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我該怎麼幫你
又到你們的城市了。這個季節,太陽秀出夏日的驕豔。
站在鐵路的出站口,我撐著陽傘呼喚。只是一個站臺的相距,就讓我急出了一身汗。你一定也出汗了,尋遍站臺不見我;他也出汗了吧,等在車裡不見你。
三個人互相等待和尋找,時間都會出汗。
放棄了路上的尋和等,走過不同的路程,到達同一個目的地。載我的車剛剛開啟車門,你就迎出來了。擁住你的時候,看見他的眼落在你瘦削的肩頭。你太瘦了,胸脯都塌了似的,不經風的樣子。其實他也瘦了,他的瘦在你的眼裡,恍若扶不住的紙。我望你,你眼裡掩不住幽怨,那幽怨恰是一潭深水,晃悠著他的痛和累。我轉眼望他,他的眉顫動了一下,發出無聲的嘆息。
夜,無語。睡在柔軟的床上,聽城市最高的樓層翻檢一個又一個愛情故事。窗外的轟鳴是風的呼號嗎?裹挾著幢幢樓房光怪陸離的夢囈。醉了的永遠是愛情,破碎的常常是心性。男人和女人共同編織的情感故事,為什麼總是躺在雲床上做最初的夢,又碎在紅塵中成血樣的痛!
夜,無眠。往事如煙。三個人的心思叩問同一個主題,三個人的心海翻滾著同樣的問號。“為什麼”?你問他,已經問過千百遍;我也問過另一個他,何止千百遍?他也在問,還有他——這個從古到今被男人女人千遍萬遍的追問的“為什麼”,即使滴淚喋血,也不能回答出一個象樣的對錯是非!
望著你悽惶的眼睛,我一遍又一遍的問自己:
愛情,我該怎麼幫你?
晨風推窗,雲煙弄眼。站在59層的高樓,隔著喧囂看這座繁華的城市。參差的高樓穿流的車輛織成一張好大的網啊,視線跳不過重疊的樓牆,心事洞不開鬧市的門窗。誰能逃?即使看破紅塵,也走不出高到“唯一”的激情;誰之過,即使遁入廟宇,也難淨化本性的浮躁!你們的樓臺生長日月的期盼,你們的門窗經歷季節的風雨;等待視線綻放溫馨的玫瑰,守望的心田採擷滴露的花香;應該溢滿愛情的小屋啊,為什麼會讓詩韻般的溫潤破碎!
想了一夜的說辭,蜷縮在柔軟的沙發上,喑啞了聲音。對與錯是與非在擁塞的胸膛說了又說,竟是串聯不出一句可以迴天的話語。
你坐在我的身邊。你的眼睛露珠樣的顫動,想說的話,可以柔軟堅韌的高山,可以激盪洶湧的流水……可是,不該發生的事情已經發生,說痛,似乎只有宣洩的意義。
他,坐在我的對面,抬眼的時候,顫動的脣間,回放著所有的過程。心是流動的,愛是多變的,當年牽手花樹下的身影,載不動花開花落的日曆,承諾不了潮起潮落的婚姻……能說什麼呢,見證過牽手的日子,卻要要面對分離的時刻!什麼樣的語言可以化解眼淚?什麼樣的撫慰能夠焊接斷橋?
……夜,又來了。白天和黑夜的輪轉,並不關照人的心境。我站起來,走到窗前,拉上一層白色的薄薄的紗簾兒,又拉上另一層厚厚的絨簾兒,迴轉身來的時候,房燈已經亮了,日光和燈光完成了日子中的又一輪交接。
一朵淡黃的光暈落在你的眼睫上,露珠樣的溼潤。
他站起來,說走的時候,天,又亮了。
※本文作者:恬恬曉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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