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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的革命故事

每一個歷史事件、歷史人物都是一個動人的小故事,都能給人以啟迪,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抗日的革命故事。

抗日的革命故事

抗日的革命故事1:350名勇士血戰高峰坳

熊壽明,生於1920xx年,1939年畢業於黃埔軍校軍校六分校交輜科十四期。後在國軍16集團軍170師當少尉見習參謀,先後參加桂南會戰、長沙會戰、崑崙關戰役、高峰坳戰役。1942年調到雲南,編入中國遠征軍當連長,參加滇西松山戰役和龍陵戰役。近日,記者一行來到熊壽明老人家中,聆聽了熊老抗戰中的那些崢嶸歲月。

1939年11月24日,日軍攻佔南寧,隨即佔領崑崙關和武鳴高峰坳兩大要地,並派重兵把守,企圖困守南寧。當時駐守在廣西的中國軍隊奉命攻克崑崙關進而收復南寧,總攻前,第16集團軍170師奉命攻擊武鳴高峰坳牽制敵軍主力,防止敵人支援崑崙關。

中國軍隊要想以最快的速度攻下高峰坳就只有派出一支敢死隊直接衝上峰頂摧毀掉日軍的據點。戰士們聽到要組建敢死隊攻擊高峰坳,爭先恐後的報名,很快350人的敢死隊伍就滿員成立。當時在騰翔指揮作戰的白崇禧非常感動,他吩咐伙房做了一頓有雞、鴨、魚肉的飯菜,並將最好的酒端上了,讓戰士們好好吃,好好地喝。

敢死隊隊長馮和剛舉起一碗酒對戰士們說:“弟兄們,打下高峰坳,就是崑崙關的勝利,就是我軍的勝利,讓我們奮勇殺敵,為勝利幹了”, 第二天,敢死隊員每人領了兩支手槍,6枚手榴彈後,便向高峰坳進發。

高峰坳地勢高險複雜,從峰頂可直接看到山下,日軍就是利用高峰坳地勢高的優勢,在坳頂及周邊一帶相連的重要山頭挖戰壕,建立碉堡群,並配上重炮機槍,企圖以這樣“堅不可摧”的防禦阻擊我軍。

12月19日凌晨1時,敢死隊穿山林、攀絕壁、越深澗慢慢地摸進大高峰坳頂日軍堡壘的對面,在日軍看不到的另一側山頭佈置陣地。凌晨3時許,隨著機關槍“達達達達”地聲音響起,敢死隊員們就像聽到了衝鋒號一樣,邁著矯健的步伐,舉起戰刀,怒吼著衝向敵人前哨陣地。日軍在夢中驚惶失措四處亂竄,趁著日軍混亂,戰士們的大刀狠狠地劈向敵人,經過近2個小時的血戰、肉搏,戰士們佔領了高峰坳碉樓附近的山峰。

敢死隊必須在峰頂日軍反應過來並採取行動之前,以最快的速度抵達峰頂日軍據點附近建立防線並與日軍交戰。19日拂曉,在沒有挖掘戰壕的情況下,敢死隊與日軍一部發生遭遇,雙方隨即交火。日軍佔據高地優勢,在山上架起以幾挺機槍為主的火力防線,壓制我軍前進。將士們冒著彈雨、頂著炮火不斷地向敵軍陣地發起一波波猛烈地進攻,戰況十分激烈,迫擊炮和山炮發出的響聲震耳欲聾,雙方衝鋒近戰的叫喊聲響徹雲霄。

很多戰士負傷,滿臉鮮血,但是依然緊繃著臉,舉起手槍不停地向敵人射擊。有的戰士憑藉著矯健的身體,在山林裡來回穿梭,使出渾身的力氣把手榴彈扔進敵軍陣地。敵人始終不能往下走一步,崎嶇的山路上,橫七豎八地躺著許多敵人屍體。

戰士王乃英拿著手槍對著戰士們說:“兄弟們,勝利就在前方,哪個有種的就和老子衝上去把山頭奪回來,要死大家也死在一起好有個伴!”將士們的熱血一下就被點燃,紛紛向敵軍陣地發起衝鋒,在付出巨大的犧牲後,終於撕開敵軍的防線。戰士們隨即與敵人展開了白刃戰,前面的戰士剛倒下,後面的戰士馬上補上。敢死隊員個個視死如歸、十分勇猛,敵人心生畏懼狼狽地逃離戰場,敢死隊成功佔領了高峰坳。而此時敢死隊僅剩27名戰士站在峰上,而且個個帶傷,峰上四周的溝壑坡坳里布滿了屍體,有敢死隊員的,也有日軍的。看到昔日的戰友永遠的躺下,倖存下來的敢死隊員相擁在一起,慟哭不已。

高峰坳戰役結束後,當地軍民到山上收殮屍體時,看到有的戰士犧牲時依然目瞪敵方,有的戰士手裡還緊握住大刀欲做劈砍,有的戰士還壓在敵人身上,雙手緊緊地掐住敵人的喉嚨。收殮隊伍忍住哭聲,慢慢地把323名犧牲戰士收殮起來。

高峰坳戰役是我軍以沉重的代價換取了戰鬥的勝利,不僅打擊了日軍的囂張氣焰,而且成功地牽制住了敵人的主力部隊,使日軍借道武鳴支援崑崙關戰役的希望破滅,為崑崙關戰役的勝利奠定了基礎。

抗日的革命故事2:13歲臥底日軍大本營當翻譯

初次聽到“陳敏學”、“鈴木三郎”的名字時,不少人會認為是兩個不同的人,其實他們是同一個人!一個出生、生活在深圳老東門,13歲就到日軍大本營臥底當翻譯的東江縱隊老戰士。而這個平凡名字背後,隱藏著一個不平凡的精彩人物故事。

陳敏學,1920xx年生,是土生土長的廣東省深圳市東門人,當時家在“深圳墟”,即今天的老東門一帶。

1938年10月12日,日軍分三路在大亞灣沿澳頭至平海強行登陸,入侵後派一小股部隊駐紮在“深圳墟”一帶,並開設了一個學習班,逼迫國小生到那裡學日語。陳敏學和四、五十個孩子都被拉去。

1943年,陳敏學13歲不到14歲,學了3年日語後出口流利。日軍看中這個小鬼的聰明伶俐,將他招到司令部,強迫他給日本人做翻譯。日軍可謂費盡心機“培養”陳敏學,還給他起了個日本名字“鈴木三郎”。

1943年年底,一個寒冷的夜晚,陳敏學家裡來了一位不速之客,自稱是東寶抗日遊擊隊的。他向陳敏學問了一些他在宣撫班當翻譯的情況後,很嚴肅地說:“我們已經瞭解過你的情況,知道你在給日軍當翻譯時,沒有幹過什麼壞事,也幫過不少老百姓,同情被日本仔迫害的人,你也曾經無意中解救過我們的游擊隊員,他們反映你有正義感,所以,我今天來找你,是想你為我們做點事情。”

陳敏學對游擊隊早有所聞,他們神出鬼沒,炸橋樑、毀鐵路、燒炮樓、襲擊日軍,有時崗田部隊抬著傷員回來,陳敏學還暗中叫好呢!可他從來沒見過游擊隊,今天他們竟然找上門來了,面對這個在黑暗中看不清面目的人,他感到一陣莫名的興奮與驚訝。

“你去幫我們瞭解日本鬼子的情況,譬如長官叫什麼名字,部隊叫什麼番號,有多少人數,有什麼武器,什麼時候到哪裡去;還有,如果有游擊隊員被抓,我們會設法通知你,你要想辦法協助我們營救。記住!你做這些事情,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父母兄弟!不然,會招殺身之禍。”來人口氣帶點命令式,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

來人拍了拍他的腦袋,之後便消失在夜幕中。陳敏學到現在也搞不清楚,來找他的這個人是誰,是怎麼樣找到他的。陳敏學沒提條件,也不講報酬,自己都說不清當時為何一口就答應了人家。用現代的意識很難詮釋往日的觀念,陳敏學當時的舉動,恐怕只有親身經歷過民族災難,對侵略者有切膚之恨的人才能理解!

1944年,駐深日軍調防,新來的日軍取代了崗田部隊,陳敏學在日軍的臨時“編外翻譯”生涯也就此結束。15歲這年,他進入日本兵牟田退役後開的“安東洋行”,負責翻譯工作。

陳敏學被“安東洋行”聘用不久,港九大隊沙頭角中隊便教育他參加抗日鬥爭,發展他為游擊隊的情報人員。

幾次突擊行動受挫,日軍對陳敏學的身份產生懷疑。陳敏學被帶到憲兵隊的審訊室,這裡是老百姓的鬼門關。很多群眾都曾在這裡被刑訊逼供,坐老虎凳、灌辣椒水、壓竹槓、吊飛機,拷問誰是共產黨、游擊隊。

被審訊時,他裝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我一直在安東洋行當翻譯,怎麼成了游擊隊了。你如果不相信,那就殺了我吧!”說完,把頭一揚,閉上眼睛

中島盯著陳敏學的表情,突然雙手一揮,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說:“好!你想死我就成全你,現在我倒數30下,如果不說實話,我就殺了你!30、29、28……”

這時,陳敏學覺得地球好像停止了轉動,眼前一片紅色,身上直冒冷汗。可是“颼”的一陣涼風過後,他覺得自己的腦袋好像還在脖子上,趕忙用手捂著劃出血痕的頸部。原來中島下刀的瞬間,把刀刃反了過去,用刀背往下劃的。

審訊一直延續到下午5點,中島嚴刑拷問,一無所獲。於是惱羞成怒,狠狠推了陳敏學一把,歇斯底里地吼著說:“八格牙魯!開路!你馬上滾蛋,我不想見到你,再讓我見到你就立即殺了你!”

1945年8月15日,日軍宣告投降。港九大隊沙頭角中隊在日軍撤離後,立即進駐沙頭角,並在東和國小舉行了入城儀式。當地老百姓,沿街掛燈籠,點爆竹,夾道歡迎子弟兵,慶祝抗戰勝利。當陳敏學挎著駁殼槍隨部隊出現在沙頭角時,大家才知道“安東洋行”的小翻譯原來是游擊隊員。

沙頭角中隊隊長鄧華率領幾位游擊隊員,代表東江縱隊接受日軍投降。在接受了一個憲兵隊士兵投降的返回途中,日軍警備隊設下埋伏,並叫囂說“武器不能交給游擊隊。”鄧華讓陳敏學把他的交涉理由翻譯給對方聽,見到陳敏學,這群日本兵傻了眼:這不是鈴木三郎嘛?原來是給游擊隊的幹活!“我仰著頭,理直氣壯翻譯給他們聽,日軍啞口無言,面面相覷。”時過境遷,提及當時的經過,老人一臉自豪。

抗日的革命故事3:抗日英雄劉子誠

抗戰最艱難時期,在跨越世界屋脊喜馬拉雅山脈、被稱為“死亡航線”的“駝峰航線”上,中美雙方用三年損失609架飛機、犧牲1500多名飛行人員的巨大代價,為中國內地運來作戰物資65萬噸,為抗戰勝利發揮了重要作用。

今年95歲高齡,家住安徽省宣城市城區電大巷的劉子誠老人,曾經就是“駝峰航線”上的一名飛行報務員。當年,他在西藏墜機跳傘負傷。被救傷愈後,又被派到敵後開展諜報工作,用特殊方式打擊侵略者。

“七七事變”後,劉子誠在老家河南省汝南縣成了一名流亡學生。他和其他流亡同學輾轉駐馬店、漢口和長沙,來到貴州,進入銅仁縣國立三中公費讀書。

1939年春,讀高二的他考入黃埔軍校十七期通訊兵科。“兩個指頭按鍵,短按是‘嘀’,長按是‘嗒’。當年發報,內容是英文,每個字母,用幾個數字代表。數字‘1’是‘嘀嗒’,‘2’是‘嘀嘀嗒’,‘3’是‘嘀嘀嘀嗒嗒’……‘9’是‘嗒嘀’,‘0’是‘嗒’。這是國際通用的,但哪幾個數字組成一個字母,就是密碼了。”老人說。兩年後,劉子誠畢業分配到貴州防空司令部無線電總檯,參加防空預報網路的電報收發工作,為防空網路預報來襲敵機的方向、架數等情況,讓我方軍民提前防備,最大限度降低損失。

1942年初,日軍在佔領緬甸後,滇緬路這條中國當時剩下的唯一一條陸上交通線被切斷了,為了把抗戰急需的物質運進中國,盟軍決定開闢一條從印度阿薩姆邦到雲南昆明的全天候戰略物質運輸空中航線,這條長約800公里,穿越海拔4500-5500米,最高海拔7000米以上世界屋脊喜馬拉雅山的航線,由於山峰連綿,猶如駝峰,加上飛機只能在山峰間穿繞飛行,飛行線路也如駝峰,故被稱為“世界航空史和軍事史最艱險的運輸線——駝峰航線”。

1942年8月,由於劉子誠忠於職守、年輕才俊,被空軍總司令部無線總檯派往由美國陸軍駐印度的第十航空隊護航的C-46運輸機上,擔任無線電報務員,和美國戰友常年飛行在氣候惡劣、高山峻嶺,被稱為空中禁區的喜馬拉雅山脈,C-46運輸機要從雲南送遠征軍到印度受訓,還要從緬甸接送傷員回國,劉子誠說,當時真是歷盡艱險,日軍的飛機經常堵截和追擊他們,加上暴風雪和冰雹等惡劣天氣,所以犧牲很大,他們經常從飛機的舷窗下看到戰友們失事飛機發光的碎片。

年輕的劉子誠作為一名見習少尉和戰友們為前線提供戰事的情報和天氣情況,當時防空司令部設在貴陽市水口寺仙人洞,這裡山高嶺峻,遮天蔽日,非常隱蔽,由於是處在抗戰的艱難時期,國軍空軍只有少量的蘇式和德式飛機,根本無法和日軍飛機對抗,所以當時只能依靠無線電臺組成的電波和防空網路預報空襲敵機的方向、架數,提前防備,最大限度的保護政府和老百姓的損失。在總檯默默工作兩年後,由於盡職和勤奮被升為上尉報務員,並於1940年底,調往四川省成都市沙河堡空軍總司令部監察電臺,專門手抄日軍密碼,交機要科譯電室進行破譯,為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提供重要情報,用電波為抗戰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1943年8月,劉子誠奉派到“駝峰航線”,在一架C-46運輸機上擔任導航報務員。“C-46滿載時總重20噸。我們有時一天要飛兩三個來回,來往於印度加爾各答達姆的達姆機場和昆明市巫家壩機場,運回作戰物資。那時,犧牲不少……”

同年10月8日上午,劉子誠的飛機快到西藏上空時,突然出現故障,將要墜落。飛行員通知大家做好準備,在西藏跳傘,“我以前沒跳過傘,也沒訓練過,當時為了保命,不怕了。”跳離飛機一兩分鐘後,開關一拉,傘就張開了,高空空氣稀薄,心裡慌悶。四五分鐘後,劉子誠掛到一棵大樹上,右臂被劃傷。後來,我方偵察機找到他們,派出救護隊,把他從樹上放下,抬進村子,用運輸機送到成都救治。老人動情的說:“這一生最難忘的就是和美國戰友飛越生死航線的駝峰,美國人為我國的抗戰做出了很大的犧牲”。

1943年,陳納德將軍領導的飛虎隊——十四航空隊,經常出動B-52轟炸機襲擊日本鬼子的交通樞紐和軍事基地,國民政府為了協助盟軍飛機安全執行任務,決定組織一些優秀的無線電報務人員,到敵後鐵路沿線附近,傳播天氣預報工作。此時的劉子誠戰傷也已痊癒,他被派往大別山河南信陽縣雞公山龔家棚村,該村地處平陽鐵路東百餘里,南近武漢,北連駐馬店和鄭州,都是盟軍轟炸的重要目標,每一天能夠知道這一帶的天氣情況,同盟軍飛機執行轟炸任務,非常重要。

“我們行至河南省唐河縣一個集鎮上,遇到偽鄉公所人員檢查行人。看我臉白手嫩,不像農民,便命令我站在一邊,準備待檢查結束後,把我帶回偽鄉公所審問。忽然,有一支日軍路過該集鎮。敵偽人員忙著接待日軍,我趁亂溜之大吉。如果我被他們帶到偽鄉公所,隱藏在衣服裡的密碼和檔案被搜出,我必死無疑。為避免再遇危險,後來我都選擇走小路,躲開敵偽的哨所。”劉老回憶說。

劉子誠介紹,那時發報用的發電機是手搖式的,電力小,電報訊息難以直通四川成都總部電臺。上面要他把信陽縣的天氣訊息,發給湖北省老河口草店鎮五戰區司令部的電臺,再由他們轉到成都總部。1944年春,劉子誠由成都乘飛機到重慶,僱民船順江而下過三峽、步行經巴東三鬥坪高山區,歷經艱苦,抵達老河口五戰區長官司令部。交上介紹信、無線電波長和呼號,領了一份儲備偽幣,在當地僱一向導(謊稱送我回老家探親),化裝成商販,才進入敵佔區。

到達目的地,遣返了嚮導,做了幾天的準備,開始利用縣政府電臺與六戰區電臺取得聯絡。每天早晚播報當地天氣情況兩次,包括:晴、陰、雨、風速、能見度、雲層種類和高度等。歷時兩年餘從不間斷,劉子誠為支援盟軍作戰盡了一個軍人的職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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