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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的溫度週記

週記2.43W

相信多年以後回首,仍記得那花香鳥語的上學路上,有你那指尖的溫度……下面我們來看看指尖的溫度週記,僅供大家參考!

指尖的溫度週記

指尖的溫度週記1

初冬的早晨,每每剛一走出家門,用不了幾步,寒風便帶走了手掌殘留的家的溫度,變得冰涼,指尖更是透著冰氣。

我總是與她一起上學,許久的好友,高中繁重的學業僅允許我們只有這一點時間見面閒聊,我們格外珍惜。

路的交叉口,遠遠的望見了那個愛穿粉鞋的身影,天剛矇矇亮,路燈也還照著冷輝。她在樹下來回地走著,我加快腳步向她走去。剛一見到我,她便習慣的試了試我手的溫度。嗔怪:“手又這麼涼,以後走路把手放到口袋裡,指尖拔涼。”我只是望著她一笑,她便握住我冰涼的手放進自己的口袋裡取暖。好像從冰雪寒天突地進了另一個溫暖如春的世界。偷偷地將手指彎起來,最涼的指尖放入她最如火的掌心,冰火兩重天,很快便融化其中,貪戀這樣的溫情和溫暖,原本走在她左邊的我屁顛跑到右邊,又將左手放入她右手的口袋裡,索取那溫暖,她明白我這小把戲的緣由,不說什麼,只是更加緊握早已冰涼沒有溫度的手。

從那以後,每天早上我都不再多說什麼,便直接將手放入她的口袋中,我也不曾問過她的口袋總是日復一日的溫暖,為何握住我指尖的手掌心越發的溫熱,這是我們之間最心照不宣地默契和溫暖。寒風中,冬日裡,充滿抱怨的冬日早晨,我格外貪戀這份溫暖。

那一日我們因為瑣事鬧得不愉快,一賭氣便沒有與她一起,氣鼓鼓的手放口袋自己去學校。風吹得呼呼響,路邊的樹光禿禿的,馬路上車來車往,鳴笛聲不絕入耳,剛下過雨的地很滑,只能一步一步小心的前行,體寒的我這一路上也沒有將手捂熱,委屈難過一下子湧了上來,格外想念有她在身邊的早晨。

我下意識的回頭找她,卻發現她就在我不遠處跟著我一路,看我回了頭,朝我一笑,快步走到我身邊,握住了我的手。從手掌心傳來的熟悉的溫熱讓我的指尖源源不斷的溫暖,原本冰涼的指尖很快燒了起來,風也彷彿變小了許多,吹拂著,帶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溫柔。

原來幸福不過是冬日裡傳到指尖的溫暖,不過是有你在我身邊。

指尖的溫度週記2

我曾今很討厭你,認為你很虛偽,認為你喜歡對我冷嘲熱諷,認為你從沒替我想過……

直到,今年夏天。

一直呆在空調房中,無所是事,指尖,卻不知為何傳來了熟悉的溫度。好懷念那種感覺,指尖觸碰著經過白色烤漆洗禮的涼涼的琴鍵,指甲敲擊著“嗒,嗒”的聲音現在想來是如此的美妙。

我翻開琴蓋,按下一個音,閉上眼,彷彿看見了初次見你時你對我溫柔的笑。似乎,你並不那麼討厭了!不知不覺,左手也放在琴鍵上,耳邊傳來了最熟悉的曲子——約翰·塞巴斯蒂安·巴赫的《小步舞曲》。不知道為什麼,有些想哭。巴赫一生創造的曲子幾乎都是巴洛克風格的曲子,它們沒有規則,在各種互相矛盾的對比中呈現張力。巴洛克風古典樂曲向來都是我的短板,我好幾次在你的課上失控過,哭過,彆扭過,甚至想過要放棄。你摸了摸我的頭,你的指尖傳來一種奇妙的溫度,就好像有一股力量,注入我的身體。

你在我的肩上,示範了一次又一次,告訴我什麼時候要彈輕點,告訴我節奏。有時你接完電話回到琴房,偶爾會戳戳我的背,提醒我坐正。

每到冬天,你會先讓我練一會兒琴,然後將我冰涼的手放在你的手心。指尖一下子就熱了起來,血液似乎沸騰了,每一個音符都開始充滿能量。

現在想想,你對我是那麼的好。

記憶最深刻的,是九級考試前兩週,你讓我從最慢的`速度開始彈,換個說法,其實就是讓我從頭練起吧!

“你再想想,你學了這麼多年,你到底想不想學下去?你到底是為什麼而學?下個禮拜來上課時告訴我。”你替我合上譜夾,把它塞進我的手裡。

當時我的眼淚啪嗒啪嗒的落在琴椅上。我接過你手上的譜夾,你指尖的溫度很低,低得有些讓人心疼。我知道,我是你帶得最久的學生,七年,整整七年,可我卻讓你傷透了心。

一週過後的那次課,我向你道歉。你拍了拍我的肩,溫暖似乎要融進我的骨頭裡。

現在看來,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只是我看你不爽,你對我恨鐵不成鋼,然後我把我們之間的間隙不斷放大了,僅此而已。說到底,還真想說一聲,謝謝你。

指尖的溫度似乎還殘存著,好想你,好想你能再給我上一堂課。

指尖的溫度週記3

我有兩個可愛的姐姐,她們現在對我很好,我很幸福。但小時候,我總不懂事,以為她們會奪走父母全部的愛。二姐的身體不好,小時候無知的我害怕有一天會失去她,於是我過早地承擔起了姐姐的責任。在家裡什麼事都讓著她,有什麼重活,累活往自己身上攬。我以為,以為只要我做得夠好,一定可以得到父母的愛。

然而,在他們面前,我好像多餘的,總是被放在不起眼的角落裡。我渴望父愛!父愛像一縷青煙,讓我看不見,也摸不著。在父愛的城堡中,我迷路了似乎前面有一束光,每當我靠近時,那束光又熄滅了。有人說父愛是浩瀚的大海,那麼我就是一葉扁舟,在茫茫大海中迷失了方向。我努力尋找……尋找那微弱的父愛……

爸爸,我愛你,但我同時又害怕您,但我同時又害怕您。也許是我小時候不聽話,您筷子上痛打的淚痕;也許是您沉默無聲的話語;也許是您每次不苟言笑,嚴肅的表情,使我感到害怕。由於害怕您,我和您的話語並不多,交流的次數更是少之又少。您知道嗎?當我每次想開口說話時,我的內心要經歷多大的波折,有多少次我的嘴脣微微張開又咽下去了。長時間的不交流,已讓我習慣了沉默。

記得那年大學聯考,是您帶著二姐在親戚家寄宿的。一路上您幫她揹著沉重的包袱,還想盡心思買一些可以提神的食物逼她吃。中午您為了讓她有一個很好的睡眠,自己處於半睡半醒的狀態。送二姐去考場的路上,您和二姐手拉著手,一起頂著炎日,等待著即將開啟的考場的大門。

這一切的一切,在我看來是多麼的羨慕。當二姐說你們一起手拉手,肩並肩,一起過馬路時。我那不爭氣的眼淚再一次在眼睛裡打著轉。我抬頭看著天空,想讓淚水倒流回到我的眼中去。然而低下頭,淚水還是忍不住流了下來。在模糊的淚水,我卻清晰地看到您和她在一起手拉手幸福地笑著。我憧憬著那樣幸福的畫面,我渴望那指尖上的溫度,我想拉住您的手。但對於我來說,這一切又是多麼渺茫,前面有一所希望的大門,然而我卻缺少了開啟那把希望大門的鑰匙,我在大門前徘徊,久久不能前進。那一夜,我做夢了,我夢到和爸爸一起手拉著手在原野上,放風箏,奔跑著,叫喊著。那一刻我感受到了指尖的溫度,很真切,很溫暖,父親的大手始終包著我的小手,給予我無盡的安全感。我彷彿找到了幸福的鑰匙,然而當我一腳踏進去時,希望的大門就不見了,我夢像美麗的肥皂泡一樣破滅了。夢醒時分,才發現自己是帶著淚水笑的,淚水早已沾溼了枕頭,那枕頭包括了我數不盡的夢。

進入高中,我越來越渴望與您交流,我想開啟心靈的枷鎖,開啟堵在我們之間的一堵牆。我決定鼓起勇氣主動與您交流。

那次家長會,我以為是一次機會。私下裡我寫一封信想與您交流。準備當您開家長會時,悄無聲息地放在您的桌子上,約您到操場上逛逛,開啟心靈的枷鎖。在家裡我故意問了句:“現在家裡忙嗎”?您說:“怎麼不忙都忙死了,田裡的事情都抽不開身”!我明白,我的夢又破滅了。家裡很忙,您還抽時間給我開家長會,已經是我的榮幸,我還怎麼奢求您能多留一會呢?於是,信沒有給您。希望的大門還沒有開啟,就讓他沉澱吧!沉澱在內心深處!

在內心深處,總有一種聲音在呼喚:爸爸,我愛你,我渴望父愛,我渴望那指尖的溫度。請多給我寫愛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