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家去,為母親梳一次頭髮
文/張麗娟
梳頭是每個人再熟悉不過的事了,而我,不僅樂於此,而且善於此。我可以給自己設計出很多很多式樣的髮型,每天以不同的風格示人,引來朋友們無限的讚美和羨慕。他們總是說,你都可以做造型師了!我美美地一笑,為自己的一雙巧手暗自得意。
然而,小侄女的到來,竟使我從這份得意中醒來。小丫頭今年7歲,圓臉,大眼睛,小嘴巴,別提多可愛了。睡完午覺,漂亮的小辮子弄亂了,我自告奮勇地叫她過來梳頭。她欣然接受,我也滿心歡喜。
曾經幻想多少次,將來如果有一個女兒,每天給她梳好看的辮子,把她打扮得像個小公主,該是多麼幸福的事情,沒想到這個願望提前實現了。我把她的辮子解開,精心而小心地梳了很久,結果呢?
竟然始終梳不好,不是這邊掉一綹就是那邊鼓起來,還害得小丫頭不斷喊疼。我一下子慌了,給自己梳那麼複雜的髮型都可以,這個簡簡單單的辮子怎麼就梳不上呢?可是我都接過來了,總不能讓她披散著頭髮出去吧?情急之下,只好用手攏了幾下,終於攥在一起,給紮上了。小丫頭看看鏡子裡的自己,很無奈的樣子。我頓時羞愧得無地自容。
羞愧之餘,我突然想到了我的母親。我小的時候,是她每天給我梳頭,把頭髮分兩邊,每邊梳一個辮子,再把每個辮子分成三份,每份編成一個三股的麻花辮。也就是說,我每天都有6根辮子,有時還雙起來變成12根。走在路上,沒有人不誇我漂亮的。
想一想,母親光為我梳辮子就付出了多少的耐心和精力。她也曾面對毛燥柔軟的小孩頭髮無所適從吧?她也曾因害怕把我弄疼而戰戰兢兢吧?可是她最終梳得那麼好了,而且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始終都沒有厭煩過。
我漸漸地長高,母親為我梳頭的姿勢也發生著變化。最早,是母親坐在板凳上,我站在她前面;後來,是我們倆個都站著;再後來,是我坐在板凳上,母親站在我後面。那年我都13歲了,第一天去中學,母親還為我梳了頭髮,她說:“記著啊,你13歲時還要媽媽梳頭髮。”
我確實沒有忘記,但只有今天,我才真正可以體會母親的梳子在我的髮絲間留下了多少的愛意。如果我的頭髮有十萬根,那麼它所承載的母親的愛就有十萬乘以十三再乘以三百六十五那麼多。我無心去計算出那個精確的數字,但我知道,它大得我一輩子都無法償還。而且,這僅僅是我的頭髮所承載的部分……
我要回家去,為母親梳一次頭髮。
-
來生,我還要與你再為母女
文/雨兒人們總說,今生的父女是前世的情人,那麼母女呢?我想,一定是一對相濡以沫的夫妻。——題記很多時候,我都覺得自己與母親似乎在談一場春雨般的戀愛。我們對彼此的眷戀,是延綿的雨絲,在回憶裡纏成細細密密的線。線上的那端,連著的,是我所有關於母親的記憶&...
-
爸媽,你的錢,夠花麼?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們開始計算起父母的錢了。怎樣才能多弄到點零花錢來買吃的?怎樣才能多弄點生活費來買衣服?這時,你可有想過,我們多拿到的,正是父母省下來的。我們是在佔用他們的資源,甚至是他們未來的資源。我以後會賺錢給他們的。謝謝這個孝順的聲音。來看看...
-
歲月在城外,父愛化不開
文/張小西歲月在不經意間從身邊劃過,在每個匆忙的身影背後,父親關愛的目光越來越遠。大家都叫他老海,有時我也這麼叫。老海也不生氣,咧著嘴對我笑。我說:老海,給我五毛錢,我要吃冰棍。這時的老海就會用一種討價還價的口氣問:你洗碗了沒有?洗了我就給。說實話,我覺得老海...
-
只因她是母親
文/周海亮【一】自從他考上大學,就很少回過老家。五光十色的城市生活讓他眩暈、痴迷、幸福、不知所措。他拼命學習,只為讓這座陌生的城市能夠接納他。最終他真的留在城市了,並且通過貸款,購買了一套3室一廳的住宅。母親沒有來過城市。他連婚禮都是在城裡舉行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