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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溫暖記憶的作文3篇

作文2.63W

在學習、工作乃至生活中,大家都不可避免地要接觸到作文吧,作文是從內部言語向外部言語的過渡,即從經過壓縮的簡要的、自己能明白的語言,向開展的、具有規範語法結構的、能為他人所理解的外部語言形式的轉化。那麼一般作文是怎麼寫的呢?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溫暖記憶的作文3篇,歡迎閱讀與收藏。

精選溫暖記憶的作文3篇

溫暖記憶的作文 篇1

一個下著濛濛細雨的下午,我揹著書包走在溼滑的人行道上。“呀!”我一不小心摔倒了。好疼啊!

我轉頭看了看,只見書包上沾滿了汙水,褲子上也都是泥……我難過地想:現在離家這麼遠,我又摔傷了,該怎麼辦呢?

就在我最無助的時候,從路邊的店裡走出了一位面帶微笑的'阿姨。她溫柔地問我∶“小朋友,有沒有摔傷?來,我扶你到店裡坐一下。”幾句簡單的話語,震撼了我小小的心靈。這是我從小到大,見過的最善良的“陌生人”。她對我的態度就像我的媽媽一樣。

我在阿姨的攙扶下,緩緩地站了起來。到店裡坐下後,阿姨又對我說:“小朋友,你的腳還痛嗎?”我搖了搖頭。因為,當時那位阿姨的一舉一動讓我感動得忘記了疼痛。“那就好了,你坐著別動,我去拿毛巾給你擦擦。”

過了一會兒,阿姨拿來一條毛巾。她蹲了下來,拿著毛巾仔細地在我的褲子和書包上擦了起來。不久,我的衣服和書包都擦乾淨了。我對阿姨說了聲“謝謝”。“小朋友,不用客氣。你的腳現在還疼不疼?”我強忍住快要滴下的淚水,說:“不疼了。”

坐了一會兒之後,我便起身要回家了。“謝謝阿姨!阿姨再見!”我對阿姨說。“不用客氣,小朋友。”阿姨說,“你試試走幾步看!”我走了走,說:“可以了!真是打攪您了,謝謝。”“沒事!你走好,以後走路小心點啊!”我點了點頭,告別了阿姨。

一個素不相識的人能夠用這樣的態度對待我,真是不容易啊!我以後也要像這位阿姨一樣,幫助更多的人。

溫暖記憶的作文 篇2

片片雪花,在窗外飛舞,大地一片銀白。我坐在書桌前,奮筆疾書,爸爸走過來,用長著老繭的手遞給我一杯熱茶,微笑著走開。在熱茶中,又浮現出了我和爸爸發生過的溫暖的記憶。

喂,是爸爸嗎我忍著劇痛,費力地爬到電話機前,今天媽媽不在家,我的胃病犯了,快,快給我買點藥送過來!我著急地說著,胃像有把刀在絞一樣,疼痛不已。本以為會得到肯定的答覆,可電話裡爸爸的聲音顫抖了一下,遲疑又緩慢地說道,一會要開會,我忙一瞬間,我如火山爆發一般。事後想起來也許是疼痛的發洩,也許是對父親的不滿,總之大聲地喊了出來:忙忙忙,總是很忙,在你心中有我嗎與你在一起我根本就沒有溫暖的記憶!我憤怒地摔掛了電話。

窗外,如我的心情一般,下著鵝毛般的大雪。我躲在被窩裡,大聲地哭著,我的胃更疼了。雪敲在玻璃上的聲音,如一個個魔鬼的獰笑聲,在嘲笑我的傷心。

我的爸爸是一名警察,幾乎每個雙休日都要上班,天天早出晚歸,從小到大,很少能夠

陪我。小時候很是羨慕那些父親陪著放風箏的孩子。有時半夜醒來,總要緊緊抱住熟睡中的爸爸,像是要留住什麼東西。父親溫暖的身體,便是小時候最溫暖的記憶。

陷入回憶中的我,如進入一個溫暖的泡泡中一樣,忘記了疼痛。突然,肥皂泡被一陣刺耳的門鈴聲打破了。我急忙穿好衣服,跑向樓外的`大門,心裡對父親已多了許多理解和寬容。

站在大門口,我怔住了,門口是爸爸疲憊的身影,他大口喘著粗氣,頭上鋼針般的頭髮戴上了一頂白帽子,厚厚的都是雪,但他的臉上佈滿汗珠,正從鼻翼兩側緩緩滴落。他蒼白的手中緊攥著幾粒藥,小心翼翼地遞給我,又從懷裡掏出一杯熱茶,還帶著溫度。茶與藥一起流入寒冷的胃裡,流入寒冷的心裡,很暖很暖,我知道,這就是父愛的溫度。

父愛的溫度融化了我心中那固執的寒冰,也拉近了我們倆的距離。我終於明白,爸爸雖然忙,但一直牽掛著我,默默為我付出。我的童年擁有著比別人更多的溫暖的記憶,只是我不曾發現。

那些溫暖的記憶,從那次起,永遠留在了我的心中。

溫暖記憶的作文 篇3

雖然太陽高掛空中,但因為北風的到來,切一路瘋狂的鞭打著僅有幾片葉子的枯樹,雪花從北方飄落,隨之而來的當然還有烏雲。

一位老母親在火爐旁邊端著兒子從北京帶來的保健品沏的茶,細細的品著,總感覺有一絲微苦,涼涼的,進入五臟六腑。

“叮鈴,叮鈴”“喂,你是?”母親一邊把杯子放在一旁一邊去拿電話,拿雙歷經滄桑的手相秋天的月季一樣,已經不堪摧殘,母親的雙眼突然彎成了月牙,雖然皺紋藉著時間的虎威,一路爬滿了那曾經年輕又潤滑的臉。

“媽,是我,今天下午3:00我會路過西站。你幫我做點飯把!”“哦!哦!”那枯萎而又柔弱的月季拿起杯子一飲而盡,滿嘴的.甘甜,那甘甜沁人心脾啊!

母親騎上單車,看了看兒子在她六十六大壽的時候,給她買的禮物,“一點多了啊!”又很得意的樣子說了一句“有表就是好啊!什麼時候都可以看時間啊!”北風從來沒有停的意思,似乎看到這位年邁的母親更加瘋狂。

“咚!咚!鐺!”兩點半了,母親已經把那很神祕的飯菜放進了罐中,罐子的顏色似乎和母親的年齡是一個等級的,不透明,估計在拍賣會上買個好價錢。“嗚——!”一輛火車從南面而來。母親的肩上帶上了一副銀質的肩甲。

從火車上下來很多人,也下來了一位紳士,身穿名牌,開啟傘:“好大的雪,媽來了嗎?”那紳士的目光定格在一位披著鎧甲的花木蘭上。其實有時時間也很快。“嗚——!”火車又啟動了。

開啟罐子,一股熱氣從中冒出,一條條小黃魚,一片豆瓣醬……不知何時那溫暖的回憶,曾經母親親手做的米飯,永遠比任何食物都美味。一滴滴淚啊,悲傷而又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