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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懷念的作文12篇

作文2.37W

在學習、工作或生活中,大家都不可避免地要接觸到作文吧,作文是人們把記憶中所儲存的有關知識、經驗和思想用書面形式表達出來的記敘方式。你寫作文時總是無從下筆?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我懷念的作文,歡迎大家分享。

我懷念的作文12篇

我懷念的作文1

我是一位很孤僻的男生,我很少朋友。什麼事情都喜歡獨自一個人做,從不喜歡和別人做。我說話很冷漠,大家都不喜歡我,因為我和人家說話從來不會臉帶笑容的答覆人家。可說,我是一位不平易近人的男生。

今天老師說有一位同學轉來我們學校,聽說是成績很好的一位女生。之後副校長帶著她來我們課室,她到底是什麼名堂啊?竟然出動到副校長?聽同學們說她的爸爸是一間名校的董事長,媽媽是一間規模非常大的集團董事長的女兒,也就是出名的名媛。那有什麼大不了?她一定是一位只會發脾氣的大小姐。

她一進課室,很多男生都對他吸引著了,連我也吸引著了。她的樣子白淨柔嫩,眉清目秀。最吸引我的是她那雙被長長的睫毛裝飾起來的美麗眼睛,就像兩顆水晶葡萄。就算她長的漂亮有如何,她一定是讓人討厭的`大小姐。

老師竟然把他安排在我旁邊,哇,我雖然愛冷酷,但沒說不喜歡漂亮的女生啊!她看見我就眉開眼笑,對我說句:“哈咯!”我一定要裝冷酷,我沒理他,但是漂亮女生對我眉開眼笑耶!還挺開心的呢!不管她多麼吸引我,但是她是不是有“公主病”就要慢慢相處才知道。

原來她的名字叫曼晴。相處起來我才覺得她沒有我當初說的“公主病”她還是個脾氣很好,非常堅強的女生。為什麼我說她堅強呢?她每次和我說話我都用一些很冷談的話語答覆。雖然她沒“公主病”不代表我會對她幽默,或者臉帶笑容的和她說話。

曼晴已成為我們班上的班長了,因為她學習態度勤奮,認真,精益求精,腳踏實地各種良好的學習態度成語都可以全都形容她。當老師講課是曼晴會全神貫注,聚精會神所以她的成績經常第二名。為啥她拿不到第一名呢?因為第一名是我,我不可能給她拿到第一名。

有一天,老師託我們到教具室拿東西,我們初次到教具室,自然而然就會到處看。我們還玩起來了。曼晴對我說:“其實你是個愛玩,幽默的男生,為啥就是裝冷酷?”我沒理她,繼續玩。結果老師進來了,問我們在這裡幹嘛?叫我們來拿東西,搞得吵吵嚷嚷的。結果隔壁班級老師說我們在玩耍。老師非常生氣,尤其是曼晴,曼晴老師一向非常重用她,現在竟然在玩。老師將我們“押”進課室。

老師很大聲的罵我們,準備處罰我們。突然曼晴說道:“老師對不起,是我要他和我玩的,不關他的事,您要處罰,就處罰我吧,更何況我是班長。”老師很生氣直接說:“你還敢說你是班長,加兩倍!”老師拿著藤鞭打了我們的手掌心,我只是小意思,但是曼晴的手掌心有點流血了。我本想關心他,可是我要保持冷酷狀態。

很多同學都問曼晴:“既然他都不愛理睬你,你就別和他說話了。”曼晴總是說:“我保證有一天他會臉帶笑容的答覆我話題。”

曼晴很喜歡對我說:“幹嘛那麼喜歡裝冷酷啊?每天要理不理,應該開心的回答我話呀?你又不是不能說話?”這種話題很無聊,我才不理她呢!而她每天風雨不改,每天都對我說這句話。

我發現曼晴今天沒來上課了,反而有點擔心,以前的我,不會對同學有一絲一毫的關心。所以就假裝問老師,老師才打電話給曼晴父母。之後老師邊哭邊告訴我們:“曼晴……被綁架了,現在已給贖金,把曼晴帶回來了,可是她無法再說話,也無法在看見東西了。由於曼晴反抗,綁匪們攻擊她的眼睛和舌頭。”我頓時傻了,突然痛哭起來。好多同學也哭了起來,有的說:“曼晴是個好同學,她對我們很好”也有的說:“曼晴是個有愛心的同學,現在竟然遇見這種遭遇!”

一位同學哭著問老師:“那……曼晴……會不會……回來學校?”老師說:“不會了,她父母帶她到加拿大生活。”

我好傷心,曼晴是個好女孩,為何老天爺要這樣對他?我應該聽他說,要多講講話,而她現在不能講話了!我以後也聽不見她常告訴我的那句話了……

我懷念的作文2

大學聯考季,離別季,空氣中似乎也流動著淡淡的離愁別緒。其實,除了傷感,更多的,可能是赤日烈陽也化不開的濃濃情誼。

白駒過隙處,已是匆匆二十年。當送別了即將奔赴考場的高三學子,回看二十年前自己的大學聯考,一時之間,亦是眷戀深深。腦海中,有些身影一一浮現,每一次想起,都是抒懷和慰藉。

印象中的自己,並不是一個刻苦用功的學生,也不是一個表現優秀的學生,甚至不是一個模範遵守課堂常規和紀律規範的學生。唯一值得一提的,也許只有還算優良的成績。當時的母校,下午第四節是給學生的自由活動時間,這個時間段,我是絕對不肯待在教室裡的。站在長廊上看體育生練專業,跑到畫室看美術生畫畫,坐在樓梯口看籃球場、足球場的球賽,央求和自己一樣愛玩的同學打打羽毛球·····都是我常乾的事情。那時的母校,校園東部有一片空地,長滿了雜草野花,我甚至能在那裡拔草、採野花、逮蝴蝶消磨掉別的同學埋頭苦讀的時間。這樣的一個學生,想必會讓老師頭疼不已吧。班主任郭老師確是嚴師,但並未給我太多壓力,更沒有將我和品學兼優的學生區別對待。只在高三衝刺階段,他提醒我,可以多用些時間在學習上,可能會有更大的進步。在從善如流、晚睡早起的第三天,我起床後頭一暈,身形一晃直接從上鋪摔下,脖子蹭到了臨近的鐵床上,立時鮮血直流。這件事之後,郭老師告誡我,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學習方法,緣於每個人都是獨特的個體,不一定非要模仿他人。這句話,我謹記在心,即便是在今天,它仍對我頗有教益。

離別母校和恩師後,二十年間,我見過許多老師,但心裡卻一直矗立著兩個高大的形象,無人能出其右。一位是我的歷史老師李老師,另一位是我的語文老師郭老師。李老師學識淵博,人品厚重,治學嚴謹,教學極嚴肅認真,非常有人格魅力。每次聽他的課,我都恨不得多生出一雙手以便多記一點筆記,多生出一對耳可以再多聽幾句。我最佩服李老師的是,他能用一個大括號套許多大括號就把一節課、一單元、一本書甚至整個高中階段的歷史知識全部連綴起來,層次分明,條理清晰,且各層次之間的關係一目瞭然。多年之後,思維導圖大行其道,我才恍然大悟:原來,老師當年已將這一“神技”傾力相授。郭老師是位才女,寫得一手好文章;且善良,對學生從不吝惜她的溫柔與善意。記憶中她總是衣飾整潔淡雅,笑意盈盈的模樣,像極了一株清新雅緻的百合。她能將古詩詞的意境之美、用詞之妙表述得讓人心馳神往,也能將難懂的文言文化難為易、且講出許多趣味來,講起現代文尤其是散文時,往往讓人有感同身受、身臨其境之感。兩位老師以其淵博的學時、高雅的'品格深深滋養了我,每每想起,我心裡都滿是欽敬與感恩。

高三離校時,例行的大掃除是必不可少的。我分配到的任務是擦玻璃。我們的教室在三樓,正當我站在窗臺,向外探著身子,一手扶著窗框,一手拿著抹布擦得正起勁時,感覺有人輕輕地拉了拉我的衣角。扭頭看見了頭髮花白的張校長,他對我招招手:“你下來,這樣擦玻璃太危險了。”我愣了愣:“可我還沒把玻璃擦乾淨。”張校長笑笑:“玻璃擦不乾淨也沒關係,你先下來吧。”我從窗臺上下來,才知

道張校長在樓外看見我身體探出去擦玻璃,本想喊一聲讓我回去,又擔心會嚇到我,才大步小步地趕到教室,讓同學把我拽下來。看著頭髮快全白的張校長,我心裡的感動無以言表:當我取得進步時,他為我頒發過“進步之星”的獎狀;當我成績優異時,他為我頒發過獎學金;臨近畢業,我還能得到這樣細緻溫暖的關心。帶著這樣的愛護去參加大學聯考,無論遇到什麼樣的難題,我想,我都是有勇氣一試、且能拼殺一番的。

倏忽已是時過境遷,祝願我的老師們,健康長壽,時時安寧。

我懷念的作文3

這是一位犯了許多錯的青年,這是一位不知悔改的青年,也是我深深想念的青年,他的名字叫做何宇傑,他是我國小的玩伴,是我最知心的朋友,也是唯一對我比任何人都好的哥哥。

記得,從國小開始,他就一直很照顧我,很關心我,無論我做對還是錯的事情,他永遠都是站我這邊,為了我可以和任何人斷絕關係,那個時候的我剛好面臨家庭帶來的悲痛,而他又剛好給了我溫暖,讓我臉上又有了笑容,但是這種遲來的幸福始終沒能堅持多久。他沒讀書了,而且做出了許多令我想不到的事情。

我升國中了,他也在社會上呆了一年了,差不多都沒回什麼家,聽別人說,他在外面總是搶劫,偷摸拐騙,都來,甚至到網咖裡去偷,遊戲廳裡去偷,聽到這些訊息我膽怯了,我畏懼了,我不敢相信,他會成那樣。他可是對我最好的哥哥呀,甚至搶錢都搶到我朋友那裡去了,我真的崩潰了,等他來我學校的時候,我喊住了他,對他說出了一些話“哥,你能不能答應我,不要在這樣了,不要在社會上混了,不要在繼續偷摸拐騙了,你這樣子弄的我好心痛,答應我好嗎?就算這是我的生日願望,一個小小的要求”他答應了,可還是沒做到,警察叔叔都到我們學校來找他了,沒找到,下了個通知說“你們誰看到何宇傑就告訴你們的學校領導,然後叫我們來”什麼之內的,我原本以為沒有人會告密,沒有人會把何宇傑供,但事情並不是我想象的那樣,還是有人告訴了學校領導和警察叔叔,我恨那個人,同時也感謝那個人,我恨的是,他讓我幾年不能見不到我哥,幾年不能享受那溫暖,感謝的是,我希望我哥能夠在裡面改過自新,這何常不是一件好事,當我在教室坐著聽音樂的時候,班上一個人跑過來跟我說“你哥被警察捉住了,人在教務處,你快去看看"。我一聽到這個訊息我馬上從教室衝到教務處去了,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不敢喊他,也不敢讓他看到我哭的樣子,於是我又去了教室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大家問我怎麼了,我不說話,不回答。我膽怯了,畏懼了,我怕失去了他,沒有了他,我的生活將一塌糊塗。

過了幾天,教務處的何主任來到班上,找到我,對我說“何宇傑,起碼要在裡面蹲5年”,我嚇的,又再一次哭了,後來聽我的朋友說只要3年就好了,我放輕鬆了,不在那麼害怕了,只是3年而已嘛,不長,一下子就過去了。後來覺得每天都像了度日如年,到現在他快出來了,應該是年尾,或者是明年剛開始吧!這次出來了,不准他在犯法,不准他在繼續這樣了,幫助他改正過去犯的這些錯誤。

直到現在,無不天天惦記著他,我和他的一個兄弟,現在正在籌錢。準備等他回來了,花點錢聚下餐,我覺得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以前都是他為我做些什麼,我是時候幫他,為他做些什麼了。我們要讓他知道,他不在的這幾年裡,我們是有點想念他,是有多惦記著他,雖然不知道他是否還記得我們,我想應該記得吧!畢竟我是他最疼的小妹,肯定會記得,說這句話我都沒有什麼把握了。我希望的是他出來之後,我們能夠像以前一樣開開心心的過活,倖幸福福的過一輩子。

很後悔這兩年來,都沒能去少管所看過他,不是我不去,而是我們幾個人找了好久,都沒能找到在那個少管所,不知道他被關在那裡,找了好久的我們也終於放棄了, 只有等他出來了,以前都怪我們沒能好好的做到朋友,小妹的`職責,沒能制止他,導致發生這樣的事情。希望他出來的時候是完好無損的,能夠白白胖胖的,不希望是從那裡被折磨出來的樣子。

我懷念的不是我的親朋好友,而是一個從小到大都很關心照顧愛護我的好哥哥—他的名字叫何宇傑,我會一輩子記住這個名字的。

我懷念的作文4

流火七月,空氣如炙烤。身體各種機能早已在經年的溫室中退化,這樣的日子,把自己安放在26度恆溫的房間裡,關上窗,鎖緊門,整日整夜。再不關心天空顏色,也不再看一眼乾渴的土地,更不必說園中植物綠葉下納涼的蟬或其它。

以為的舒適還不到一個星期,就感覺不對勁了,頭昏、氣短、乏力統統襲來,煩躁不安。家人著急,終於在晚飯後,硬是拉我出了家門。熱浪滾滾,集聚多日的汗水終於找到了出口,傾瀉而出。身體的酣暢帶給我的是內心的平靜,不由打量起了這樣一個普通的夏夜。

夜不算沉,天空卻看不到一顆星星,行走在矗立的高樓之間,竟然很難碰到一位行人,偶爾遇見,也是沉默。四周一片寂靜,唯有汽車的鳴笛從遠近衝入耳膜,甚是刺耳。唯一能看到的景色,是街邊店鋪和高樓格子窗玻璃裡透出的燈光。我想,頭頂雲層上面,那顆顆繁星,少了孩子們與它們眨眼凝望,該會有多麼的寂寞呢。

懷想二十年前的夏夜。

那時候,城鎮建設並不迅猛,大家都住在鄉間,家家院院連在一起。每天的時間是由太陽和月亮操控的,有太陽的時候就是勞動的時間,晚飯總要在太陽下山之後才開始,大家活動的場所也就是每家門前的那塊小小的水泥場地。一張小木桌,幾張木板凳,一臺吱吱嘎嘎的小電扇,母親準備的晚飯很簡單,一般都是冷麵、麵疙瘩或小米粥,很少有紅燒清蒸的魚肉,時令蔬菜都是從自家地裡摘來的。雖然樸素,我卻總是吃得美美的,因為時常還能端著碗筷,東家去夾塊雞蛋,西家去嘗口蘿蔔乾,然後比一比同樣的菜品,哪家媳婦的`手藝要好一些,在我的記憶中,我和父親總是最認同我母親的手藝,於是,母親準備得也更有興致了。

飯後的整理洗碗工作基本都是由孩子們承擔的,我們也樂在其中。井壇邊,放一隻大塑料盆,裝滿清涼透骨的井水,把自己的手腳一併浸泡在裡面,嬉水圖涼才是我們的目的,洗碗只是順帶的事而已。如果哪天表現好,博父母開心了,洗完碗筷之後,父親還會從後房間拿出一個圓圓的西瓜,放在打水的井桶裡,懸空吊放在井中,那時沒有空調冰箱之類現代化武器,井便是天然的冰箱,那“冰箱”裡的西瓜就是對孩子們最好的獎賞。

天已全黑,草草在鐵盆浴缸中洗完澡,一家人再一次聚到院場的小木桌上,我人小,喜歡躺在桌上,母親坐在我身邊,一手搖著蒲扇,一手輕輕摸摸我這摸摸我那。父親則搬出一張長木凳子,坐在我們旁邊,光著膀子大腿,一腳架在木凳上,用最舒服的姿勢,開始吸他最愛的香菸,有一搭沒一搭地與母親聊著家長裡短,農事桑麻。捨不得開燈的黑夜中,忽明忽暗的菸頭與天空閃閃的明星相映成趣,至今沒有想明白到底哪個更吸引我。

差不多的時候,“大餐”便開始了,父親將涼而不冰的西瓜切成兩半,一半插一把勺子遞給我們,一半重新放在“冰箱”中,留給第二天。母親總是將西瓜最中心,沒有籽的紅囊先送進我的嘴裡,然而我卻偏偏喜歡吃有籽的地方,母親並不知道我的小心思,調皮的我喜歡自己跟自己比賽,口含黑而飽滿的西瓜籽,深吸一口氣,然後用力噴出,看看最遠能飛到多遠。第二天早上看著滿地的黒籽,異常有成就感。當然最重要的原因,我想讓父母也嚐嚐最中間的西瓜囊是有多甜。

也就是在那樣的夜晚,我認識了北斗星,抓住了螢火蟲,聽懂了萬蟲鳴奏,瞭解了陰晴圓缺,知道了牛郎織女的神話故事……那時候,不知道黑夜的害怕,沒感覺夏天的炎熱,更不會有煩悶與逼仄,就著月色涼風,在天幕下睡一晚,也是極好的享受。那時候的生活就是這麼簡單純粹,人與人之間和諧融洽。而如今,大家都緊緊地關上自家的一扇鐵門,過著自己孤獨壓抑的日子,任誰都闖不進去。

在這個找不到星星的夜裡,我想,大家都能關上空調,開啟門窗,也出來透透氣,可好?

然而,當我再次抬眼望天,面對墨墨黑漆,唯在心中留下無盡懷念,以慰那些終究已逝的歲月……

我懷念的作文5

馬老師,病逝了!驚聞這一噩耗,我陷入了深深的回憶。

一臉的和藹笑容,一副清瘦硬朗的身板,一雙始終炯炯的眼神,那種眼神是讓人過目不忘的,總像是透著智慧閃著狡黠,一股文人身上才有的睿智,衣服總是那身軍綠,包括鞋。好像在前一個月看見他的時候也還是一個模樣,好像一想起他,這個樣子就站到了眼前,絮絮叨叨的對我說著什麼。

是的,怎麼能忘記,從一開始認識馬老師時,他在絮絮叨叨的說著。那時他教我高一語文,語文一向是我的最愛,我深深的喜歡著所有的語文老師,可馬老師是留我印象最深的一個。想起他,就想起他深情並茂活色生香的課堂,他的課上像灑滿香水味,芬芳四溢令人陶醉。講詩歌時他能隨口吟詩,當然是現代的我們身邊的,而且不是有備而來的,講文章時他能舉一返三博古通今,活學活用。記得極深刻的一幕是講古代戲曲抑或是話劇吧?情不自禁處,他自編自導自演起來,走起馬步,打起秦腔,翹起蘭花指,瞪大雙眼引吭高歌。歌詞我早已記不起來,但那模陶醉的模樣,雙手端平微打節拍目盯前方大義凜然,活脫脫一個電影明星,要知道那時候他已經有五十好幾了,可這種英雄不問出身,影星不問年齡的裝相,讓許多年以後,我們學子們都記憶猶深。馬老師是一個敬業的人,是一個不怕獻醜的人,是一個心態永遠年輕的人。

其實何止是他的新課堂上絮絮叨叨,聲情並茂貼近學生,他的作文課堂也是令人難忘的。寫作文,讀書過來的同學都有感慨,逃寫作文,能不交的就不交,能不寫的就不寫,這已經是國際慣例。能把作文課講得喜聞樂見老少皆宜實屬不易,可印象中的馬老師每一節的作文講授總讓人期待,總讓過耳不忘。就拿他曾經講作文中的.煉字藝術,他讀的哪個同學的範文,也記不清了,但其中一個字讓馬老師大力推崇,也直今讓我爛熟於胸。他挑的文中的一句話:請問此情此景之下,是用一道殘陽?還是用一抹斜陽?請問是用月光灑了一地好?還是用月光瀉了一地好?請問此時此刻抒情手法,是用第一人稱好?還是用第三人稱好?他小心警慎的說著這幾行句子,坐下的同學也跟著他的袖下的手勢,神思飛揚。忽上忽下,一道一道,一抹一抹,全神貫注中細細體會著,忽然明白了箇中意味,等他說出哪個字哪一句好的時候,我們都會心一笑,他也笑了,教室裡那種和諧笑聲讓我至今想起也暖意無比。不知道是馬老師對我偏愛有加,還是我的寫作水平欠佳,每一次作文講解課上總會出現的我名字,不管是當優秀範文,還是劣等例文。深刻記得當七年級篇被改得漫山遍野,紅墨水在小小作文字上恣意橫飛,簡直容得下。我是羞愧有加,更是感激無比,我以後寫作再也不敢造次了。

傳道授業解惑,師之道也。如果說絮絮叨叨是他的本職,那麼不在課堂上,他也是一副絮絮叨叨的模樣,讓人如沐春風如淋細雨。想起上大學第一天報道起,他滿臉笑意的對我打招呼,渾然一個老父親,還開著玩笑:“我們很有緣喲,又成了你的老師,而且你們是我最後一屆學生,可要爭氣。如果有什麼困難事記得來找我,我姑娘兒子都在外地,難得有個人來我家玩。”聽得我當時幾乎掉了眼淚。多麼親切的話語啊,當然,我從來沒有造次的麻煩過他,直到有一次因家境貧寒,上學時連生活費都沒帶足,卻得知額外還要多交納學費,我躊躇之極毫無辦法,最後找到了馬老師,是聽說好幾個同學找過他以後,在這個舉目無親的地方,我實在想不出別的辦法。清楚記得他開啟門聽說來意後,微微一愣,折身好一會兒拿了幾百元錢說了一句“沒事,不亂用”就遞給我,我激動得無以言說,要知道那時有好多同學找他借,而且他工資並不高,還有子女在上學!

白駒過隙,白雲蒼狗,一晃我站在三尺講壇已近十年,抑心自問,我什麼時候能承載馬老師精髓一二呢?授課精湛為人平和,這恐怕不僅是一門技藝,更是一種人格魅力吧?他的絮絮叨叨,恐怕不僅是職業所至,更是一種精神境界吧?

我懷念的作文6

春,擺脫冬的束縛,從塵泥中破土而出;夏,辭別春的含脈脈,在枝頭引吭歡歌;秋,揮別夏的盛情款款,謙遜地低下成熟的頭顱;冬,默聽秋的凋零,無言地為天地留白。

世間萬物都有其宿命終結,而我的宿命,便是陪伴在媽媽身邊,走過寒冬臘月,迎來冰雪消融。

草長鶯飛二月天,拂堤楊柳醉春煙。當燕子的羽翼劃開湖水的漣漪,當小草的芽尖掙破泥土的罅隙,春天便邁著輕盈的腳步,緩緩走進。

於是,我牽起了媽媽的手,來到河邊放風箏,賞垂柳。草坪上,爸爸媽媽們星星點點地散落著,談笑間不時將眼角的餘光瞥向在河中嬉戲打鬧的孩童們。我和媽媽靠著一棵翠柏坐下,我細心地將風箏紮好後遞給了她。媽媽像個孩子般歡喜地接過風箏,眼角里流露的是溫馨與幸福。

媽媽手中的紡線放了一圈又一圈,空中的風箏飛舞著。風箏有了,紡線的牽制,才能在正軌上高瞻遠矚,可沒有了紡線的牽制,一時的自由也是空談。母愛,便是如此,悄無聲息,潛移默化地引導著我們,指引遠方的路。

水光瀲灩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當蟬兒的鳴聲刺穿夜幕的深沉,當雷聲的轟隆響徹街巷的角落,夏天便踏著震撼的鼓點,奔赴而來。

於是,我和媽媽來到了煙雨江南,看紅牆黛瓦,聽崑曲韻味,簷角流瀉下的陽光擦亮了朦朧的記憶,斑駁的青板上留下了我與媽媽走過的痕跡。媽媽在一處巷口停下,她蹲下身來,撫摸著牆縫間生長出的不名的小野草,閉眼清嗅著淡雅的氣息。我按下相機,將這美好恬靜的一幕記錄。

我們一起坐在熱鬧的戲臺下,臺上的戲子們唱著古香古韻的曲調,應和著流水的潺潺聲,沉浸在這吳儂軟語裡,水磨調的細膩柔軟浸潤了心靈。臺上的戲子像極了下面的我們,生活在一齣戲裡,戲的主角便是自己。我們總是奮力地演好每一個角色,卻忘記了身後那個為我們默默付出、無怨無悔的'母親。

晴空一鶴排雲上,便引詩情到碧霄。當麥穗的清香掠過田野的坡度,當南方的候鳥奔向遠方的期冀,秋天伴著輕快的旋律,墜落凡間。

於是,我和媽媽斜著青瓷壺,兩個白瓷杯在窗邊落座。茉莉花在水中歡快地跳躍著,訴說著它與綠葉的唯美邂逅。我輕抿一口媽媽泡的花茶,溫暖溢滿了心間。媽媽拿出速寫本,用鉛筆描摹著窗外落葉飛舞的景緻,落葉無聲,滋潤萬物。樹葉的掉落是一種遺憾,也是對生命的延續。

畫紙上一顆枯零的樹呈現在我的眼前,媽媽用紅色的彩鉛在樹下淺淺勾勒了幾片楓葉,畫面裡詮釋著美好與幸福。原來,身邊的風景才是最動人的,生活從不會缺少美,只是缺少了一雙發現美的眼睛。用心留意生活,便會發現美好流淌在各個角落裡。

歲暮陰陽催短景,天涯霜雪霽寒宵。當雪花的飛舞鋪上大地的新裝,當冬眠的小熊捲起溫暖的鬃毛,冬天提起潔白的紗裙,翩然降臨。

於是,我揭開瓦罐,將一碗米倒進了瓦罐裡。用小火慢燉者,空氣裡氤氳著白米的清香,無意間瞥向窗外,幾朵臘梅傲然挺立在遒勁的枝頭上。我拉開窗戶,一股寒意鑽進了衣襟。我輕輕地採擷下一朵花瓣,用水沖洗乾淨後,搗碎撒在了罐裡。用勺子舀了舀罐中的白粥,白米配著紅花,甚是好看。藍色的火焰舔砥著黑色的罐底,良久,一股白氣冒了出來,我舀了一碗粥,放上白砂糖,緩緩走到生病的媽媽身邊。

夜裡在臥室時不時聽見媽媽隱忍的咳嗽聲,我的心似是被揪緊了,生疼。今天早起熬了一鍋粥,希望媽媽喝了粥後能緩解病痛。我舀了一勺放在嘴邊,輕輕吹了吹,媽媽喝下粥後,乾裂蒼白的嘴脣抿了抿,嘴角漾起了一抹笑意。在瀰漫的白氣中,我看到她的眼裡分明流淌著一種不可名狀的光澤。

真的很希望,我的餘生,能與媽媽共度朝暮,陪伴彼此。

寵辱不驚,看庭前花開花落。

去留無意,望天邊雲捲雲舒。

我懷念的作文7

“敏敏”很少有人這麼叫我了,自從你離開之後。

哎,你能不能再這樣叫我一次啊,一次就可以了。

懷念,是很簡單的麼。

我在這頭想著你,你在那頭又在幹些什麼呢。

你,我的同桌,我的好同桌,我永遠的好同桌。

自從上了高中之後,我就很想你了。想你和我一起打鬧,想你和我一起聊八卦,想你和我一起談音樂。現在的同桌對我很好,也會和我做這些事。可是,我還是覺得和你在一起會更開心。

親愛的,你知道嗎?

喜歡看你和Y吵架時的表情。Y同學很有特點,什麼事都很想出風頭,而且此人有點小氣。剛開始的時候你們因為彼此之間還不熟悉,所以沒發生什麼事,但隨著來往的機會越來越多後,爭執也越來越大了。也因此,那吵架聲是此起彼伏。很少有機會看到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吵得如此激動。

PJ:你不要每次都那麼煩!

Y:我哪有煩,是你自己啊!

PJ:又怪我,你這個人怎麼是這樣子的!

Y:呀,你這個“荷葉頭”啊!

PJ:呀,你這個“老變態”啊!你吵什麼吵!

Y:……

PJ:……

你們吵架總在生物課,總是讓我們很無奈。

哈哈,PJ,你是不是也很想念和他吵架時的那段日子。我覺得,你們這樣半認真半不認真的吵架真的帶給周圍的人很多樂趣。

哎,那天Y同學坐在我的'座位上,一臉恭敬地問你借文曲星時,我和黯都忍不住要笑出來了。PJ,那時你也覺得有些尷尬吧,因為你一直不敢看我們的眼睛。

PJ,這些事情都是過去時了,你若能想起,也算是不容易的了。你說你不喜歡回憶,一但想起來就會滿眼淚水的。PJ,不要總給自己新增太多的壓力,有時候,回頭看一下自己曾經走過的路也是一件樂事。

那天我去拿單車,你急匆匆地朝我奔來,看似有人在追殺你一樣。急剎車,你穩穩當當停在我面前。邊喘氣邊和我說,敏敏,我要去參加形象大賽。我真的是愣住了,你會去參加形象大賽,我不相信,你那麼低調的人,會跑去參加這個。你說,也是覺得很無聊,在全班的動員下去參加的。你叫我到時候要記得去捧場。

比賽那天,我懷著無比期待的心來到階梯教室。看到你正坐在臺地下準備著。我跑下去,驚住了。你怎麼穿的是校服啊,這種比賽穿校服,那不等於提前淘汰麼。她說,沒關係,淘汰就淘汰了。

結果她就這麼上去了,唱的是《一直很安靜》。我坐在最後一排靜靜的聽著。想起以前你單獨唱這首歌給我的時候,突然覺得很想哭。以前單純的日子,大家在一起安靜的日子。我似乎又回到了從前,那時,你輕輕的唱起這首歌。歌聲充斥著整個校園,整個天空。

第二天,去看入圍決賽名單時,在最後一排看到了她的名字。身旁的瑋哥說,這樣也得。

對,這樣也得,十足的強人。

想起你在國中畢業典禮上,對我說的話。敏敏,以後別在瘋瘋癲癲的了,進了高中要乖,要好好學習。

PJ,在高中,自己是真的收斂了很多。但是,一在走廊上遇見你,自己還是會不由自主的瘋起來。畢竟,和你在一起,我感覺更放鬆、更自在。

PJ,別在為補課而奔波了,別每次見到我的第一句話就是,敏敏,咱去補物理吧。PJ,放假的時候不要想補課那麼多,這樣活著很累很累。

PJ,記得我和你提過Daniel Powter麼。大概是九年級的時候吧。他的專輯發了好久,昨天我才下載下來的,到時候,我們再去麥當勞聽吧。你再唱《Bad Day》給我聽吧,我想我一定也會很感動的。

PJ,下次生日時,再送你一面鏡子吧,啊哈。

那天,你說,緣分。今天,我說,緣分。既然上天讓我們在一起,那我們就一直在一起吧。

PJ,今年冬天有點冷。不過有你,我永遠覺得心是暖的。

哎,我想你了呢。

我懷念的作文8

那天乘公交,看到一個老爺爺拄著拐站艱難的上車,又四下張望著找座位,被一個突如急來的急剎車趔趄了一下,勉強扶住把手站好。我於心不忍,起身讓座。

他顫顫巍巍的走過來,暗黃的臉色,有一些老年人常見的斑點和皺紋。這又是一個生命快要結束的人了。莫名的,想到了爺爺。

爺爺因為癌症過世。他是第一個在我懂事時去世的親人。爺爺有很嚴重的酒癮和煙癮,他曾經和我說,他不在乎喝的酒抽的煙是不是名牌,只要能當下酒菜或者和幾個牌友一起玩時過會癮就可以了,何況這兩樣東西一般是個男人都抗拒不了的。每次說這話的時候,我都覺得爺爺同其他老人一樣,精神不錯,愛好喝酒抽菸,會打打小牌搓幾圈麻將,喜歡看京劇也會跟著哼幾句,偶爾晚上也看天氣預報和新聞聯播,會用不怎麼標準的普通話說“哦明天可能要下雨了”之類的話,對於兒孫送給她的禮物會推辭幾句然後收下,甚至會在媽媽要求我寫作業的時候叫我來看電視。總之是一個很普通的老頭。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吸菸喝酒的關係,這樣一個普通的人得了肺癌。也許是有關係的吧。看著爺爺住院後日漸消沉的神情姿態,我不知道爺爺最後是不是有後悔;可回想起以前他喝酒時高興的“咋咋”聲和享受煙霧瀰漫的樣子,又覺得,爺爺也可能覺得這是值得的呢。

爺爺有一次對我們幾個孫輩的人說,讀書,真的很好啊。我沒讀過什麼書,只會寫幾個字,在文盲一樣的人眼裡像個有知識的人,其實也就是個半文盲。你們的父親也被我耽擱了,看他們現在生活的也很辛苦。當然,誰都活得很辛苦。讀書可能是最快的脫離辛苦的方法。比如學醫,至少有機會想怎麼治好我這樣的病。你們真的還很年輕,我是個行將就木的老人了,我羨慕,甚至說嫉妒你們,沒有生在這個時代。

自生病以來,爺爺都沒有講過那麼長的話。但我知道,他對我沒想說的話遠遠不止這些。只是這時的爺爺,雖然表面上看還是沒什麼變,實際上已經虛弱了很多,說話不那麼響亮了,笑倒還是常常笑,但笑聲沒有以前爽朗了。

我很明白爺爺有很多的捨不得,他還有很多想做的事情沒做,很多城市沒去玩過。去玩了又怎麼樣呢,他只是在意和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居然這麼少這麼少,子孫滿堂、兒孫繞膝的天倫之樂他不能享受到了。

爺爺開始長時間的休息。很多次我都看見他閉著眼睛,我知道他一定痛的睡不著覺,但我經常在想,他是不是在以這樣一種方式來回憶以前的時光,他的孩提,他的少年,他的青年,他的中年,到現在的老年。他也不知道之後他會帶著我們深深的`想念去哪裡。天堂?我不大相信有那樣一個地方,即使是作為一個宗教想象也不行。總之,他去的那個地方告訴不了我們,即使可以看見我們,我們也看不見他聽不到他說話看到他笑了。

爺爺葬禮那天,天空湛藍,又有些乾燥,忘了是什麼時候了,其實一年中大部分的白天都是差不多的。那天也是很平常的一天。來了很多人。我看著爺爺的遺像,真的只覺得,也許爺爺又睡著了吧。只是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醒來了。以後再不會有一個人喜歡在我耳邊念念叨叨了,不會再有以前習慣的很多東西了。

我只能給一些老年人儘可能多的關懷,看著他們,我總是會想到爺爺,於是就對他們加倍的好。然後在一些獨自乘公交或走路的日子裡,不時看看高遠澄澈的天空,會想到天氣乾燥的那天,會想到以前和爺爺在一起的日子,那時的天空,好像也是這樣的吧。

我時常會在時間的縫隙裡,比如現在,在我寫下這篇文章的時候,又不經意的抬頭望了望天空,想象著爺爺披著我們對他的思念,想著那些他對我說過的話,金色的光芒一次又一次的在他周圍升起,我彷彿真的看到了爺爺拿著一瓶老白乾在自斟自飲的樣子。

好像寫了很多,其實真的不清楚到底寫了什麼,感覺還沒怎麼寫啊。可能還要好好的修改一下。畢竟,當時在火葬場的心情和現在想起爺爺的心情,都不是可以用這麼簡單的言語就可以結束的。但我知道,我在深深地懷念爺爺。我很想他。

我懷念的作文9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可這斷魂,於我,不單有對老爸的緬懷,還有對摯友少河的追思。每年我來到礐石給老爸掃墓,上香,便不會忘記去看看老友少河,因為在同個墓園,很容易就看到了你。

在這委婉蕭瑟的墓園裡,點燃兩根香菸,一根招喚著你,一根我抽著聊以牽連我兩的對話。此時的我安坐在你的墳前,很多回憶因為時間成為最好的救贖。當年我倆被稱為豬兄狗弟,可老弟除了責你不辭而別,就是掛念你在那一邊過得是否安好。你還像當年一樣放蕩不羈,還是依然死要面子活受罪,那股為朋友兩肋插刀的性格應該沒變吧。每每此刻,我凝望著你的墓碑,盼望你給我些許的明示,可到頭來卻聽不到你的之言片語回答,朦朧間只見你還是當年熟悉的淺淡笑容。我望著碑文上的字型,希望能讀懂你的心思,可是慢慢地字型變得模糊,頓覺眼眶中有晶瑩的液體在滾燙著放肆,大滴的淚珠砸在墳前的青石板上,化作無限的追思。

少河,你走了快二十載了吧,對你的記憶已然成了黃頁。那天晚上三點多送你回家,早上九點多就聽到你觸電的噩耗。當我飛到醫院,見到的你已是在太平間的你,是你讓我第一次體驗到什麼是五雷轟頂,魂魄出竅的我把六爻翻轉,卻已然未能卜到那天你許我的是最後一面。見你嘴邊咬著血絲,我懂你的訴說,人間之事還有太多的留戀。記得那一刻我瘋了,就想打一頓你哥哥,要回我的摯友,也許是這份刻骨銘心的痛,二十年來我不願面對你的家人,揹負著良心的枷鎖讓其肆意煎熬,聊以對老友的歉疚。

今夜有太多太多的往事迭起,竟讓我分不清那一闋才是我倆的情分,我兩相伴走過了近二十年,彼此的心靈默契,也許是上天的安排。那臥龍的我天天被你從床上拽起,一同上學,一同遲到,以至於老師在黑板上寫遲到名單時會不假思索的把兩個名字一起填上,豬兄狗弟由此得來;每每當你有那麼一兩塊錢,便會興奮地邀我一同宵夜;大學聯考落榜時的煎熬,彷徨,我倆一起走過;當你早我一年考上大學,孤單彷徨的我是你給了勇氣和信心;記得你的第一份工資不是給父母,而是全數寄給大學時清苦的我;我跑遠洋時,媽媽床單破了,是你去買了換上;你在澳洲的辛勞與無奈只有同我訴說.........

我分明聞到一種叫做苦的.味道在書房內升騰,你能為我媽換新床單,我卻不能替你盡一份兒子之孝,這份內心煎熬,伴我走了近二十載。我自認不是忘恩負義之人,可面對你卻成了小人,我苦苦思考卻不得其解。這次相見,我忽然有了答案,那是我壓根就不承認你的離去,我寧可揹負著譴責做個小人,也要懦弱地幻想你的存在,所謂生命中不能沒有你。

人這一輩子,相遇必有緣分。能夠愉快相處,必是彼此有誠意,是一種緣分,緣是天意,份在人為。你我的交友是天意,可人間的份太短了。緣份本是長長久久的相系,然而你卻在我倆相識近二十年後戛然離去,你叫我如何面對這個現實。小人的我只能懦弱地不去承認,得以苟且偷生。兩個相交的人成為好朋友,發展到知音,知己以至摯友是何等的不易。也許此生就那麼一次,知音是貼切的默契,知己是完美的深交。交你這個摯友,為了有你的欣賞和理解;在我窮困潦倒的時候有你的幫助和安慰;交你便有了正能量,在我情緒低落的時候陪伴,鼓勵我,帶我走出泥濘,迷霧。有你的時刻提醒,監督,讓我發現自己的不足,審視我的未來。一生風風火火走來,自私小人的我沒了你的寬大胸懷的撫慰,怎麼能讓我不思念你。

故人已遠酒鏡夢寒,春去秋來,往事不再,花落水流,生死離別。誰也無法逃脫命運的安排,然我心中老友少河,可不曾離去,還是微笑著陪伴著我的每一天。此時此刻,我不知是文字在書寫,還是情緒在抒發,只是感到鍵盤上的斑斑點點,不知是哭了的淚,還是碎了的心,猩紅一片,留下一地的頹然。

我懷念的作文10

離開家鄉,在城裡工作已經十幾年了,每次回農村老家,我都會到家鄉的國小學校轉轉。這裡,是我夢想開始的地方;這裡,曾經留下我美好的記憶;這裡,承載著淳樸的村民的希望。

然而,幾個月前,當我又一次來到這個讓我魂牽夢縈的地方時,卻發現這裡已“物是人非”,變成了私人加工廠。緊閉的大門裡面,轟鳴的機器聲取代了孩子琅琅的讀書聲。從此,這裡便成了我永遠的記憶,成了我心中無以言說的痛。

上世紀八十年代初,我曾經就讀於這所國小。當時,還稱不上校園,僅有一排茅草土屋孤零零地“佇立”在茫茫的田野裡,連圍牆都沒有。每天天剛矇矇亮,我們附近三個村莊的孩子便揹著書包三五成群地從村裡走出來,不約而同地來到這裡。伴隨著整齊、有力的讀書聲,我們新的一天開始了。

記得當時由於教室有限,有的兩個班的學生只好擠在一個教室裡上課,一個班的學生面向教室前面的黑板,另一個班的學生面向後面的黑板。為了儘可能地做到互不影響,往往是一個班的老師講課時,另一個班的同學做作業或者預習課本。當時設施十分簡陋,沒有木質課桌,只好用水泥板壘成簡易的課桌,板凳是學生從家裡帶來的。尤其是到了冬天,屋裡冷若冰窖,手放在冰冷的課桌上頓時透心涼。儘管這樣,學生學習起來格外賣力和自覺,很少有“忙裡偷閒”或者搗亂的。

那時的老師大都來自附近的村莊,全部是民辦教師,收入並不高。課堂上,他們教書育人;放了學,他們要像其他農民一樣從地裡刨食養家餬口。他們的文化水平參差不齊,但也不乏佼佼者。記得我上一年級時,朱老師“承包”了我班所有的科目。他雖然是高小畢業,但多才多藝,不但寫有一手好字,在繪畫上也頗有“造詣”,尤其是擅長畫荷花。至今,我還記得在他的辦公室裡掛著一幅自創的“荷花翠鳥圖”,翠豔欲滴的荷葉,粉紅的荷花,栩栩如生的小鳥,成了我們“臨摹”的樣本。他實行獎勵制度,激發我們學習的熱情,只要是小字寫得工整或者數學考得好的.都可以得到一支鉛筆或者一塊橡皮。可別小瞧這小小的獎品,在當時它的吸引力卻不小,能拿到獎品比新年吃到肉或者穿上新衣服還要高興。另外,他還動員學生每人“捐助”兩毛錢從書店裡購買了幾十本小人書,課外活動時讓我們看。在那個知識匱乏,資訊封閉的年代,小人書成了幾乎我們精神家園的全部,我們總是盼著每週一次的課外活動趕快到來。那時的老師儘管不是“科班”出身,但他們十分敬業,幾乎不遺餘力的將知識傳授給我們。那時由於家裡孩子多,家長忙著種地,學校從來沒有組織過家長會。家長只要碰到老師會主動地詢問孩子的學習情況,老師也會不定期地利用空閒時間進行家訪。

後來,我離開了家鄉的學校到鄉里、縣裡繼續我的學業。但每次回家,我總會到學校轉上一圈,與老師談談心,說說話。隨著經濟條件的好轉,國家加大對教育的投資,一排排整齊磚瓦房取代了原來的茅草土屋,學校也壘起了高高的圍牆,學校的設施和教學條件都有了很大的改善。學校一度成為農村建的最好的地方。

然而,近幾年,隨著人們生活水平的逐漸提高,一些家庭生活比較寬裕的農民帶著孩子陸續到城裡“安家落戶”,其他的家長也把孩子送到教學條件比較好的鄉鎮中心國小上學去了。面對學生生源的日漸減少,曾經風風火火的農村學校漸漸變得冷冷清清,撤併成了一種趨勢。然而,魚和熊掌不可兼得,由於上學路途太遠,家長不能天天親自送孩子上學,只好每天早上不到六點把孩子送到村前的馬路上等待“公交校車”的到來,不論春夏秋冬,嚴寒酷署,天天如此,孩子遭罪倒在其次,家長時時揪心的是路上行車的安全問題。

我多麼希望,在不久的將來,一所新的國小重新在村裡或者附近的村村莊建起。孩子能在這裡受到與鄉鎮甚至與縣城的孩子一樣的教育。我們的家長能像當年一樣聽著孩子琅琅的讀書聲安心地勞動,他們的夢想像當年一樣順著田野的小路向遠方延伸。我依然像當年一樣,每次回老家都能來到這裡尋夢。

我懷念的作文11

我一直相信人生的每個階段都像是落差瀑布的銜接處,到最後交匯成波瀾不驚的海洋。又或是交錯相通的迷宮,開啟其中任意一個窗囗,便可以眺望未來。而今日我想做一個旅行者,以青春為原點,穿越過青春的視窗。

似乎我的人生就像一個舞臺,演繹著異彩紛呈的戲劇,我呢喃著,然後,奇蹟般的,我成為了自己青春的旁觀者,從主角變為了觀眾。

將月亮當作水晶燈,將鋪陳至地的月光視作紅地毯,身著一襲華麗的衣裙,戴上自認美麗的水晶皇冠。曾看過無數文字優美的晚宴故事,或是戲劇,或者是詩作,但它們彷彿都像具有魔力的繩索,將我的心與它們牢牢地捆在一起,還不忘打上一個漂亮的蝴蝶結。我曾如虔誠的信徒一般,帶著些許驚歎的感情閱讀它們。記得尤其被其中一段文字吸引:“笛卡斯身著一襲若流動月光般絞潔的長裙,頭頂戴著為皇家象徵的、精緻無比,彷彿沒有什麼裝飾品能媲美的皇冠,然而此時,她卻挽著長裙,銀絲編織而成的高跟鞋發出急促的聲音,那是因為她要逃離這場宴會,這場不屬於她的宴會。”我描繪著這位名叫笛卡斯的公主的樣子,也許那就是我曾經嚮往的裝扮吧,如果可以,我也願意身著華麗,逃離一場不屬於自己的晚宴。如今逐漸成熟起來的自己,懂得了真正想要的東西。但是夢,從來都不是用來沉浸,而是當作懷念的枕頭,緊緊抱住它時,還能感受到它曾經的溫度。

我靜靜地寫下:“有時候夢想就像是飄落在水晶球上的雪花,融化了,卻留下了無比清晰的痕跡。”

下一刻,下一幕,下一個故事。

夢,落花,離別…睜開朦朧的雙眼,眼中含著的都是回憶。所以,睜開眼才會覺得如此沉重嗎?曾經會有一個人,看著我折下路邊的一朵梔子花,然後說“其實,我更喜歡櫻花呢。”“我也從未見過真正的櫻花,未去過櫻花盛開的地方。”從那以後我便買回來一個攖花風鈴,也許風起時,上面印著的櫻花花瓣也可以隨風起舞,不一定要見到櫻花盛開的景象,只要有一朵落在心上,便已足夠。那時候會有十分愜意的時光,有來自朋友的如涓涓細流般的安慰,偶爾來一句詼諧的調侃,即使上一刻愁雲慘淡,下一秒也可以和你眉開眼笑。會一起走過回家的路程,會一起分享無人知曉的祕密,會傳遞快樂,會分解憂傷。那時候簡單純真的時光或許以後都不會再有。記得臨近畢業,我破天荒地獨自出門找你出來散步,當時正做著美術作業的你匆匆忙忙出了門,連繪圖鉛筆和美工刀都放在牛仔上衣的口袋裡。記得當我們看到一棵枝葉繁茂,綠蔭滿地的大樹,你想起了美工刀的存在,然後仔細地在樹幹上刻下了一個字。

後來恍然想起,在做剪紙時,你和我抱怨過“夢”的繁體並不好剪。

一瞬間身旁彷彿落花飛揚,一剎那彷彿“夢”字成為了永恆。

又是如何告別的呢?其實,人最容易遺忘的,便是結局吧。後來我真的見到了櫻花盛放的.景象,淺淺淡淡的顏色彷彿在訴說發生過的一切都只是雲淡風輕的-夢。我看到了坐在窗邊的自己。這一次,彷彿是因為繁重的課業,我趁著陽光明媚,開始忙裡偷閒,看著陽光彷彿化身為調皮的孩童,將窗外的綠葉當作自己的滑滑梯,又或者在嫩綠的新葉上駐足,搔弄著自己的頭髮,撒下來形狀各異的幾何圖形。

窗外有陽光,窗外有世界,窗外有青春。似乎有點懷念那些慵懶的時光了呢。

而青春就像是應邀而來的同伴,如果有一曰,我們都不再是那個風華正茂,意氣風發的少年,仍然可以站在人生的舞臺上,像作獲獎感言一般,自信地說一句:“朋友們,我,也曾表演過一場好戲。”在臺下始終一言不發的,一定是那個叫作“青春”的摯友,這時候,哪怕步履蹣跚,也會佯裝自然走到他的身旁,正經地問一句:“嘿,你還願意和我,做最後一次冒險嗎?”

那時候已全然明白,我懷念的,是肆意爛漫的時光。穿越青春的視窗,邂逅那個充滿懷念感的自己,而那種懷念,也許便是紀念青春的方式。我相信,青春的每個視窗,都值得懷念。

我懷念的作文12

離開育龍已有兩年,兩年之中發生了太多的事,故而我愈發懷念國中時代的點點滴滴,第一個讓我想到的,便是柳先生。

先生姓柳,名國富,自號 酒神 ,年過五旬,略微發福,紅光滿面,聲如洪鐘,性情豪爽,講一口標準的承德普通話。

初識柳先生,是在升九年級的時候,先生是我們班主任,教授國文。第一堂課,講的什麼內容,大體記不清了,只記得先生當時大袖一揮,粉筆飛舞,旁徵博引,妙趣橫生。下課鈴響後,先生望了一眼如痴如醉的我們,會心一笑,高唱著 我正在城樓觀山景,耳聽得城外亂紛紛…… 走了。不過,先生不僅課講的好,人也很幽默,有一件小事至今我仍記得。

一次,先生在講古文,不知為何,一名叫馬冬的男生在底下竊笑。先生見此情景,放下書,抬起頭,衝著馬冬微微一笑,道: 馬冬,你笑的真燦爛,長的倍兒性感。 結果引得同學們鬨堂大笑,馬冬亦羞愧的無地自容,從那以後,再也不敢上課開小差了。

先生是一個既前衛又保留著傳統知識分子的道德操守的人,他常講 學高為人師,德高為人範 ,而他也用實際行動為我們上了一課,但誰也沒想到,這一課,竟那樣悲壯!

那年冬天,天冷風大,先生偶感風寒,先是走起路來頗不靈便,既而便一瘸一拐了。先生起初不以為意,甚至常常笑著對我們說他自己 大去之日不遠矣 ,有時在課堂上,也會來一句: 那個走神的同學,小心我以殘年餘力將你暴打一頓。 然而病情非但沒有隨著先生的樂觀而好轉,反而一日日惡化了,以至於 坐臥不寧,汗如雨下 。到醫院一檢查,原來是腰椎骨質增生,長了一個棗核般大小的骨刺,立即上市級醫院治療。

先生留了下來,堅持授課,原因是當時已見沒落的學校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語文老師來接替先生,先生說我們是畢業班,耽誤不得。

先生的行動感動了全校的人,連一些素來調皮的'學生,也天天去先生宿舍探望,掃掃地,陪先生聊聊天。有一次。我去看望先生,一上二樓,發現先生身子弓著,彷彿一個倒扣的 U 型磁鐵,手裡拄者一條桌子腿,從十五米外的廁所艱難的向宿舍前行。我趕緊將先生扶回了宿舍。不經意間,我發現先生的頭髮全溼了,汗水順著青筋暴起的脖子,打溼了雪白的襯衫。先生讓我把止疼藥遞給他,我清楚的看見,藥盒上寫著 癌症患者專用 。先生竟這樣糟踐自己的身體!我鼻子一酸,差點沒哭出來。

校長把先生這幾個月的病情,告訴了毫不知情的師母。師母一天給先生打了十幾個電話,哭著求先生: 老柳,縱使你想死在深澤,也得為老人和孩子想一想啊! 在眾人的勸說下,先生同意了去北京治療。走的那天,早上五點,還沒吹起床號。我和薛金鵬將先生從樓上背了下來,先生望著那麼多偷偷跑去送行的學生,竟然哭了,他不住地說: 老師頂不住了,對不起你們,你們要好好學習,老師還會回來的。 一陣風吹來,我看到了一個蒼老了近十年的先生。同學們都哭了,包括我。

先生後來真回來了,我想去看先生,但被別的事耽誤了。前一陣回母校,發現母校徹底沒落了,諾大的校園,僅剩了六個班,昔日的操場上,蓋起了三棟洋氣的大樓,且美其名曰 房地產開發 。我徑直走向先生的宿舍,但迎接我的只有一把漆黑的大鎖和一扇佈滿灰塵的門。有幾個學生還記得我這個昔日的學生會主席,走過來打招呼。我從他們口中得知,當年教我們的老師,已然都走了。我費了好大週摺,也沒找到先生的聯絡方式。我想:我這個不成器的學生,今生恐無緣再見先生了

時至今日,我仍固執的稱先生為我的 國文老師 而不是 語文老師 ,一來表達我對先生的敬意;二來也寄託我對先生的思念之情。我從心底為先生祈福,也衷心的問一句: 先生,您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