時、地利、人和等因素。而當所處環境有朝一日突然改善,使得自己的才能有更廣泛的施展空間,這就是“運”。雖然“命運”是相對於“立志”的約束條件,但千萬不能陷入宿命論的觀念之中而失去自我奮發的勇氣,而應立足於天時、地利、人和等相關條件能夠隨著時間的推移而發生變化這一客觀認知,開展實事求是的理性分析,設計最適宜的`自我發展路徑,同時隨處補充自己的不足。

《周易·繫辭》說“生生之謂易”,就表明發展的條件是變化的、不絕的,人應依此建立起一種基於客觀的生存自信和文化自信。

凡是古代聖賢的立志,不僅要對現實社會做出貢獻,達成一些具體、務實的目標,更要達到一種心境,或一種精神境界,追求道德上的完善。也就是,“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善天下”(《孟子·盡心上·忘勢》)。而儒學的較高精神境界就在於“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宋·張載)。

中國歷史上,有才能的人如過江之鯽,但是絕大部分人都懷才不遇。人盡其用,只是美好的願望而已。雖然,李白有“天生我材必有用”的豪邁詩句,但觀其一生,除了會寫一些向皇帝和官吏獻媚,以及抒發牢騷的詩句以外並無大的建樹,最終淪落為一個酒鬼而已,對社會並無一點積極的作用,其道德境界也不怎麼高,故而不在古代聖賢之列。

因此,“命運靠自己把握”的真正含義就在這個節點上。也就是說,當處於不利的環境中時,從不氣餒,而是韜光養晦,務實準備,耐心等待。一旦機會來臨,迅速反應,當斷則斷,不拘泥於社會地位和身份認同,要以“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己任,為社會做出力所能及的貢獻。這也是寫《了凡四訓》的袁黃從雲谷禪師處得到“命自我立”開示的真義。

因此,立志並不是僅僅是自我激勵,而是對於未來發展相關條件和相應結果進行務實分析的結果。超出自己的才能和能力的立志,就是好高騖遠。空立志不如不立志,常立志不如立常志。

從行為學分析來看,“立志”僅僅是一個具體的行為,並不涉及善惡與好壞。“立志”出於自我認知,以及自我預期和自我需求的實現。並不是為了給別人看,或為了獲得別人的讚揚。因此,以務實的態度,審視自己的預期目標和人生定位,量力而行,不斷、逐步、漸進地完善自我,這就是“立志”的本義。

每個人的人生都是屬於自己的人生,每個人應該對自己的人生負起責任。因而,每個人的立志也都應該是有益於人生價值的立志。立志也應該從大處著眼,從小處著手;高處立意,低處立足。從完成小目標起步,逐步累積成大目標。隨著人生閱歷的不斷豐富,再進一步完善自我的目標定位,由物質境界的完善向精神境界的完善躍進。也就是說,在他看來,立志、勤學、改過、責善,皆立足於“自我完善”這一基本原點,而且是四位一體的事情,相互裨益,故而不可分割對待。

當一個人志大才疏,德不配位,那麼這個人一旦獲得了權力,一定將成為對社會有害的人。例如,一些大搞政績工程的官員,不可謂志不大,但對於社會的整體進步而言就是一種損害和破壞。

因此,對於“立志”而言,既要反對碌碌無為,不思進取的人生態度;更要反對好高騖遠、迎合世俗的浮誇。這也符合儒家所堅持的“中道”理念和原則。袁黃的《了凡四訓》中說,“人之有志,如樹之有根,立定此志,須念念謙虛,塵塵方便。這與他所提出的“立志、勤學、改過、責善”有相通之處。

作為題外話,對於閱讀他的著作,應結合當時的文化和社會背景。這是因為任何思想一旦失去具體語境,就會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