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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壕吏改寫作文11篇

作文2.16W

在生活、工作和學習中,大家都經常接觸到作文吧,作文是經過人的思想考慮和語言組織,通過文字來表達一個主題意義的記敘方法。相信很多朋友都對寫作文感到非常苦惱吧,以下是小編收集整理的石壕吏改寫作文,歡迎閱讀與收藏。

石壕吏改寫作文11篇

石壕吏改寫作文1

黃昏,夕陽西下。天還沒黑,家家戶戶卻死寂一片。我來到石壕村,想盡快找間客棧住下,但很多客棧已早早關門。正巧遇上一家即將要關門,門已經關了一半,我衝了上去,那老翁惶恐地看著我。

“請問,我可以住宿嗎?太晚了,客棧都關門了,請讓我住下吧。”

“可是我們要關門了。”“誰呀?讓他住下吧,待會官吏又要來抓人了,可憐的人啊!”一個年邁的老婦走了出來。

說著,我進了客棧,這家客棧不大,客人也不多。我總算是安頓好了,心裡也踏實了。

天黑了,石壕村靜得可怕。忽然,聽到急促的腳步和敲門聲,那聲音來勢洶洶,似乎不是一個好兆頭。隱隱約約聽到老翁和老婦細微的說話聲,“你去開門吧,聽這聲應該又是官吏來捉人了,我得避一下。”老婦人連聲答應說:“那你可得小心,從後門逃走,等他們都走了,你再回來。”於是,老翁便翻牆逃走了。別看老翁一把年紀了,翻牆技術卻似乎很熟練,至少不是第一次。接著又聽老婦朝這邊走過來,她一臉慌張地說:“你可千萬要藏好,不要出來。”接著走了出去。

“來了,來了”老婦一邊應著一邊開門。只聽門一開,官吏便喊了起來,著實把老婦嚇了一跳。“把男丁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這一喊,屋裡的孫子立馬哭了起來,老婦心一酸,也哭起來,聽得多讓人傷心啊!

我躲在屋裡不敢出去,也不知是怎樣的情形,只聽見老婦抽咽著說:“我的三個兒子都被你們抓去到鄴城當兵了。前不久一個兒子來信說另外的兩個兒子都戰死了活著的`活一天混一天,死的卻永遠的完結了。可憐我三個兒子,兩個沒了,這叫我怎麼活啊!?”我聽著多心酸啊!這時一個官吏看了另一個官吏一眼,示意讓他破門搜人。老婦想起兒媳和孫子,又說:“現在家裡面只剩下我,一個吃奶的孩子和孩子的母親,再也沒有人可以去當兵了,孩子的母親因為心疼孩子沒有離開,可是她進進出出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日子過得一天不如一天。我都不想活了,既然你們要抓人,那就把我帶走吧!雖然我年紀大了,打不了仗,但還可以為士兵們準備飯菜,也能見見我的兒子,就讓我跟你們連夜回營,應召到河陽去服勞役,兩頭都是過日子至少那裡舒服些。”官吏們互相看了一眼都笑了起來,心想:既然你那麼傻,那帶你回去交差也不錯。就把老婦人拖走了。

過了很長時間,夜深了,說話聲沒有了,只是彷彿聽見隱隱約約的抽泣聲,像是兒媳的哭聲,又像是孩子的啼哭。斷斷續續的,一直延續到黎明。天亮了,我還要趕路,只能與老翁單獨告別,卻忽然覺得老翁一夜之間變得更加蒼老“哎,我可憐的老伴!”說完,潸然淚下。“唉~”我踩著枯黃的心情踏上路程。

石壕吏改寫作文2

戰爭,讓多少家庭妻離子散,又讓多少學子投筆從戎。只可惜我身體素質差,且體弱多病,無奈,只得四處推薦自己到各大官府中,有幸的是,在我窮困潦倒即將倒下時遇到了杜甫,他收留我在他身邊作了一個書童。

轉眼,第二年,本已經勝利在望,但史思明派來援軍,加之我內部的不和,唐朝又一次與戰爭一同站在了浪尖風口上。

那天,我隨主人(杜甫)一同從洛陽到華州,到了石壕鎮,由於天色已晚,加之戰爭所帶來的災害,我們只得借宿於一個老婦人家中,慶性的是老婦人很善良,我們得到了一個可以避風擋雨的睡覺之處。

入夜,一陣驚吵聲把我們吵醒,主人已起身了,站在窗前,我走過去為他披上衣服,他擺擺手,然後站在視窗,讓我走過去。藉著那皎潔的月光,我順著他所指的方向,隱約的看見一個黑影敏捷的從牆上翻過,我正要去追。他擋住了我,這時聽到了外面清晰的呼喊聲——“開門,快開門!”主人對我說:“這就是抓壯丁啊!”我分明從他的語氣中感到隱約的悲愁。

收留我們的那位老婦人蹣跚地走過去,開了門。幾個滿臉橫肉的官兵一擁而入。把不大的院子翻了個底朝天。

為首的一個將軍肚微微隆起的差役,板著猙獰的面孔,說到:“你們家的壯丁都哪裡去了?”

婦人像是在回答,但又像是在自言自語:“哪去了,哪去了,我也想問啊!”說著拿出一封家書,上面的血跡清晰可見,“官爺,您看啊,這就是我的兩個兒子。”說罷,當著眾多官吏的面朗讀起這封家書:“娘啊,兒無能,兩個弟弟在戰爭中戰死,我卻無能為力,兒一定會回來的,等著我……”不等那老婦人唸完,他一把打斷,“什麼啊!那,那屋裡沒人了麼?”“官爺,哪有什麼壯年了啊?只剩下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了。我兒媳若無這孩子,早就逃回孃家去了,您看我現在窮得,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了啊!”

此時,我分明聽見主人在自言自語——“都是戰爭惹得禍,安祿山,史思明……”

“戰爭?!難道這小吏就沒錯,這樣一個為國盡忠的家庭居然還要以此種態度來抓壯丁,太可恨了!”

“是啊,他們這麼做也確實不對。”

“官爺”老婦人又開口了,“請您放過我那兒媳吧,老身已是即將大去的人了,請您帶走我吧,也好讓我早些與那兩個兒子團聚。”

那些官差好似不滿似的把老婦人帶走。小院中死一般的寂靜,我分明聽見主人一次一次的翻身。那一夜,我和他一樣都失眠了。大腦中一片空白,不知是悲還是恨。

天亮了,我們啟程繼續趕路,寬廣的大路上,一老漢孤零零的站在中央,像是在尋找什麼,又像是在等待,我們走上前去,主人把我們僅有的一些錢給了他。我們四目相對,誰也不語,良久我們握了握手,繼續上路了。

我們注視著長安的方向,良久,良久……

石壕吏改寫作文3

“安史之亂”亂了誰的心、誰的家、誰的命運?“三吏”擾了誰的民、誰的國、誰的生死?“三別”別了誰的愛、誰的情、誰的幸福?

夜染黑了天,我卻無處容身,只能借住在鄉民的草屋之中,真是“天地雖大,卻沒有我的一席之地”呀!過著這樣衣不蔽體、食不果腹的生活,又能怎樣呢?只怨生不逢時!

在這樣一個兵荒馬亂、人心不安的'時代,就連這樣的窮鄉僻壤,官府抓丁也不放過。

忙碌了一天的官吏們,看見不遠處最後一點微弱的燈光,急忙上前敲門。幾隻不知輕重的手,震得門板“咯吱咯吱”響個不停。

嘈雜的敲門聲驚得樹上歇息的鳥兒四處紛飛,也驚得屋內的人手足無措。那位兩鬢斑白的老婦人驚恐地走到門口,張望了一下,快步返回了屋中。僅剩的寥寥數人圍坐在一起,竊竊私語著:那位老婦人一臉沉重,低聲說道:“這夜半三更的,定又是官府來徵兵的!這戰火的烽煙何時才能停歇呀!”一旁的年輕女子臉色煞白,低頭看著懷中未滿週歲的孩子,抽噎道:“要是給他們抓去了,怕是九死一生。父親還是快些離開、避避風頭吧!”另一位年老的長者略顯遲疑,輕嘆一身,便匆匆離去了。簡陋的屋中更顯淒涼。將枯的油燈染著黑色油垢,燈芯“噼裡啪啦”的炸著,不知是惋惜還是悲憤。

粗暴的敲門聲打破了寂靜。白髮婦人看著嗷嗷待哺的孫兒和失魂落魄的兒媳,滿是依依不捨之情,最終還是掩著臉跑了出去。

敲門聲再度響起,她手忙腳亂地打開了門。剛開門就是一陣狗血淋頭的謾罵,那個官吏的聲音中透露著一種深深的厭惡與憤怒。不知道他厭惡的是什麼?憤怒的又是什麼?“喂,快把你們家的男丁喊出來!磨磨蹭蹭!想幹什麼?啊——”一個官吏的問話。老婦人看著眼前這幾個凶神惡煞的索命使者,想起來幾個兒子悲慘遭遇不禁淚流滿面,她啼哭著上前答話:“幾位大人呀!我家的三個兒子都去打仗了,已經戰死了兩個。家裡只剩下了我這個古稀之年的老人、兒媳和未滿週歲的孫兒。小孩子離不開母親,請大人讓我跟你們去吧!我雖然年老力衰,卻還能為軍中將士煮飯洗衣,懇請大人不要為難其他的人吧!”

想著應付了事的官吏,二話不說就答應了,押著老婦人和其他一些瘦骨嶙峋的老人趕赴河陽的戰場。夜更深了,月亮也倦了,收起了漫天的光輝,只留下一抹淡淡的光暈。萬籟俱寂不知為她還是為誰?她的哭聲傾訴著誰的苦楚?她的淚水洗滌著誰的悲痛?

黎明撕破了漆黑的夜晚,踏上遠行的路,為我送別的卻只有那位孤單的老人以及心中的那片淒涼。

因為戰爭,他們的家支離破碎,我們的家園戰火紛飛;因為戰爭,他們的家窮困潦倒,我們的國千瘡百孔!

我們呼呼太平!

石壕吏改寫作文4

天遙地遠,萬水千山,知它故宮何處?

————題記

暮色中,晚霞漫延,無邊。山,看去,一層比一層淡,沒在這片蒼涼中。

放眼望去,這片土地,竟不知投身何處?偶爾一碑,上刻“石壕村”,才知,自己早已到達了這般僻遠的地方,又少了一番感嘆,知它故宮何處?

勿勿敲開一戶人家,一位老婦人迎了上來,慈祥但又有些許憂愁在眉宇間。

“打擾了,我長途跋涉了一天,不知可否借宿一晚?”

“沒事,進來吧,外面挺冷的。”

這不是一個很大的家,些許的燭光,在黑暗中閃爍著,反而有點恐怖悽慘,內屋,總傳來孩子的啼哭聲。

“來,喝杯茶吧。”老翁走過來,“在這種動亂的年代,我們能相遇也是一種比緣份了。現在想想,那大唐,似乎還是昨天的事啊?”

我接過茶,朝天空望去,呵,可惜,沒有月亮,沒有星星,沒有酒,也沒了,心情:“恩,隨緣吧,世事無常,珍惜現在……”

伴著光和殤,在睡與不睡的.邊緣徘徊,天窗,看見了,出來的,月亮。風,吹動門邊兩道的香樟,沙沙地,響。瓦礫的影子,落得滿地都是,殘花,卻都見不得了。

遠處,有馬蹄聲,而且愈發地響,就止在,這小屋的門前,聽得出,有人快走來,敲響了門,老婦知道是官兵來捉人充兵了,那敲門聲是多麼急促,容不得好遲穎片刻。

“快走啊,我去開門!”老婦對老翁說。

“不行。”

“都這個時候了,這個家不能沒你啊。”

“可……”

“快走啊!”

老翁走了,他知道,這一走,又不知可否還能相見?但就像老婦說的,這個家,不能,沒有他。

“你家有男丁嗎?快快交出來!”

“沒有,三男已去守鄴城了,一男在家書中道,二男已戰死。如今,活著的也不過是苟且偷生,死了的,就永遠完結了!”

“那你家還有其它什麼人沒有?!”

“屋子裡再也沒有一個人,只有一個吃奶的小孫子。因為有這個小孫子,他母親才沒離去,但出入卻沒有一件完整的裙子!”

“不行!走,進去搜!”

“不要,就讓我跟你眾叛親離連夜回去,好不好?”

“你去哪幹嗎?我們是要男丁。”

“我可以到河陽去當火頭軍,等趕到那裡也許還來得及為將士們做早飯。”

“那快走,我們沒那麼多時間!”

老婦含淚默許,回頭看看那破舊的老房子,昔日的一幕幕,一幕幕的往事都浮現在眼前,而如今,家破人亡,就是想留住這一磚一瓦,都不能夠了。

彎腰,拾起一根殘燭,回想著它燃燒過的歲月,呵,夠了。“我們走。”

夜深了,說話聲都已經停止了。風,依舊吹動著門外兩道的香樟,皎潔淒冷的月光下,好像有人在幽幽咽咽,泣不成聲。

月光,照無眠,待到天明,我匆匆忙忙地奔向前途,不容,自己,有半些,眷戀。但終不忘,在屋前,告別,老翁,一人……

雨,下了,愈發地大……

悲歡離合總無情,

一任階前點滴到天明。

石壕吏改寫作文5

“老伯,我能在這裡住宿一晚嗎?”我拖著疲憊的身體找到了較近的一戶人家,開啟房門,我看見一位瘦弱的老伯站在我面前。老伯一看見我大驚道“您難道是杜大人?”“是我”“快請進”

我一進門,屋內裝修簡陋,傢俱簡樸。家中還有一位老婦、一位穿著破損的婦女和一個還在吃奶的孩子。到家坐好後,老伯問我“不知道杜大人經過我家,想去哪裡?”“我要去西安,天黑了,路過此處,就想來這裡借宿一晚。”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陣陣的狗叫聲、嘈雜聲,聲音越來越大。老伯一聽,魂不附體,說了句“軍隊又來徵兵了!”趕忙翻出了自家的石牆,狼狽而逃。老婦也連忙讓我躲起來。這時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老婦自己走出了屋門。我躲在屋內,聽著外面老婦與差役的交談。

“快把你們家人都叫出來!”“怎麼就這幾個女人?沒有男人嗎?”“差役大人,現在安史之亂,我的三個兒子都在守鄴城,一個幾天前剛捎信回來,說其他兩個人都戰死了。死了的就死了,活著的也只能是苟且活著”“少說廢話!沒有男人那就拿那個婦女充軍!”老婦眼看訴苦沒用,媳婦就要被抓去充軍,只能狠下心來,跟差役說:“差役大人,我們媳婦她連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沒有!怎能去充軍?如果你們一定要人,就拿我充軍吧!我雖然老了,但是給軍隊燒水做飯也是可以的,你們若是現在帶我走,也許還能到河陽給戰士們做早飯呢!”

差役們只好把老婦帶走了。只留下媳婦和一個還在吃奶的孩子。媳婦抱著孩子從外面回來,默默的坐在那裡,什麼話也沒說。

《石壕吏》改寫

在唐代安史戰亂之後的一個早晨,東方剛露出了魚肚白,濃霧籠罩著整個大地,石壕村一片死寂,石壕吏改寫。這時,杜甫要啟程趕路了,他緊緊地握住逃跑一夜剛回來的老漢那皺紋累累的手黯然道別。杜甫步履艱辛地走著,一路上民不聊生的情景,使他又想起了昨晚的情景。

那時杜甫在夜幕降臨時走到了一個叫石壕村的'村子,他不得不在一個老百姓家裡投宿。這家的老夫婦熱情地接待了他。深夜,疲憊不堪的杜甫正要安歇,就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接著又是一陣粗暴的叫聲。老漢一聽就知道是來抓他壯丁的,急忙翻過牆逃走了,老婆婆顫巍巍地去開門。

“快把人交出來!”差役一個個怒目橫眉,一進門就聲嘶力竭地叫喊著,好似一群魔鬼,。老婆婆哭訴著:“我三個兒子都防守鄴城去了。前兩天,我的一個兒子寫信回來說他的兩個兄弟都戰死了。死的人已經長眠地下,而活的人還能活多久呢?”聽到這裡,差役暴跳如雷地說:“別羅嗦,快交出人來!”老婆婆痛哭出聲,悲切地說:“只有個吃奶的小孫子,他的母親連件象樣的衣服都沒有,怎麼出來見人呢?你們若實在要人,我隨你們去好了,我雖然年老體衰,可是連夜走到河陽還來得及給你們做早飯呢!”

“那就快走!”差役如狼似虎地喝道。

突然一隻烏鴉叫了一聲,打斷了杜甫的思緒,他望著這荒蕪人煙。白骨遍地的地方,他無可奈何地拖著艱難的步伐,向前走啊走,走啊走……``

石壕吏改寫作文6

一個秋風蕭瑟的夜,星星都冷得閉上了眼,月亮早已隱去,只剩下那一棵老樹,在苟延殘喘,用它衰老的聲音去控訴著什麼。就在這寒風裡,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在一座吱吱作響的門前隨風消散,後便傳來咚咚的敲門聲。沒有節奏,沒有旋律。“誰?!”門內傳來一聲警惕又蒼涼的老嫗聲。“大娘……咳……我是來此逃難的,請求住宿一宿……”敲門人的聲音偏啞,蓋不住這咆哮的秋風。“吱扭”幾聲,那扇老門開了,一位衣衫襤褸,飽經風霜,雙眼悲傷的老婦開的門。儘管看不清老婦的樣貌,但她眼神中那一抹絕望與蒼老,劃過逃難者的心。“大娘……”逃難者尚未說完,忽然,老婦雙眼圓瞪,顯露出無限的驚悚與恐慌,她急促地對逃難者說:“快!躲到屋後!我丈夫在那!”一邊說,一邊邁起步伐,走向老門,將它死死壓住。老門拼命地抵撞著老婦,不知道是不是風的作為。老婦心痛的喘氣聲,那麼不起眼。“開門!開門!”門外傳來一陣粗俗的敲門聲,一個尖銳的聲音喊叫著裡面的人。老婦緩緩閉上了她的.雙眼,又緩緩睜開,鎖緊身子後,轉過身去,打開了那扇吱扭的老門。

幾個穿著差吏衣裳的人,毫不留情的闖了進來,將老婦掀到在地。老婦爬著起來,坐跪在差吏跟前,老淚縱橫,痛訴道:“求救苦救難的官老爺放了我們這苦命的一家人吧!”老婦邊哭訴著,邊拉上差吏的衣服。“我有三個兒子,個個身強力壯,幹活都忒帶勁!誰知幾個月前被強拉到鄴城服役,就沒了音信。前些個兒,我的二兒子來信說,我的大兒子和小兒子,戰死沙場了……嗚,我目前活著,也不過是苟且偷生,但死去的人哪,他們的日子,卻還長著呢!”老婦越說越悲痛,蒼老的聲音在蕭瑟中令人髮指。“少說那些個廢話!我問你,你家還有些什麼人?”差吏並不理老婦,只是一腳踢開老婦,質問道。“我……我家裡還有個兒媳婦兒,苦命的很……可惜了多好的姑娘進出都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還有我那在吃奶的小孫子,小小年紀便喪失父親……嗚……”老婦輕輕敷了一下眼角的殘淚,接著訴道。“那我管不著!我今兒必須從你家帶走個人!”差吏雙目猙獰,手叉著腰,粗俗殘暴,令人膽顫。老婦聽到此話後,無奈地癱坐在地上,即使雙眼緊閉,也難擋酸淚的滾滾湧出。

一會後,老婦站起身來,理了理兩鬢的霜發,冰冷脆弱地說:“您看……我行嗎。我雖然年老,不能上前線打仗,但好歹能夠去河陽服個役,替將士們做飯洗衣……”漸漸的,風停了,月出了,老樹好容易停住了喘息,又不知是哪隻感性的鳥兒唱著沉鬱的歌。第二天早晨,逃難者告別,卻不見老婦的面,在向老夫告別答謝後,兩行滾燙的淚珠從他的眼角落下,不知滾向了哪裡……

石壕吏改寫作文7

傍晚,杜甫途經石壕村見天色漸暗,便準備投宿,因為在這兵荒馬亂之期,到處土匪橫行,不能連夜趕路,便到一家農舍住宿不來。晚上,忽然聽見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和狗叫聲打破了夜的寧靜。“嘭,嘭,嘭”一陣急促地砸門聲震耳欲聾,杜甫一個激靈:出事了!便藏身在柴草堆裡從縫向外觀望,看見這家的老頭兒越過牆飛快地奔跑走了。這時,一個老婦人前去打開了門,剛一開門,便見,一群身穿官服的差役往裡衝,到處翻看,查詢,搞得滿屋煙塵鬥亂。不一會兒,農舍便被這一群粗魯的差役翻了個底朝天。這時,只見一位官差怒視著老婦人,咆哮道:“你家的男人全死到哪兒去了,快出來,隨我去河陽服役!”老婦聽後哭了起來,走到差役面前,老淚橫生的說:“官爺呀,不是我家的男人不出來,只是…………嗚,嗚,嗚…………”老婦人雙手捂著臉,低頭痛哭,差役可沒時間等她哭:“快說!到底怎麼啦?”老婦人抬起頭,淚還不斷從她的臉上流過,邊哭邊說:“官爺呀,我給你說吧,我原本有三個兒子,因為打仗,三個兒子都去鄴城防守。前幾天,一個兒子捎了一封信回來,說另外兩個兒子已經戰死沙場。活著的人苟且活著,死了的人也就算,還會有什麼男人哪!”“少騙我,你呀最好別耍花招。去,去把你兒子寫給你的信拿來,讓本大爺瞧瞧,如果你騙我,你可知道是什麼下場!”差役面目猙獰地說。“知道,知道,知道,我這就去拿。”老婦人一邊點頭一邊說,然後掉頭往屋裡走。不一會兒,就看見老婦人手拿著一封信跑到官差面前,說:“官爺兒,這就是兒子寫給我的信。”說著,用手託上,差役拿起信看起來。杜甫心想:這樣的家庭不能再有什麼不幸啊!該放過了吧。差役看完後斜著眼說:“真的你家就沒有人了嗎?我看你老婆子一點都不老實!”一道寒光閃過,一柄大刀壓在老嫗的頭上,一種壓倒性的氣勢逼問。“真的沒有人……”“哇”這時屋內傳出一聲哭聲,老婦人聽後馬上神色一變,接著說:“只有老婦的孫子,現在還在餵奶,為了這孩子,他娘也就留了下來,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這時老婦人的媳婦和孫子被幾個如狼似虎的`差役從灰炕裡拖了出來,官差的確老婦人的媳婦衣物不完整,便對老婦人說:“那也不行,今晚老子運氣不好,只抓三四個人,將軍的命令完不成,大家都得掉腦袋!你們家必要有一個人隨我去河陽服役呀!”老婦人呆了半晌:“他不能去,媳婦要喂孫子,不能去。我去。雖然我已年老體衰,但做幾頓飯還是行的,請官爺帶我去河陽服役吧,現在去,還來得及去做早飯。”“好!差役們吼了一聲,就帶著老婦人去了。頓時四處都靜幽幽的,很晚了,杜甫還是睡不著,聽見有人隱隱約約地在哭,心裡很是難過、悲憤,想起這安史之亂中人民遭受的苦難,不禁鎖上眉頭。(語言、動作、心理;場面描寫中有細節點綴,正面描寫與側面烘托結合,多角度刻畫人物形象,人物栩栩如生,情節歷歷在目)

第二天,杜甫登程趕路的時候,只同那個老頭兒告別——因為老婦人已經被抓去服役了。

石壕吏改寫作文8

傍晚時分,我投宿到石壕吏村一戶老婦人家.家裡雖然很簡陋,但卻很乾淨,屋頂和牆壁早已裂開了縫.床上睡著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老婦人為我端來了一碗清水,叫我慢慢喝,不要嗆住了,雖然,只是一句很普通的話,卻讓我想起了自己的母親,父親早已年邁,但在這個時候,做兒子的,雖然不在她身邊……想到這,我不禁傷感落淚.老婦人坐在我身邊,向我訴說自己一家人以前雖然窮,但一家人都平平安安,什麼難關都闖過了,可現在,現在……話沒說完,老婦人便哭起來了.歲月的艱辛,早已在她面上留下道道痕跡,頭上佈滿了銀髮,抬頭紋和眼角紋都很重,她那兩道淡淡的眉毛下面,一雙眼睛里布滿了血絲,一雙長滿了硬邦邦的手上早已乾燥的裂在了道道乾溝,衣服早已褪了色,打了許多補丁.這時,從裡面走出來一位老頭兒,想畢就是這位老婦人的丈夫了.

夜晚,屋外傳來陣陣叫喊聲“你家剩幾口人,這與我們無關,反正,這男的.我們是帶走的了.識趣的就趕緊放手,否則——!”接著是一群小孩和老人,婦女的哭泣聲、叫喊聲.老婦人和老頭兒聽到這一動靜,都顯得很緊張,兩位老人相互對望了一眼,接著,老頭兒便爬牆逃走.老婦人坐在椅子上,想起自己鎮靜下來,卻怎麼也不能冷靜下來,茶杯在她手中抖動著,水流了出來,老婦人站起來想去拿布來擦掉流出來的水,卻差點摔了一跤.老婦人坐回到椅子上,兩手緊緊的握在一起,放在胸前,像是在祈禱,寂靜的小屋傳來了敲門聲,老婦人像觸了電似的,把頭抬了起來,轉向門口的地方.喃喃地說:“來了,來了,又來了,差役又來抓人了.”又傳來敲門聲:“開門!開門!”老婦人扶著柺杖踉踉蹌蹌的去開門.

“怎麼這麼久才開門,想累死爺們呀?!”“不、不,小的不敢,不敢.只是,只是,身體不太舒服,走路不快;望著這兩位大爺多多原諒.”差役噪叫的聲音多麼凶橫!老婦人哭哭啼啼的聲音又多麼叫人傷心.

(我)聽到老婦人走上前去(對差役)說話:(有)三個兒子都去防守鄴城了.一個兒子捎信回來(說),另外兩個兒子最近剛剛戰死.(像我們這樣)活下來的人都只是苟且偷生,死掉的人就永遠沒有了!家裡再沒有別的男人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因為)孫子在,她的母親沒有離去,但她出入都沒有完整的衣服.(我)老婦人儘管年老力衰,但也請讓我今晚跟你一起回營去,(然後)趕快到河陽去服役,還能夠(趕得上)準備早飯.

到了深夜,說話的聲音沒有了,似乎聽到有人低聲在哭.(詩人)天亮登程趕路的時候,只同那個老頭兒告別了.那老婦人已經被那差役抓去了服役.

石壕吏改寫作文9

暮色籠罩著整個大地,我倉皇的逃進了這石壕村。憶起前幾日被捕的我好不容易逃了出來,唉!擺了,先在這裡留宿一晚吧!

走進村裡,四周一片寂靜,沒有一點光亮,我有點失望。我四處尋找張望,忽地瞧見一戶人家的燈還亮著。不一會兒,兩個肥胖的滿臉鬍鬚的官差,拿著酒壺,走了過來。

燈忽然熄滅了,可這還是沒能逃過官差的眼睛。他們奔到了門前,用拳頭使勁兒的捶打著門:“人呢?快給我滾出來!”牆邊翻過去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兒,一個老太婆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

官差的勢頭一點沒減,仍大吼著,沒等老太婆開啟門,門已經被踹開了。老太婆穿著一身麻黃色的破爛不堪的衣服,頭上用麻繩綁著。官差凶神惡煞憤怒的盯著眼前這位年邁的老人:“老婆子,快把你家的男丁給我交出來!”老婦人掩面而哭,滿是補丁的衣袖遮住了半張蒼老發黃的臉,悲傷迎風襲來:“大人呀,您饒了我們吧,我們家沒有男丁啦!”官差咪了一口酒,冷冷的說:“你們這些人,個個都這麼說,可總讓我搜出一兩個。識相的話,趕快給我把男丁交出來!”說完便拔出腰間的尖刀指向老婦人。

老婦人哭得更傷心了:“我的三個兒子全去了鄴城防守,小兒子剛剛捎書信回來,說他的兩個哥哥已經戰死……他苟且活著,也不知將來身在何處?死了的,什麼也沒有了!”老婦人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夠了!你丈夫死哪去了?”一個差役不耐煩的'說道。

“他呀,前幾天剛死囉,聽說兩個兒子都死了,一口氣沒喘上來就去了……”老婦人越加傷心。

“家裡人呢?”官差再次追問。

“家裡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我只有這一個孫子,他母親也還在家,進出都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大人們就放過我們吧!”官差一聽說還有一個人,眼睛直直的盯著破爛的屋下,右邊的那個官差一把推開老婦人:“死開!我去搜人!”

窗上的一個杯子落了下來,官差忽然轉過身來,朝著我借宿的這間房子走來:“誰!給我出來!”我走了出來,官差舉著燈,朝我一照:“喲,原來是杜大人呀!”他輕蔑地說。我瞥了他一眼:“你們這些人,不就是那些當官的狗腿嗎?有什麼好得意的?”他們咬了牙:“你……”突然又轉過頭:“老婆子,給我滾開!”衝進去屋裡就搜,可結果還是退出來了。原來他們看到她的幾乎沒穿衣服的兒媳正抱著孫子躺在破爛不堪的床上。但官差們仍堅持要人,說可以讓他兒媳代替。

老婦人急了:“大人,您讓我去服役吧,雖然我老了,但還能燒水做飯,說不定還能弄一頓餐飯呢!”官差瞅了瞅她:“罷了罷了,就這樣吧!”

村子裡又陷入一片死寂,再也沒有人說話了。但到了半夜,又隱隱約約聽見有人哭,那哭聲,斷續有低聲,好像怕人聽見。

天亮了,我再次走過那屋,只見一個老頭坐在荒廢已久的田旁,眺望著遠方。嬰兒的哭聲,從屋頂的大窟窿下傳了出來。

石壕吏改寫作文10

安史之亂時期,杜甫被叛兵所抓,隨後寫下了著名的《春望》。後來被放後,逃亡途中來到石壕村,寫下了“三吏”“三別”中的《石壕吏》。

傍晚杜甫來到了石壕村,見天色已晚,於是決定投宿石壕村。杜甫來到一戶人家門口敲了敲門,門開了,是一位老婦人,杜甫說;“不好意思,我見天色已晚,想來借宿一晚,可以嗎?”老婦人和藹的說:“沒有關係,請進。敝舍有些簡陋,請不要見怪。”進到屋裡,只見一位老頭子,一位年輕婦人和一個還在襁褓的孩子正在吃飯。這家人邀請杜甫與他們一同吃飯,他們有說有笑的吃著。吃完後,杜甫被老頭子領到一間房間,便躺在床上睡覺。

半夜,有人大力地敲著門,並大聲地吼道:“快來開門,我們是官府的官吏,我們要找人去充軍。”這時,老婦人連忙叫老頭子快點躲起來。老頭子嚇地翻牆逃跑,老婦人慌忙的出門檢視。

官吏看出來的人是一位老婦人,便吼道:“你們家的.男人呢?快叫他們出來。”自見老婦人一邊哭哭啼啼,以便述說著:“我的三個兒子都在鄴城防守,一個兒子託他人捎回書信,另外兩個最近在戰場中死了。活著的那一個不知什麼時候會戰死沙場,死的那兩個再也回不來了。官吏依然不肯放過老婦人,問道:“難道你家的男人也戰死沙場嗎?快把他叫出來。要不然你的三個兒子應該有一個有老婆吧!要不然把你媳婦叫出來充軍也可以。”

聽到這裡老婦人心裡急了,於是又哭哭啼啼的述說著:“我第三個兒子剛出生沒多久,我相公便因病去世了,他們都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拔長大的,嗚,沒想到我大兒子才剛剛娶媳婦,兒子不到一個月就死了,二兒子還沒娶媳婦就死了,我可憐的兒啊!家中已經沒有可以出去充軍的男人了,只有正在吃奶的孫子。我媳婦本來是要離開的,但是她捨不得她的兒子才留下來的,要不她早就離開了,不過她不方便出來見你們,因為她進進出出連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沒有。”官吏很生氣,他們一點也不同情老婦人的遭遇,只想趕回去縣衙跟大人交差。

於是他們對老婦人大聲地吼道:“我才不管這麼多,反正你們家一定要有一個人去充軍,不管是你那個還在吃奶的孫子,還是你那個未離開的媳婦。要不然你這個老太婆也可以。”老婦人想了好久,然後對官吏說:“唉,讓我去大人。你們不要看我已經白髮蒼蒼,年老力衰,但是還是希望您放過我媳婦和孫子,讓我跟隨你連夜趕回軍營去,讓我趕快到河陽去服役,如果趕的上,還能為軍隊準備早飯。”官吏想快一點回去,於是答應了老婦人。

官吏把寧靜的石壕村變得熱鬧起來,到處都是哭泣聲。夜深了,官吏把村民帶走。說話的聲音沒了,可是那些失去親人的村民的哭泣聲依然響著。天亮了杜甫要開始上路了,而與他說再見的只有逃了一夜的老頭子。杜甫知道他再也看不到那位為了親人犧牲自己的和藹的老婦人,那位可憐的老婦人了。而風依然吹著落葉,為老婦人吹奏著這悲傷的樂曲。

石壕吏改寫作文11

秋色如天,黃沙彌漫。西風淒厲,猶如鬼哭,那蒼黃的夕陽就那麼一點一點地跌落下去。我無精打采地騎在那匹瘦馬上,尋找落腳地。那西方的天似乎被撕開了一個口子,黑幕正漸漸吞噬著大地。正當我一籌莫展時,前方出現了一個小村子,可是意外地是家家戶戶大門緊鎖,屋前屋後都雜草叢生,甚至連村前刻著石壕村的石碑也已模糊不清,只能看見幾個大字。我不禁打了個冷顫,膽戰心驚地蹋入了這座“死城”。幸好,上天眷顧,我終於在這個淒涼之地找到了落腳處。

這是一座破敗的房屋,窗戶是用紙糊的,雖能擋風,但還是能清晰地感覺到絲絲寒意。房間小得可憐,但他們還是擠出一間小屋讓給我,讓我不勝感激。接待我的是位老人,歲月的艱辛,早已在她面上留下道道痕跡,頭上佈滿了銀髮,她那兩道淡淡的眉毛下面,一雙眼睛佈滿了血絲。

夜深了,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犬吠,叫得那麼悽慘。接著就是一陣急促的而猛烈的敲門聲。我披上大褂,透過窗戶認真地看著門外局勢地發展。“快開門,皇上徵兵了,識趣地快交出你家的`壯丁。”門外有一名男子粗暴地喊道。正在這時,我看到院子里正有個佝僂的背影,原來是老翁。老婦正焦急地催著他快逃,可是他畢竟放不下這個家,還在和老婦交代著家中的事情,門外的敲門聲更響了。就在老翁剛剛翻牆逃走的那一剎那,門被踹開了。幾個凶神惡煞的彪形大漢闖了進來,為首的一個一把把老婦推倒在地,惡狠狠地罵道:“媽的,你想把老子累死啊,這麼遲才開門。快把你家的男人通通交出來。”差役噪叫的聲音多麼凶橫!老婦人哭哭啼啼的聲音又多麼叫人揪心!“大爺,屋裡實在沒有別人了。我的三個兒子都去戌守鄴城了。兩個已經站死沙場,一個尚有音訊,可也是苟且偷生啊!”老婦哽咽的說。“少囉嗦,你家一共幾個人關我屁事,反正今天必須交出一個。”差役瞪著眼說。“可家裡沒男人了啊!”突然,一陣哭啼從屋內斷斷續續地傳來。“死老太婆,你還敢騙我們,誰說屋裡沒人?”說著便想要破門而入。老婦見勢不妙,忙拉住差吏的袖子哀求道:“大人,那是我正在吃奶的孫子,尚未滿月。因為他在,所以他母親還不肯離去。你總不能讓他上前線吧。如果不嫌棄,就讓我去服役吧,興許在天明前還能為戰士們做上一頓早飯。”差役奸笑地說:“反正能交差就行,現在就快跟我們走。你可是功不可沒啊。哈哈!”

我按奈不住內心的悲憤,推開門,任憑那呼嘯的風肆虐地向我挑釁。抬頭,仰望,只有那月亮被孤單影只地遺棄一旁,尋不見星星的足跡。我回屋後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夜不成眠。隔壁傳來的抽泣聲如刀絞般刺痛著我的心。

天終於亮了,細雨絲絲,那山頭與我道別的就只剩下老翁。他的眼紅腫著,我目送著他離去,那背影又是那麼的瘦弱,令人見憐,留下的只是深深地無奈和自責。雨依舊在下,我牽馬行走在羊腸小道上,早已分不清是雨還是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