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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軍長征的小故事

80年前中國共產黨領導的中國工農紅軍衝破千難萬險,取得二萬五千里長徵的偉大勝利,在這次長征的途中湧現出了許多感人至深的故事。下面就是本站小編給大家整理的紅軍長征的小故事,希望大家喜歡。

紅軍長征的小故事

紅軍長征的小故事篇1:紅軍鞋

我們來到大雪山下。當地老百姓把大雪山叫做“神山”,意思是說除了“神仙”,就連鳥也飛不過去。

為了消除部隊的顧慮,毛主席說:“神山”不可怕,紅軍應該有志氣,和神山比一比。這些話,給了我們莫大的鼓舞。

出發前,上級規定每人要準備兩雙鞋,把腳保護好。我除了腳上的爛草鞋外,就剩一雙拴在皮帶上的“量天尺”了。我把它解下來,心裡湧起無限的感念。一首在江西中央蘇區流行的山歌,又在我的耳邊縈繞著:送得哥哥前線去,做雙鞋子贈送你,鞋上繡了七個字,紅軍哥哥萬萬歲。

想起這首山歌,也就想起了我們離開中央蘇區時的情形。一個老大爺拉著我的手,把一雙“紅軍鞋”塞給我。這是一雙非常結實的布鞋,鞋幫上繡著“慰勞紅軍戰士”的字句。他說:“孩子,這鞋一穿到紅軍的腳上,那就成了‘量天尺’了,地再廣,山再高,你們也能把它‘量’完。”從那以後,這雙鞋就掛在我的腰間,成為我最好的伴侶。

記得在離開江西的最後一次戰鬥中,我的腳負傷了。當時既沒有醫藥,也沒有擔架,我只得每天拖著負了傷的腳,艱難地走著。實在堅持不住了,我第一次從腰裡解下“量天尺”,穿在腳上。鞋底軟綿綿的,特別舒服。一穿上它,就想起了蘇區人民的希望,也就忘了傷痛。不久傷口好了,我的鞋底也磨去了不少,捨不得再穿,就又把它包起來掛在腰上……打遵義,我們連擔任攻城任務。打得正有勁,我突然感到腰部有些疼痛。仔細一看,原來一顆子彈穿過鞋子,緊挨在腰骨旁的面板上。同志們見了,都說這真是“救命鞋”。可是我也很惋惜,因為鞋子被穿了一個大窟窿。以後,我更加倍地愛惜它。

天矇矇亮,我們就開始爬山。越向上爬越陡,一會兒竟下起雞蛋大的冰雹。狂風夾著冰雹,吹在身上,真像刀割的一樣。我是個炮兵,肩上扛著45斤的迫擊炮炮筒,走起來就更難了。我踏著前面像雪梯似的腳印,一步一步往前移,腳被雪冰得失去了知覺,幾次跌倒。每當我倒下,看到腳上的“量天尺”,心裡就感到一股熱勁,好像蘇區的老鄉們在背後推著我前進。

終於爬過了雪山,我低頭看看那雙“量天尺”,它沾滿了冰泥,髒得不成樣子,我趕忙把它脫了下來,磕掉泥巴又掛在腰上。

紅軍長征的小故事篇2:任弼時三過草地

“紅四方面軍的長征路最長,三過草地,第一次過草地時,我的右腳便被反動軍隊佈下的竹籤陣穿透了”。

那是一次夜間急行軍,前有堵截,後有追兵,任老帶著一支十幾人的隊伍迅速向阿壩前行。任老走在最前面,他小心地穿過反動軍隊佈下的鐵絲網,突然腳心一陣劇痛,落在地上再也邁不動步子。戰友提來馬燈一看,一根近0.1米長的竹籤穿過了他的右腳腳掌,腳背上還露出長長一截。

受傷只是一瞬間,此後幾個月任老被傷腳折騰苦了。隊伍連續行軍,根本沒有機會停下來養傷。傷口化膿了,戰友便將紗布裁成窄長的細條,蘸了水穿過傷洞,來回扯動,清除裡面的膿血和息肉。每拉扯一下,都伴隨了鑽心的疼痛,但有什麼辦法,那是缺醫少藥環境中遏制進一步感染的惟一辦法。和平年代現在的年輕人誰還能忍受這樣的痛苦呢?”講到這裡,任老喃喃地說。

二過草地鬼門關口揀回性命

第二次過草地更險,任老一隻腳邁進了鬼門關。

1935年下半年,任老時任紅四方面軍總部教導團一連指導員。大軍從阿壩向綏靖方向進發。來到黑水河時,便橋已被毀掉,南岸則被土匪佔領。為保證主力部隊過河,任老和另外30名幹部戰士趁黑夜泅水渡河。時值隆冬,水流湍急,冰冷刺骨,成功游到對岸的只有8名。接下來就是一次令南岸敵軍魂飛魄散的突襲,大部分敵軍在睡夢中被擊斃,8人很快便佔領了橋頭堡,大部隊順利地搭起了便橋。

任老卻因此染上了重傷寒,紅軍缺醫少藥,食物的供應已經斷絕,他的病一步步惡化,常常昏迷不醒,戰友們便抬著他行軍。20天后,部隊走出草地,來到綏靖。此時任老長時間休克,戰友們都誤以為他已經死了,便把他放在了綏靖灘石崖下的山洞裡。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甦醒過來,掙扎著爬向河邊喝水,十幾米的距離,任老竟爬了兩三個小時。當地居民郝老漢發現後將他救回了家。郝老漢對待他就像親生兒子一樣,每天熬小米粥一口一口喂他。老漢膝下只有一個女兒,便想收他為兒子。但任老卻一心想要回到隊伍上,他每天搬小板凳坐在大門口,希望看到隊伍上的同志。兩個月後,任老的病基本痊癒了,他揮淚告別了郝老漢老兩口,找到了在該地區活動的金川省委,重回革命隊伍。

經歷這一次起死回生時,任老還不滿18歲。

1936年7月,任老的病全好了,就在此時,隊伍又從綏靖出師北上。任老帶著七八名比他還年輕的戰士在草原上行軍。一天夜裡,一位小戰士問任老,“科長,將來會是什麼樣子的?”“人人都生活得很幸福,不缺衣少食。”“那能實現嗎?”“肯定能”.

紅軍長征的小故事篇3:長征途中的親密友情

(一)

1934年10月,紅軍開始進行戰略轉移。為了隱蔽,一般都是在黃昏或下半夜出發,隊伍在黑暗的籠罩下悄悄地離開駐地。

臨行前,徐特立去看望瞿秋白。瞿秋白把自己的馬換給了徐老,並讓自己身強力壯的馬伕跟著徐老踏上了長征路,自己支撐著瘦弱的病體看著朝夕相處的戰友遠去。

瞿秋白被捕後,臨刑前鎮定自若,唱著《國際歌》走向刑場。

(二)

林伯渠與何叔衡在梅坑依依惜別。何叔衡為林伯渠踐行,對酒暢飲,徹夜長談。分別時,何叔衡脫下自己的毛衣,贈給即將遠行的戰友。林伯渠懷著沉重的心情,寫下了惜別詩《別梅坑》:“去留心緒都嫌重,風雨荒雞盼早鳴。贈我綈袍無限意,殷勤握手別梅坑。”

何叔衡後來被敵人包圍,發誓說:“我要為蘇維埃流盡最後一滴血”,最終英勇就義。

(三)

葉劍英長征離開於都時,劉伯堅為他踐行,兩位戰友對酒暢敘,訴說衷腸,心情非常沉痛。後來劉伯堅被捕,在移囚時,他拖著沉重的腳鐐,氣宇軒昂地走過大街,寫下了壯烈詩篇《帶鐐行》:“帶鐐長街行,蹣跚復蹣跚。市人爭矚目,我心無愧怍。帶鐐長街行,鐐聲何鏗鏘。市人皆驚訝,我心自安詳。”

就在《中央日報》登出這首詩的當天,劉伯堅倒在了刑場的血泊之中。葉劍英知道後賦詩一首,懷念這位戰友:“紅軍抗日事長征,夜渡於都濺濺鳴。樑上伯堅來擊築,荊卿豪氣漸離情。”

(四)

長征途中,紅軍倒下的戰友更多,甚至可能每走一步,就是訣別。

《西陲血路》裡記載了老紅軍趙連成過草地時,一路照顧他的班長離開他的情景:

“……天黑了,就在這棵大樹下,平了一塊地方,鋪上些樹葉子,準備睡覺。班長在黑暗中說:‘明天我起來做飯,路難走,你多休息一會吧。’

“雨停後,天快亮了,我悄悄地爬起來,想給班長煮點牛皮湯喝。

“湯煮好後,盛在碗裡,我端著去喊他。一連幾聲,他都沒有答應。我心跳加快,掀開被單一看,他眼睜得大大的,全身僵硬了……”

(五)

1936年2月,紅四方面軍開始執行張國燾制定的《康(定)、道(孚)、爐(霍)戰役計劃》。

當時,情況十分嚴峻,敵人的前衛部隊正和紅四方面軍擔任掩護的部隊激烈交火,主力部隊只有翻越夾金山進入康定、道孚、爐霍地區才能擺脫強敵的追擊。在夾金山腳下,1000多名紅軍傷病員被留在了那裡。而5000多米高的夾金山,積雪過膝,即便是身體強壯的戰士也難以承受,把1000多名在百丈關、天全一帶戰鬥中負傷的傷員抬上去,無異於將他們直接送進鬼門關,而且必然會有更多的紅軍戰士陪著他們死去。

老紅軍何福聖回憶道:“紅軍指戰員都明白:這是必然的選擇……已經開始登山的紅軍戰士不忍離去,回頭注視著山腳下密密麻麻或躺或臥的一大片傷員,那是他們親密無間的同志、生死與共的好戰友啊!數萬名軍人的哭聲驚天動地,震撼著冰雪覆蓋的夾金山……那是我何福聖今生今世也永遠忘不掉的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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