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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念同學的短文章

老同學去世了,傷痛的內心打擊著你,我們該如何悼念他的逝去呢。下面是本站小編為你整理的關於悼念同學的短文章,希望對你有用!

悼念同學的短文章

關於悼念同學的短文章1

正月十五晚上,突然接到廣堯電話告訴我一個不幸的訊息:衍民學兄病逝!噩耗傳來,突然之間腦中一片空白,不知所措。不相信這是真的。繼而鎮定之後為失去一位老同學與摯友感到無比傷心與悲痛。

我和衍民在國中時是同校,他在一班我在二班,1949年秋升到高中之後成為同班學子。由於同聲相應,老趣相投,自然結合在一起,成為感情至深的摯友。他不僅在文理科學習成績優秀,在詩書畫方面也有較深造詣,先天的藝術素質給我留下深刻印象,可說是我崇拜的偶像。

人生之路各有異同,我因經濟條件所限選擇了另一種方式的求學之路,於1950年秋離開濟南,同衍民同班僅一年時間就分別了。以後經歷多多,聯絡中斷。後來參加工作也曾有過相見的機會,由於一時疏忽使我倆失之交臂,成為終生難忘的憾事,再後來還是通過老同學聚會這種形式方使我們這些疏散多年的同學再次相會,同窗深情獲得“再生”,這種情感紐帶的牽引力量在一次次相聚中體驗到,一冊冊《友訊》中感受到。

逝者去矣!人等壽祚天定,不能強求應順其自然。生者老矣!垂暮之年也無力迴天。無奈也好被動也罷只能在有限餘生日子裡,盡享老年人特有的休閒、睿智、天倫……的樂趣。過好每一天,以平常之心迎接生命的共同“未來”。

借用《老同學友訊》這個平臺謹向衍民夫人及家人表示慰問,務請軫念有度節制哀痛,是為至盼!

關於悼念同學的短文章2

今天是一個節氣,人常說,節氣總會傷及一些病中的人。不想傳來了哥病逝的噩耗,讓人無比悲痛,似天塌下來了。

19xx年進校不久,很快就知道了哥,後來五十年以來,特別是為20xx年我校老三屆同學4.22 聚會,與哥一起參加其中,歷時數月,商討、開會十多次,終於成功舉辦我老三屆師生聯誼會。哥是總負責,召集人,我們親歷、體會到哥優秀的人品,高尚的情操,大智若愚的揮遒指揮。這項意義深重的活動,感動著無數人,人們無法理解,已經是退休花甲的老人們,還能聚齊當年一大半的老三屆師生。足見,哥是我們老三屆同學的優秀代表。哥脾氣謙和,為人和善,工作熱情高漲,與同事、同仁打成一片,他所走過的每一個地方,人們都忘不了他。因為他心中總是牽掛著大家和員工們。

20xx年,為搬遷我們奉送給母校的景觀石,哥往返跑了七、八趟,最後運送巨石到母校新校區,哥獨自坐在運石車上,引導送進新校區。累極了,巨石終於安放至新校區。這舉世般的活動,感動了天、感動了地,人人都在稱奇,都在支援鼓舞我們。

一些重大活動中,哥總是一馬當先,身先士卒。我就想,我們的活動如此順利,總是旗開得勝,原來正是哥在超然工作。他是指揮員,又一定在第一線,他使活動屢屢順當程序。

為烈士在立碑一事,我與哥找公交公司借車,那是一路綠燈,一路放行。大家熱情接待久違了的親切老領導。有說不完的話,敘不完的情。那是感人的場景。哥全方位地做這項工作,他親自為鄉親選紀念品,做了最細微的工作,這又是最成功的。我在體味一個真真切切的哥,原本就是這般優秀啊。

我們都在知青幫助基金會工作,哥就像我們的主心骨。每臨大事、重要工作,哥總是像一個指揮若定的領軍人,循循善誘地分析、定奪,讓我們總是稱奇,以致最後成功。為了支撐困難知青幫助工作,哥兩度赴延安看望北京知青。基金會的重要活動他總是率先積極參加。為基金會今天能資助更多的困難知青做了大量堅實的工作。特別是我們學校有不少同學受到此項基金的幫扶。

回首凝望哥,我慢慢地感受到,哥一身正氣,人品卓越,才華橫溢,事業斐然。他是光彩的一生,厚重的一生,是長兄般的學友親情,讓我們丟不下,割捨不斷。心,還在懸著,期待哥的神、哥的情、哥的韻,還在,長存。哥就留在我們中間吧。

淚,擦不幹。哥與我們貼的很近,我們撒不開手,還在捉襟凝望。你就在我們的期望中,就在我們中間。永遠永遠活在我們心中吧。

關於悼念同學的短文章3

在20xx年正月初四老同學聚會上,艾憲森宣佈了趙衍民同學於去年十二月三日去世的訊息時,我們都感到非常突然、非常震驚。當知道衍民同學是因患骨癌於去年七月檢查出來住院的。作為老同學我們為什麼對這些資訊都一無所知呢?要早知道的話,可以在他住院時打個電話問候一下,也是老同學應該做的事,現在回憶起來真是後悔。但是,又聽老艾說,在衍民同學住院期間,曾囑咐他愛人劉玉蘭,不要告訴老同學他住院的事,以免他們擔心關念。趙子啊!你都倒在醫院的病床上,還在關心老同學的感受,叫我們聽了,其實更加難過。

這幾天,在我們的腦海裡,趙子的音容笑貌始終時隱時現。1948年秋,濟南剛解放,我們聚集在金牛山下的濟南市立中學國中三年級。

那時我們是十六、七歲的小夥子,都年輕活潑,朝氣蓬勃,課堂上朗朗的讀書聲,課堂外,一起唱“解放區的天是明朗的天”。有文藝天才的同學排演歌劇話劇;喜歡體育的同學在操場上打藍球,踢足球,整個校園裡一派生機,一片欣欣向上的氣氛。你和樑世英同學喜歡畫畫,班裡出的黑板報都是出自你們的手。

很快到了1949年暑假,我們國中畢業了,濟南市一中的校園改為濟南師範,我們一起考入了濟南女中和市一中合併成立的一座新校——濟南二中。說來也巧,我們又分在了一個班——高三級一班。而高三級一班這個集體也成了以後六十年我們共同的家園。一有機會,我們會相聚在一起暢談學生時代的友誼和工作後的經歷。1957年夏,我從武漢回濟南結婚,廣堯帶著他年輕漂亮的妻子張華和剛出生的孩子海麗也回來了。你則穿著帶軍銜的軍衣從部隊回到濟南。這一次聚會,連董老師在內共到了二十多位。是我們畢業後的第一次大聚會。到了八十年代,我們相聚的次數越來越多,特別是從1992年起的五次大聚會,把在全國各地的老同學更緊密的團結在一起,進一步加深了我們的感情和友誼。而每次聚會都留下了同學們之間的合影,現在這些合影不僅存在各家的相簿裡,更是永遠記在我們的心中。衍民兄,你走的太突然也太早了,讓我們還活著的人想起你就心裡難過。你臨終前說的“我一生有高三一這樣的同學足矣”這是你對高三一這個光榮集體的高度評價,也是我們高三一全體同學的共同心聲;衍民同學永遠在我們心中,安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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