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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如煙花綻放

生命如煙花綻放

生命,註定是一場疼痛的煙花綻放。
今天,阿君與我不辭而別,而這一別,似乎也是我們的永別。
雖然同在一個公司上班,彼此的位置相隔不遠,可我們似乎沒有過什麼語言交談。我是辦公室裡的活躍分子,我的情緒幾乎可以感染每一個人,可我不明白,為什麼阿君總不在我感染的人群之列。她對誰都是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給人一種林黛玉式淑女的感覺,一點都不現代。用靜若處子來形容她也許再恰當不過。現代的環境還能存在這樣的女子,我搖搖頭,嘴角上翹,表示不可思議。
終於有一次,阿君的好朋友阿萍身體不舒服,她們不能在中午一起去吃飯了,阿萍扯著嗓子對我喊:阿兵,去買盒飯嗎?我邊整理材料邊大聲回答,:“出去!大小姐有何吩咐?”還能有什麼事,幫我帶一盒,回來付錢!只見阿君回過頭剛要對阿萍說什麼,阿萍好象恍然大悟似的,對她說:也讓他帶一盒吧,我抬頭看阿君,她微微一笑,點點頭。說了聲:謝謝!我大大咧咧地說,客氣啥!就去完成任務了。不一會,三盒飯就到了我們三個人的桌子上,我張嘴就吃,可西葫蘆嚼在嘴裡,卻感覺到了苦。幾乎是同時,阿萍也叫了起來,好苦呀,不能吃了,阿兵你買的什麼菜呀。接著她對阿君說:阿君,不要吃了,有點苦。阿君卻出人意料地回答說,“沒關係。苦瓜比這苦多了,不是去火嗎,沒準這也能起到去火的效果呢,”阿萍和我都笑了,“那你就吃吧”之後誰也沒在意。到了下午上班的時間,我們各自開始工作,可時間不長,卻見阿君一副難受的樣子,匆匆走向洗手間,阿萍也跟了過去,不一會,阿萍就回來了,走到我面前,敲了敲桌子,然後向洗手間方向努了努嘴。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媽呀,出什麼事了,我趕忙走向洗手間,站在門口,我看見了阿君手扶門框,正在嘔吐。那難受的樣子讓我不忍猝睹。我驚慌地問:怎麼了,嚴重嗎?趁嘔吐的間隙,阿君衝我擺了擺手,還努力地笑一下。然後示意我離開。她可能以為我走了,又開始了艱難的嘔吐。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阿君終於抬起頭來,理了理長髮。回頭的一瞬間,發現了我,而我也注意到,她的眼裡,似乎有淚水的存在,可能是剛才難受的結果,可我卻感覺,這淚水裡還有另一種意思,那就是感激,我好象可以讀懂她的表情。儘管沒有什麼暗示。從洗手間回來坐在各自的位子上,她趴在桌子上,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我卻因為唯一的一次效勞而惹出的麻煩而懊惱。不一會,我就出去買了一碗綠豆湯放在了阿君的桌子上,我輕聲地問道:好點了嗎?她吃驚地抬起頭,見是我,鎮靜下來。眼淚在眼裡還依舊努力對我笑著說:“謝謝!好多了!”“謝什麼呀,都是我惹得禍”。說完,我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沒想到,我們的第一次親密接觸竟是這樣一種方式。出我意料。
又是一次的午間休息,同事有的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玩著扎金花,有的在上網玩著qq遊戲,我心裡有事,無心戀戰。於是我想看看阿君到底在做什麼。卻見她正戴著耳機,在聽歌。我悄悄地站在她的旁邊。她竟毫無察覺,我卻再次發現了她眼裡的淚光。我咳嗽一聲,走到阿君的身邊,問:“聽什麼歌呢,這麼投入?”她又是一驚,眼裡的淚水來不及收拾。就又拿出了那招牌似的微笑,“沒事聽著玩呢”。我心想,什麼歌讓你如此動容?我也來聽聽,便說道,“我也來聽一下”,她有點窘態,還裝成很自然的樣子說“可以,不過,很老的一首歌,你可能不喜歡”。我沒說話,戴上了耳機,那傷感的曲子便飄進了耳朵“我是寧願拋卻生命,痴心也不願改。為了他,甘心去忍受,人間一切悲哀。在我心中,這份濃情,沒有東西能代。”我不喜歡令人傷感的歌,所以聽了一會兒,就摘下耳機,還給阿君,並問道:“喜歡它的弦律還是詞?”“兩者都有吧”,她回答,“是有同感嗎?”我笑問。也許我的話讓她猝不及防,盡她故做輕鬆地回答,我還是捕捉到了她眼神中瞬間的慌張。而我竟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心痛感覺。我不想讓她察覺,快步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然而心緒卻再也難平,從此,我總是有意無意地打聽阿君的事情,得知她有老公和兒子。我有些沮喪,可我卻總感覺我似乎還有希望,從她那並不開心的表情上。
楓葉紅遍的時候,公司組織去爬山,那天阿君戴了白色的帽子,穿了白色的風衣,白色的褲子,白色的旅遊鞋,再加上她如瀑的長髮和可愛的臉,想不讓人心動都難。我們有說有笑,我看得見她滿臉的興奮,使得我興致高昂了起來,漸漸的,女同胞落在了後面,包括阿君,我假裝休息,回頭看她,卻只見她正望著那看不見頭的臺階發愁,過度地體力消耗使白白的臉成了粉紅色,周身熱氣蒸騰,不知她是否注意到了我,又低下頭開始爬,我卻沒動。等她再次停下喘氣時,我伸出了我的手,做大方狀,說,“來,幫你一把,”她一愣,臉變得更紅,慌慌地說:不用了,我還行,謝謝!“說完,就忙忙地又爬起來。我有些許的失落,笑笑,心裡說:怎麼還象個小女孩呀,惹人愛憐的小女孩。
也許阿君注意到了我對她的在意,以後的日子,我感覺到了她的逃避,那種情非得已的逃避。元旦的公司聚會,大家瘋狂地k歌,大口地喝酒,她和我也在此列,過了沒多久,我就看到了她醉意的臉和眼裡的淚。心痛的感覺無法形容。我走到歌臺前,拿起話筒,唱了一首《緣分》。邊唱邊看見了她頻頻舉起的酒杯。等我回到位子上,她已經趴在了桌子上,看著她的樣子,我和阿萍不等散場,便架起她先行駕車離開。阿萍示意我抱住阿君,她當了司機,不想阿君剩餘的清醒還在逃避我,想拼命掙脫,被我緊緊地箍住,動彈不得,誰料她卻艱難地抬起頭,用手抓住我的衣領,兩眼眨都不眨地看著我流淚。不一會,又無力地鬆開,閉上了眼睛,躺在我的懷裡。淚水如泉。
之後的兩天,她沒有上班,我也有些魂不守舍,索性第三天也沒去。可第四天上班時,阿萍卻告訴我阿君辭職了,臨走時託她告訴我,對那晚失態表示歉意,並祝我幸福!我回到位子上,打開了電腦,qq上阿君的頭像在晃動,我點開,看見她的留言: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祝快樂!我關上qq,淚落,不知在對誰說,沒有你的日子,我會快樂嗎?
不見了阿君的日子,中午時分,我也象她一樣,戴上了耳機,聽起那首我曾唱給阿君的歌,“也許前世沒有過約定,今生我們都曾痴痴等,茫茫人海走到一起算不算緣分,何不把往事看淡在風塵。只為相遇那一個眼神,彼此敞開那一扇心門,風雨走過千山萬水依然那樣真,只因有你陪我這一程,多少旅途多少牽掛的人,多少愛會感動這一生,只有相愛相知相依相偎的兩個人,才能攜手走過風雨旅程,多少故事多少想念的人,多少情會牽絆這一生,只有相愛相知相依相偎的兩個人,才能攙扶走過這一生!”每天我都在唱,每天我都在聽,阿君,你聽到了嗎?你現在還好嗎?

在我眼裡,生命於我,於阿君,都成了一場疼痛的煙花綻放!



生命,註定是一場煙花綻放。絢爛短暫,卻痛其一生(作者自評)

生命,註定是一場疼痛的煙花綻放。
今天,阿君與我不辭而別,而這一別,似乎也是我們的永別。
雖然同在一個公司上班,彼此的位置相隔不遠,可我們似乎沒有過什麼語言交談。我是辦公室裡的活躍分子,我的情緒幾乎可以感染每一個人,可我不明白,為什麼阿君總不在我感染的人群之列。她對誰都是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給人一種林黛玉式淑女的感覺,一點都不現代。用靜若處子來形容她也許再恰當不過。現代的環境還能存在這樣的女子,我搖搖頭,嘴角上翹,表示不可思議。
終於有一次,阿君的好朋友阿萍身體不舒服,她們不能在中午一起去吃飯了,阿萍扯著嗓子對我喊:阿兵,去買盒飯嗎?我邊整理材料邊大聲回答,:“出去!大小姐有何吩咐?”還能有什麼事,幫我帶一盒,回來付錢!只見阿君回過頭剛要對阿萍說什麼,阿萍好象恍然大悟似的,對她說:也讓他帶一盒吧,我抬頭看阿君,她微微一笑,點點頭。說了聲:謝謝!我大大咧咧地說,客氣啥!就去完成任務了。不一會,三盒飯就到了我們三個人的桌子上,我張嘴就吃,可西葫蘆嚼在嘴裡,卻感覺到了苦。幾乎是同時,阿萍也叫了起來,好苦呀,不能吃了,阿兵你買的什麼菜呀。接著她對阿君說:阿君,不要吃了,有點苦。阿君卻出人意料地回答說,“沒關係。苦瓜比這苦多了,不是去火嗎,沒準這也能起到去火的效果呢,”阿萍和我都笑了,“那你就吃吧”之後誰也沒在意。到了下午上班的時間,我們各自開始工作,可時間不長,卻見阿君一副難受的樣子,匆匆走向洗手間,阿萍也跟了過去,不一會,阿萍就回來了,走到我面前,敲了敲桌子,然後向洗手間方向努了努嘴。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媽呀,出什麼事了,我趕忙走向洗手間,站在門口,我看見了阿君手扶門框,正在嘔吐。那難受的樣子讓我不忍猝睹。我驚慌地問:怎麼了,嚴重嗎?趁嘔吐的間隙,阿君衝我擺了擺手,還努力地笑一下。然後示意我離開。她可能以為我走了,又開始了艱難的嘔吐。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阿君終於抬起頭來,理了理長髮。回頭的一瞬間,發現了我,而我也注意到,她的眼裡,似乎有淚水的存在,可能是剛才難受的結果,可我卻感覺,這淚水裡還有另一種意思,那就是感激,我好象可以讀懂她的表情。儘管沒有什麼暗示。從洗手間回來坐在各自的位子上,她趴在桌子上,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我卻因為唯一的一次效勞而惹出的麻煩而懊惱。不一會,我就出去買了一碗綠豆湯放在了阿君的桌子上,我輕聲地問道:好點了嗎?她吃驚地抬起頭,見是我,鎮靜下來。眼淚在眼裡還依舊努力對我笑著說:“謝謝!好多了!”“謝什麼呀,都是我惹得禍”。說完,我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沒想到,我們的第一次親密接觸竟是這樣一種方式。出我意料。
又是一次的午間休息,同事有的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玩著扎金花,有的在上網玩著qq遊戲,我心裡有事,無心戀戰。於是我想看看阿君到底在做什麼。卻見她正戴著耳機,在聽歌。我悄悄地站在她的旁邊。她竟毫無察覺,我卻再次發現了她眼裡的淚光。我咳嗽一聲,走到阿君的身邊,問:“聽什麼歌呢,這麼投入?”她又是一驚,眼裡的淚水來不及收拾。就又拿出了那招牌似的微笑,“沒事聽著玩呢”。我心想,什麼歌讓你如此動容?我也來聽聽,便說道,“我也來聽一下”,她有點窘態,還裝成很自然的樣子說“可以,不過,很老的一首歌,你可能不喜歡”。我沒說話,戴上了耳機,那傷感的曲子便飄進了耳朵“我是寧願拋卻生命,痴心也不願改。為了他,甘心去忍受,人間一切悲哀。在我心中,這份濃情,沒有東西能代。”我不喜歡令人傷感的歌,所以聽了一會兒,就摘下耳機,還給阿君,並問道:“喜歡它的弦律還是詞?”“兩者都有吧”,她回答,“是有同感嗎?”我笑問。也許我的話讓她猝不及防,盡她故做輕鬆地回答,我還是捕捉到了她眼神中瞬間的慌張。而我竟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心痛感覺。我不想讓她察覺,快步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然而心緒卻再也難平,從此,我總是有意無意地打聽阿君的事情,得知她有老公和兒子。我有些沮喪,可我卻總感覺我似乎還有希望,從她那並不開心的表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