廈門之戀 我喜歡...
許多年來,對大多數曾去過的地方也就只留下些談談的記憶,儘管某些記憶依舊清晰並且他鄉那芬香的氣息仍舊會在心田裡不時蕩起。來廈門前的許多年前裡我便知道廈門,並隱隱約約記得人們在議論諸如鼓浪嶼、琴島、廈門大學、陳景潤、集美、陳嘉庚、雲頂巖、南菩陀寺、螯園、林巧稚、高崎機場、胡裡山炮臺、千年古榕、街邊品茶……還有與海洋和島嶼有關的金色沙灘、碧海藍天、海上生明月等等一些個平靜和浪漫的字眼。
九七年夏,我初來廈門,不覺已是九年。我從來就不曾搞清楚是必然還是偶然,但我心知絕非是鳥兒飛倦。與任何初來廈門的人一樣,情不由衷地在初識她時就有了一份一見鍾情般的欣喜並在內心油然而起一縷情戀。數年過去之後,便有了一種類似於對妻子那般情感的依戀,於是心甘情願地想要在這溫柔之鄉里悠閒地棲息下去。我開始會羨慕起老者們街邊散步時的泰然寧靜和路邊品茶者那種看上去任由時光頹廢的悠閒。我也想有朝一日學會淡忘時光的流逝,在不知不覺中變得糊里糊塗,再慢慢地變老。
孩兒說,她是海上花園;老人說,它是鳥兒倦飛後的巢穴;女人說,他是極品男人;而中年男人則總在問這問那: 海中有島,為何清藏霧中? 島上有山,為何遍野奇石散落在滿山的相思樹叢? 山間有城,為何冬日裡還在奼紫嫣紅? 城中有湖,為何白鷺眷戀不出? —— 哎呀,湖中還有洲,你看那翠綠倒掛碧波之中!
因為有了這份關情,有時也會想要學著做個詩人,來用文字照著廈門現在的樣子在內心裡堆壘。於是,廈門就成了這樣:雨幕湧動森林合唱,陽光在茂蔭中縱橫,晨中有如玉女在浴,霧裡看是海市蜃樓,晚霞靜候漁舟唱晚,夜聽海風戲耍林叢……
按照農曆的定義,廈門的氣候裡沒有實際意義上的“立秋”、“立冬”、“小雪”、“大雪”、“小寒”和“大寒”的含意。故而以一位內陸人的感受,依據廈門的氣候也可定義為六月至九月間的“炎夏”,十月至元旦間的“夏秋”和一月至五月間的春天。無論何時,亞熱帶的廈門則總是天空清新,四季常青,即不十分寒冷,也非熱得難受。
喜歡廈門春寒裡的晨夜。森林和街道兩側的樹木常在春天寒流來襲時才稍稍抖落掉舊裝上尚還青綠的許多老葉,使廈門之春反而增添上幾份濃濃的秋冬之味。因為曾長年在北方生活,故而常常盼望寒流從北方翻山越嶺前來偷襲。為了體味冬春之寒,我常常偷偷將在北國帶來的大衣披掛在身上,眯縫著雙眼,將海風折算成北國冬日的寒風凜冽,將飄葉折算成北國曼舞的大雪,在深夜春寒無人的森林幽徑中漫步,讓自己在思緒裡從廈門之春步入北國之冬。
喜歡廈門清明、穀雨和立夏時節亞熱帶雨林中的電閃雷鳴。雷雨敲醒了蟄居的生靈,海岸的螃蟹和草地土壤裡的蚯蚓開始起了一年的忙碌;百鳥在巢穴裡被搖晃得顛三倒四,深更半夜便開始了在林中排練歌詠;萬木枝丫在春寒過後開始生出滿城的新芽和花蕾;木棉花和三角梅被視為是這個季節裡百花叢中的“超女”,六月裡走來的是紅豔的鳳凰木並獨享百花的朝拜!
喜歡廈門的夏雨。雨水常常被靜靜地翻過嘉禾山脈的雲霧夾帶而來,太陽時常在雲層中滿頭大汗地擠來擠去;喜歡光著膀子坐在家陽臺上沉靜在被清涼的雨水潑打的愜意裡,聽雷聲轟隆隆從天際裡碾過,看浩浩蕩蕩的雲層大搖大擺地鋪天蓋地而來,聽大雨潑打大地和屋瓦的喧囂颯颯,看樹叢在雨幕裡發飈似地“蹦迪”;喜歡在幽幽的夜裡聽著“雨打芭蕉”而靜靜地入睡。
喜歡撩起褲腿矗立在海岸的沙灘裡,觀大海波濤洶湧,看船兒在海里苦苦掙扎,金濤拍岸捲起千堆“雪”;喜歡看傍晚來臨前白鷺從海面眷眷地飛歸島上的巢穴;喜歡中秋的夜晚海上生起明月,船帆在夜幕的海面上悠悠盪盪,月光從天邊一路灑來,讓自己也惆悵在天涯共此時思念遠方親人的心情裡。
喜歡“青須蒼蒼”獨木也成林的榕樹。廈門有無數這類幾百年乃至上千年樹齡的榕樹,分散在古居村落和改造後的新舍道旁,好似慈眉善目的老人呵護著幼小的兒孫;喜歡漫步在滿山簇簇的相思樹叢裡,觀賞巨石的千奇百怪,同時也讓心境再次陶醉在過往的深情厚意之中。
喜歡在空氣清新的街道上慢跑,不盡的海風徐徐地吹拂。
……
這裡是風調雨順之域,更是山水靈秀之隅。
乘飛機進進出出廈門的時候,總喜歡貼著窗戶從空中鳥瞰廈門。群山圍護之中是海,海之中央是這翡翠之島。風水學裡說:風水之法,得水為上,藏風次之。山環可藏風,水抱可攬氣。廈門被風水學高士測定為“龍首含珠”之地。
戴雲山脈有如一條巨大的青龍從北域匍匐而來,恰好似廈門島被含在了這“青龍”張開的嘴裡。“龍口”右側是樟州半島,可比喻為龍的上顎,島上聳立著白石耀眼的南泰武。左側有翔安半島和大小金門島,可比喻青龍的下顎,東泰武聳立在金門島上。嘉禾山脈橫縱在廈門島內南側的臨海處,天然而成入海口的屏障,也好似“龍口裡的那排門牙”。而九龍江水流則好似青龍咽喉裡伸出的長長的舌頭,將這翡翠之島輕輕地圈圍在一汪內海的央中。這便是一幅天成自然的“龍首含珠”之像,是“藏風聚氣”的佳境。
不知廈門有居民的歷史遠自何時。宋朝軍隊駐紮這鷺島的時候,因見島內有嘉禾阡陌,故取“嘉禾裡”而名之。人們如此稱謂“廈門”是源自明朝軍隊在島上駐紮並築城來防禦倭寇沿九龍江而上侵擾閩南地域的百姓,同時也作為收復臺灣島的基地。於是,古代閩南百姓將這島嶼內的城池尊稱為“廈門”,意寓“大廈之門”之意。據說這“廈”字取自“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中的“廈”字。
閒暇裡,喜歡登臨到樓閣的天台之上或山巒之巔或乘著木船在大海里觀望廈門沉浮在霧海茫茫裡顯現“廣廈千萬”的景觀和感悟“藏風聚氣”的意境。北域群山時而一派雲蒸霧繚的景象,時而又見天公在青山之上築起另一脈白色山巒。風和日麗裡,山色青黛,常見雁陣頻繁地往返於群山深處和海天一色裡,白鷺穿梭在海域內島嶼之間。我喜歡看白雲緊貼著嘉禾山脈悠悠地從南國飄浮而入,爾後又浩浩蕩蕩往北域群山之中開拔而去;喜歡觀賞傍晚時分白鷺伴著海面歸航的汽笛和船公的號子翩遷起舞在晚霞裡,頑皮地調戲著折騰一天後疲憊地行走在西山之上的夕陽。夕陽此時總是懶得搭理便連頭帶腳扎進南來北往的霞雲錦被裡開始了一夜酣酣的入睡。
故而有人詠頌出:落霞與孤鷺齊飛,夕陽共海天一色。漁舟唱晚,響窮鷺島之濱;雁陣牽魂,聲斷金門之浦。
這裡也是“正簡流風,紫陽過化,海濱鄒魯,文教昌明”的詩書禮儀之郡和人傑親善之邦。
相比較有別於他域之處,廈門的閩南文化則是以純正的朱子理學和佛學作為其文化底蘊,是真真實實地根植在了平常百姓家,並被世世代代傳承著而深刻地影響著廈門人日常的勞作思維和言行。這種文化因而也是廈門的母體文化,是真正被朱子《大學》教化過的,被佛學沐浴和剃度過的。故而千百年來因這大道文化的沐浴教化和山水靈秀的造化,其森林樹木根深葉茂乃至上千年仍依舊鬱鬱蔥蔥,其建築和家居簡樸而高雅舒適,其子民樸實親善而傑出。
閩南廈門家家戶戶有設神龕的傳統。古代時期人們在家增設神龕的意義是稍稍有別於現代人主要因拜金思想作祟而設定神龕以奢求神靈庇護。閩南古人設神龕的原本目的是想將各種古代聖賢的教導從廟宇中請入家中並虛擬地濃縮在這一小小的木龕裡,以供居家大小自施以日常道德的教化,用以反觀自修,克己復禮,用以防止人心對忠孝義禮的迷失。
我闡述不清山水和文化是如何養育人傑親善的原理。但我相信不同地域會養育出不同的物種,且同一種藥植物生長在不同地域卻因而有了不同的藥性。用藥可以治病,不善用藥就治不好病,甚至也可致人於病。我也相信人世也如是,故人們常說一方水土一方人。用好人可以德澤於世,人沒用好就會亂世。
土地會鑄就一方人的骨骼,山河會孕育一方人的靈秀,大道文化則可滋潤一方人的身心。三者俱佳併兼而有之,則此域子民上根器者層出不窮,且不乏生而天理通達而超凡入聖者。詩云:“桃之夭夭,其葉蓁蓁;之子于歸,宜其家人。宜其家人,而後可以教國人。”
陳嘉庚是這大德者。毛澤東曾以“華僑旗幟、民族光輝”評介之。故而這位只有幾年私塾學歷者一生都在言行一致地運做著“國家之富強,在乎國民,國民之發展,全在乎教育”的信念併為國家民族忠實地服務。他還曾言:“誠以救國乏術,亦只有興學一方,縱未能立見成效,然保我國粹,揚我精神,以我四萬萬民族,抑或有重光之一日。” “約而言之,本大學之企圖,一方面研究學術,以求科學之發展,一方面闡揚文化,以促進社會之改進,使我國得與世界各強國居同等之地位。”“上以謀國家之福利,下以造桑梓之麻禎。”
林巧稚是這大慈者,國人尊譽她 “萬嬰之母”,“中國婦產醫學聖母”。廈門父老鄉親因而在其故里鼓浪嶼上建造“毓圜”以紀念這位開創中國現代婦產醫學的淑女。“毓yu”乃養育之意。“圜yuan”,天道也。
陳景潤、方毅和盧嘉錫等是大根器者。在七十-八十年代那場開創中國“科學的春天”遠征中,站在了領航中國科學界的最前沿。那時“學習陳景潤,為實現四個現代化攀登科學高峰”成為全國上下的一句口號。徐遲撰寫《歌德巴哈猜想》報告文學來記述這位僅在六個平方米大小的房子內摘下世界數學皇冠上“明珠”者。這位生活上的“白痴”是從廈門大學走出的學子。
受這方地域養育而成為萬世不朽之材的還有:
吳夲,以其卓越的醫學成就和高尚的道德被閩南人尊為“昊天金闕御史慈濟衝應護國孚惠普佑妙道真君萬壽無極保生大帝”而成為閩南聖人。
蘇頌,一位為官清廉的北宋宰相,同時又是一位藥物學,天文學、機械製造學方面學識淵博的大科學家和卓越的科學活動的組織者。著《圖經本草》二十一卷和《開寶本草》,創制了一座傑出的天文計時儀器--水運儀象臺並著《新儀象法要》一書……
我相信還有許多的人應當被書寫,並且一定還有湧現出更為傑出的後來者。
廈門在唐代曾名“嘉禾裡”,宋朝稱“嘉禾嶼”,明初稱“中左所”,不久改稱“廈門城”,明末清初,鄭成功改廈門為“思明州”。 如今,這一隅偏遠的小鎮成為了享譽世界的文化之都。世人稱譽她是“海上明珠”。
朱子在《大學》裡說:“有德此有人,有人此有土,有土此有財,有財此有用。德者本也,財者末也,外本內末,爭民施奪。”這大概可以用來解釋為何過往的許多繁華都市皆被淹滅在了歷史的長河裡而成為今天一處處落魄的墟丘。
人們說,風水輪流轉。大自然常常只賦予人與自然和諧之邦以神韻和長久。祝願廈門永遠是人之初性中認同的“海上花園”。
幾年前,我靜悄悄地也在鷺島上築起了一個自己的“巢穴”來與白鷺為鄰,希望靈魂時常化作一隻小小的白鷺遊弋在這翠綠島上,沐浴在綿亙曼妙的海天和韻裡。
也正因為如此,我才開始有了安居樂業的概念。於是,離開時,內心會油然而生戀戀不捨。回來時,內心又會萌動起親近時的脈脈含情。
許多年來,對大多數曾去過的地方也就只留下些談談的記憶,儘管某些記憶依舊清晰並且他鄉那芬香的氣息仍舊會在心田裡不時蕩起。來廈門前的許多年前裡我便知道廈門,並隱隱約約記得人們在議論諸如鼓浪嶼、琴島、廈門大學、陳景潤、集美、陳嘉庚、雲頂巖、南菩陀寺、螯園、林巧稚、高崎機場、胡裡山炮臺、千年古榕、街邊品茶……還有與海洋和島嶼有關的金色沙灘、碧海藍天、海上生明月等等一些個平靜和浪漫的字眼。
九七年夏,我初來廈門,不覺已是九年。我從來就不曾搞清楚是必然還是偶然,但我心知絕非是鳥兒飛倦。與任何初來廈門的人一樣,情不由衷地在初識她時就有了一份一見鍾情般的欣喜並在內心油然而起一縷情戀。數年過去之後,便有了一種類似於對妻子那般情感的依戀,於是心甘情願地想要在這溫柔之鄉里悠閒地棲息下去。我開始會羨慕起老者們街邊散步時的泰然寧靜和路邊品茶者那種看上去任由時光頹廢的悠閒。我也想有朝一日學會淡忘時光的流逝,在不知不覺中變得糊里糊塗,再慢慢地變老。
孩兒說,她是海上花園;老人說,它是鳥兒倦飛後的巢穴;女人說,他是極品男人;而中年男人則總在問這問那: 海中有島,為何清藏霧中? 島上有山,為何遍野奇石散落在滿山的相思樹叢? 山間有城,為何冬日裡還在奼紫嫣紅? 城中有湖,為何白鷺眷戀不出? —— 哎呀,湖中還有洲,你看那翠綠倒掛碧波之中!
因為有了這份關情,有時也會想要學著做個詩人,來用文字照著廈門現在的樣子在內心裡堆壘。於是,廈門就成了這樣:雨幕湧動森林合唱,陽光在茂蔭中縱橫,晨中有如玉女在浴,霧裡看是海市蜃樓,晚霞靜候漁舟唱晚,夜聽海風戲耍林叢……
按照農曆的定義,廈門的氣候裡沒有實際意義上的“立秋”、“立冬”、“小雪”、“大雪”、“小寒”和“大寒”的含意。故而以一位內陸人的感受,依據廈門的氣候也可定義為六月至九月間的“炎夏”,十月至元旦間的“夏秋”和一月至五月間的春天。無論何時,亞熱帶的廈門則總是天空清新,四季常青,即不十分寒冷,也非熱得難受。
喜歡廈門春寒裡的晨夜。森林和街道兩側的樹木常在春天寒流來襲時才稍稍抖落掉舊裝上尚還青綠的許多老葉,使廈門之春反而增添上幾份濃濃的秋冬之味。因為曾長年在北方生活,故而常常盼望寒流從北方翻山越嶺前來偷襲。為了體味冬春之寒,我常常偷偷將在北國帶來的大衣披掛在身上,眯縫著雙眼,將海風折算成北國冬日的寒風凜冽,將飄葉折算成北國曼舞的大雪,在深夜春寒無人的森林幽徑中漫步,讓自己在思緒裡從廈門之春步入北國之冬。
喜歡廈門清明、穀雨和立夏時節亞熱帶雨林中的電閃雷鳴。雷雨敲醒了蟄居的生靈,海岸的螃蟹和草地土壤裡的蚯蚓開始起了一年的忙碌;百鳥在巢穴裡被搖晃得顛三倒四,深更半夜便開始了在林中排練歌詠;萬木枝丫在春寒過後開始生出滿城的新芽和花蕾;木棉花和三角梅被視為是這個季節裡百花叢中的“超女”,六月裡走來的是紅豔的鳳凰木並獨享百花的朝拜!
喜歡廈門的夏雨。雨水常常被靜靜地翻過嘉禾山脈的雲霧夾帶而來,太陽時常在雲層中滿頭大汗地擠來擠去;喜歡光著膀子坐在家陽臺上沉靜在被清涼的雨水潑打的愜意裡,聽雷聲轟隆隆從天際裡碾過,看浩浩蕩蕩的雲層大搖大擺地鋪天蓋地而來,聽大雨潑打大地和屋瓦的喧囂颯颯,看樹叢在雨幕裡發飈似地“蹦迪”;喜歡在幽幽的夜裡聽著“雨打芭蕉”而靜靜地入睡。
喜歡撩起褲腿矗立在海岸的沙灘裡,觀大海波濤洶湧,看船兒在海里苦苦掙扎,金濤拍岸捲起千堆“雪”;喜歡看傍晚來臨前白鷺從海面眷眷地飛歸島上的巢穴;喜歡中秋的夜晚海上生起明月,船帆在夜幕的海面上悠悠盪盪,月光從天邊一路灑來,讓自己也惆悵在天涯共此時思念遠方親人的心情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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