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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家的成功故事經典

科學家是指專門從事科學研究的人士,包括自然科學家和社會科學家這兩大類。所有自然科學和社會科學的研究人員,達到了一定的造詣,獲得了有關部門和行業內的認可,均可以稱之為科學家。以下是本站小編分享給大家的關於科學家的成功故事,希望大家喜歡!

科學家的成功故事經典

科學家的成功故事篇1

——第一個稱量地球的卡文迪許

英國人卡文迪許(1731—1810)是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實驗科學家之一。他在力學、熱學、電學、化學等領域都有劃時代的貢獻。一百多年前,卡文迪許就用自己設計的扭秤,推算出了地球密度是水密度的5.481倍(現在的數值為5.517),並計算出了地球的質量和萬有引力常數。後人稱他是“第一個稱量地球的人”。

在研究電學的時候,卡文迪許把自己的身體當作試驗儀器,根據身體各部位的麻木感覺,來估計電流的強弱。憑著這種奮不顧身的精神,他發現了電荷的平方反比定律等重大電學規律。

卡文迪許還善於將科學應用於社會。他曾為火藥倉庫研究避雷裝置,為國家造幣廠研究減少金幣磨損消耗的辦法。

卡文迪許在科學上有那麼多的貢獻,可在生活上卻被稱作怪人。他腰纏萬貫,但沒有一件不掉釦子的衣服;他有一處寬大漂亮的住宅,卻沒有妻子兒女;他不善交際,見人會臉紅,甚至連女僕也迴避,因此還得罪過不少人。

他死後留下大量資料和手稿,麥克斯韋整理了五年,最後出版了《亨利·卡文迪許的電學研究》一書。

一生儉樸的卡文迪許留下大筆遺產,其中一部分由他的家族在1871年捐贈給劍橋大學,劍橋大學用這筆錢建立了舉世聞名的“卡文迪許實驗室”。這個實驗室對一百多年來物理科學的進步作出了巨大的貢獻,前後培養出諾貝爾獎金獲得者26人。

科學家的成功故事篇2

——地質力學的創始人李四光

李四光是我國地質學家,地質力學的創始人。

1889年10月26日,李四光出生在湖北黃岡縣的四龍山鎮。因為他是父親的第二個兒子,所以,父親給他起名叫李仲揆。

少年時的李仲揆,刻苦學習,成績一直優秀。1920xx年,14歲的李仲揆聽說省城辦了一所官費的高等國小堂,凡是學習好的都可以去報考;特別是聽說那裡不學“四書五經”,而是教授國文、算學,成績優秀者還能出國留學。因此,李仲揆終於說服了父母,帶著借來的幾個盤費,徒步到省城報考。

李仲揆辦理了報考手續,買了一張報名單。是由於太興奮,太緊張?還是沒見過世面?李仲揆提筆在姓名欄中端端正正寫下了“十四”二字,而不是“李仲揆”。

“糟糕!”他差點叫起來,“怎麼能把年齡當成自己的名字呢!”

無論怎樣後悔,也已經晚了。重新買一張報名單吧,身上剩下的錢已經不多了,何況還要住宿、吃飯。

李仲揆雙眼注視著“十四”二字,一簇思維的火花在幼小的頭腦中迸發出來。他重新提起筆,把“十”字改成“李”字,然而,這“四”字與“仲”字的筆劃和字形卻相差太大,確實是難以改成。難道還能改叫“李四”不行!不真成了人們平時說到不相干的人而代用的“張三”、“李四”了嗎!

第一次離家出門就遇到了這樣的難題,他急得鼻子尖都滲出了汗珠。忽然,眼睛一亮,瞥見大廳正中掛著一塊橫匾,上面刻著“光報四表”四個大字,李仲揆急中生智,在“四”字的下面,加上了一個“光”字。

“李四光”!李仲揆端詳著自己起的新名字,心裡充滿了勝利者的喜悅:好!四面光明,光照四方,前途大有希望!

他以第一名的成績考取了南路高等國小堂。從此,李四光便“取代”了李仲揆。他那富有戰鬥性和科學精神的一生,也正如他的名字一樣,光照四方!

年輕的李四光,曾被派往日本學造船,派往英國改學地質,取得了地質學碩士學位。他不為國外優厚的待遇和工作所動,學成後毅然回國了。

李四光在地質科學上為祖國贏得的第一榮譽,就是發現了中國內地有第四紀冰川遺蹟,以大量的實據,推翻了那些國內外學術權威認為在中國不存在第四紀冰川的理論,為我國進行地質研究,奠定了真實可靠的理論基礎。

李四光熱愛地質科學,為地質科學而獻身的精神,在人們心中傳為佳話。

1930年,一位失業的大學生在上海街頭徘徊。他忽然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有一個他熟悉的背影,那就是李四光老師。

奇怪,他的學生為什麼能在背後很遠就認出老師呢?

原來,李四光從事科學研究,一向是一絲不苟,對學生的要求也是嚴格的,連走路,也要學生練好基本功。他經常對學生說,搞地質經常到野外去工作,腳步就是測量土地、計算岩石的尺子,要求邁出的每一步的距離都要相等,並且要記住自己每一步的步長。

李四光要求學生做的,自己首先做到。他養成了一個習慣,走路不緊不慢,步子大小相等,邁一步就是0.85米。不論到哪兒,他彷彿老在度量距離。

所以,他的學生只看見他那走路的模樣,就能認出他來。

李四光搞科研,每天總是要到街上路燈通明時分,才騎著自行車回家;愛人總是焦急地等待著他回來吃飯。但是當他一出現在愛人面前時,家庭的氣氛馬上就變了:他臉上白一道、黑一道的泥痕,總是讓人看了好笑。每當這時,愛人總是開玩笑地問他一句:“又到哪兒演出了?”等到接過他的手提包,發現帶去的饅頭只咬了幾口,愛人一切都明白了,眼裡噙著淚水,趕快走進廚房去。

繁忙時,李四光連回家吃飯也忘了,愛人等急了,只得派女兒去叫他。一天,為撰寫一篇學術論文,竟忘記天晚該回家了。他正在凝神思考時,偶爾抬眼,瞅見一個小女孩靜悄悄地站在桌邊,他未加理會,又低頭繼續寫作,並輕聲催道:“你是誰家的小姑娘啊?天這麼晚了,快回家吧,不然你媽媽該等著急啦!”這時,只聽見小女孩埋怨說:“爸爸,媽媽不是等我著急,是等你在著急哪!”李四光聽到孩子叫他,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小女孩是自己的女兒李林。他不由得笑出聲來,忙答道:“這就回家,這就回家。”

科學家的成功故事篇3

——滑翔機之父,奧托·李林塔爾

李林塔爾為德國工程師和滑翔飛行家,世界航空先驅者之一。他最早設計和製造出實用的滑翔機,人稱“滑翔機之父”。

李林塔爾1848年5月23日出生於安克拉姆,1896年8月10日死於柏林。他酷愛飛行,青少年時曾搞過“飛人”實驗,成年之後,他以業餘時間系統觀察飛鳥。1889年,李林塔爾寫成了著名的《鳥類飛行──航空的基礎》一書,論述了鳥類飛行的特點。

李林塔爾善於創制儀器,進行航空實驗來驗證觀察的結果,他的測試片狀物體的升力和阻力的儀器和試驗撲翼機升力的儀器都是十九世紀末有代表性的航空研究儀器。

李林塔爾注意積累資料,總結經驗,糾正了前人“多層疊置窄條翼”的片面做法,第一次提出了“曲面機翼比平面機翼升力大”的觀點,為後來飛機的發明成功作出了決定性的貢獻。

李林塔爾的最主要貢獻還是成功的滑行飛行。1891年,他製成一架蝙蝠狀的弓形翼滑翔機,成功地進行了滑翔飛行,從而肯定了曲面翼的合理性。在1893到1896年的三年內,李林塔爾進行了兩千次以上的滑翔飛行試驗,三次改進總體佈局,滑翔中又拍了許多照片,積累了大量資料,並以此編制了《空氣壓力資料表》,給美、英、法等國的飛機制造者們提供了寶貴的資料。

1894年,李林塔爾從柏林附近的懸崖上起飛,成功地滑翔了350米(1150英尺)遠,這在當時是一個驚人的成績。他仔細地將自己的成就記錄下來,使之成為航空史上最早的飛機效能記錄之一。

但是李林塔爾過於重視升力,而忽視了對飛機的操縱。他認為改變身體重心的位置是保持飛機穩定的唯一辦法,這一失誤對他來說是致命的。1896年,李林塔爾在飛行中突然遇到迎面突風,在他還未來得及將重心前移以使滑翔機低頭之前,便和飛機一同墜落到了地面。

李林塔爾於失事的當天去世。德國人為了紀念他的功績,為李林塔爾樹立了一座紀念碑,上面寫著“最偉大的老師”。

科學家的成功故事篇4

——歐文

英國動物學家、古生物學家。1820xx年生於英國蘭開郡蘭開斯特。1820xx年從外科醫生學徒。1820xx年赴愛丁堡學醫。1820xx年轉至倫敦聖巴塞洛繆醫院。他被接納為英格蘭皇家外科醫生學會的一員,並被任命為皇家外科醫學院博物館長的助手,負責管理著名解剖學家J·亨特收藏的標本,並開始行醫。1831年去巴黎拜訪G·居維葉,並研究法國自然博物館的標本。1834年當選為皇家學會會員。1836年任皇家外科醫生學會的亨特講座教授。1837年又任該會的解剖學和生理學教授以及皇家協會富勒講座的比較解剖學及生理學教授。1856年任大英博物學部主任,專心從事研究,並一直致力於發展倫敦南肯辛頓的大英博物館(博物學部分)。1884年退休時被晉封為巴斯勳位爵士。1892年12月18日在倫敦逝世。

歐文的早期著作有他根據倫敦外科醫生學會博物館所藏比較解剖學生理學系列標本所編寫的《分類目錄,附說明及圖示》(1933),編此目錄使他取得了有關比較解剖學的豐富知識。他的《珠光鸚鵡螺》(1832)這一經典著作更使他在動物學界嶄露頭角。19世紀40年代早期,他對比較牙齒的結構傾注了大量精力,因為他深知牙齒是身體的最堅固的部分,也是以化石的形式最容易被儲存下來的部分。另外,從牙齒可以瞭解到大量的關於一個動物的食性習慣和生活方式的材料,1840—1845年他發表了《牙體形態學》,是研究牙體結構的主要著作。1846年,他出版了《脊椎動物比較解剖學和生理學講義》,是他在亨特講座和富勒講座期間教材的結晶。

歐文在古生物學研究方面有巨大的成就。他是最早採集和研究恐龍的主要學者之一,“恐龍”(Dinosaur,意為“可怕的蜥蠍”)一詞就是他在1842年創造的。1846年他發表《英國化石哺乳動物和鳥類的歷史》。1849—1854年他又發表了《英國化石爬行動物的歷史》。1854年,他在倫敦的水晶宮裡複製出供展出的第一批原大的恐龍模型,向廣大群眾普及古生物知識,引起人們強烈的興趣。他還研究了澳大利亞和紐西蘭的古生物,第一個描繪了巨大的、已於新近滅絕的紐西蘭恐鳥。1866—1868年,他出版了經典鉅著《論脊椎動物解剖學》。

歐文在19世紀大部分年代是居維葉真正的繼承人。他也同意德國博物學家L·奧肯學派的“生機論”觀點,認為進化通過細胞內部的動力而發生。所以,他20多年的同事和好友C·達爾文的《物種起源》、進化論於1859年問世時,他表示堅決反對。他覺得通過自然選擇的進化太惟理了,完全是偶然機緣的產物,因而不能接受。他甚至發展到寫匿名文章(愛丁堡評論,1860)攻擊達爾文,並親自指使威爾伯福斯主教去和達爾文的主要辯護者T·赫胥黎論戰。當達爾文的論著在科學界被普遍承認時,他的態度也有所改變,承認達爾文論據的精確性。但並不能根本扭轉他否定達爾文學說的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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