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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抗擊aIds的勵志故事

艾滋病魔嚇不倒你,在與艾滋病魔的戰鬥中,你並不孤單,有全世界的人在與你們並肩作戰。願您保持平衡的心態和樂觀向上的精神,爭取更長久、更有意義的生命,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幫助開導那些需要幫助的病友,為這場戰鬥做出自己的貢獻。下面是本站小編給大家整理的關於抗擊aIds的勵志故事,供大家參閱!

關於抗擊aIds的勵志故事

關於抗擊aIds的勵志故事1:

他,是一名艾滋病志願者;同時,他也是一名艾滋病毒陽性感染者。11月29日,記者走近瀋陽市第六人民醫院“抗擊艾滋醫誠工作組”,通過採訪這名叫“醫誠”的艾滋病志願者,窺探到艾滋病的“冰山”一角,同時也瞭解到被稱為“地下工作者”的志願者們的苦辣辛酸。

“我擔當著特殊的使命”

“夢碎了,淚流過,面對艾滋死神的召喚,生命對我已失去意義……”昨日(29日),在瀋陽市第六人民醫院,志願者與艾滋病毒陽性感染者正在搞聯誼活動,一名感染者現場朗讀了自己寫的一首詩,令在場所有人為之動容。

這名男子被稱為“醫誠”,20xx年前,他被檢測出HIV呈陽性。恐懼、彷徨、猶豫……歷經種種複雜的心路歷程,他重新變得平和起來。一方面,他積極地配合接受“雞尾酒系統治療”,另一方面,他利用工作閒暇當上了一名志願者。

在艾滋病專科病房,經常能看到“醫誠”忙碌的背影。“我擔當著特殊的使命”,他說,自己以一顆真誠的心,幫助患者們儘快走出心靈陰霾。“他們信任我,因為‘同是天涯淪落人’嘛!”

艾滋病人既可憐又堅強

“從來沒有一群人像艾滋病人那麼可憐,在很大程度上他們被社會排斥、拋棄,但從來沒有一群人像他們那樣堅強地生活著”,“醫誠”說。

今年,“醫誠”接觸到一名艾滋病感染者,小夥子是沈城一所大學的學生。很長一段時間,他都認為自己快要離開人世了。小夥子曾幾次試圖自殺,都被解救回來。

一個偶然的機會,小夥子結識了“醫誠”,有了全新的收穫:艾滋病從感染到發病需要8—20xx年,即使發病,只要每天吃藥,維持20xx年的生命沒有問題。“當知道我還可以再活幾十年時,我就感覺這是自己撿來的時光,要更加珍惜。”

不說出來是為了不受歧視

“醫誠”告訴記者,身邊的“艾友”們大多過著平靜的生活,除了最親近的人之外,親朋好友甚至單位同事,一般都不會了解實情。他與大家同吃、同坐,但是特別注意個人衛生。尤其是受傷後血液的處理,哪怕只是劃傷手指,他也會把沾有血跡的衛生棉丟到馬桶,看到它被沖掉才離開。“不告訴大家,是為了自己不受歧視,但並不意味著我要害大家,我只是想過和正常人一樣的生活。”

“醫誠”說,由於控制病情需要,每天要堅持“雞尾酒療法”。為了避免讓同事發現,他用一個透明的小藥盒把要吃的藥放進去,再把盒子放到褲兜裡。每天7時30分和19時30分,他的手機就會以震動的方式提醒。每當這時,“醫誠”總會下意識看一下週圍,之後才悄悄將藥吞下去。對此,他用《潛伏》中的“餘則成”來比喻自己。

艾友QQ群裡互相“取暖”

瀋陽市第六人民醫院科教科負責人告訴記者,與艾滋病人溝通時,必須掌握一些技巧。比如不能直接問艾滋病感染者需要什麼幫助,而是要旁敲側擊地詢問一些與他們生活有關的小事,慢慢進入正題。而且,在談話時還要察言觀色,注意他們的面部表情。為此,她在網路上建立了“與愛同行”QQ群,凡是艾滋病患者及感染者(目前約有200人左右)都可以通過QQ交流。他們彼此以“靠近你,溫暖我”作為勵志語,共同咀嚼著艾滋病魔帶給他們的千滋百味,各自過著不同尋常的人生。

關於抗擊aIds的勵志故事2:

1998年8月,媽媽帶我到北京求醫,因為我得了艾滋病。

那時我已經出現了一些症狀,身體很差,心情自然也很糟糕。象一個受傷了的兔子,整日不安地躲在病房裡面。

不斷地確認自己的角色的過程是漫長和艱辛的。我心裡總是還在想,我還要上大學,我還有夢想沒有來得及實現,還有甜蜜的愛情在等待著我……我不要死,我不要啊!

醫院的牆上掛著艾滋病字樣的海報,床頭卡上和清清楚楚的 “AIDS”,檢驗報告單上紅色的“HIV”……這些字眼彷彿是怎樣也難以醒來的噩夢,陰影一般揮之不去。可是即使在這樣的環境中,我還是不願相信自己已經感染了艾滋病。獨處的時候,我常常問自己,我是誰?我怎麼了?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夜裡,病房裡只有我一個人,那種安靜讓我常常失眠,就這樣呆呆地盯著那小小的視窗,把夜色一點點消融成晨光。每到傷心之時,就躲在被子裡默默流淚。

在醫院裡,護士象姐姐一樣陪著我,可是還抹不去我的憂傷。甚至,她們健康的笑容讓我更加難過。我還是象寒風裡瑟瑟發抖的鳥兒,獨自沉默,偶爾才叫一兩聲。

北京的秋天,是最美麗的時候。秋高氣爽,天高雲淡。可是,在我眼裡,卻是一派荒蕪,滿眼凋敝。我常常一個人坐在小小的院子裡,看著緩緩流過的雲,看著瞬間掠過的灰喜鵲,不知神遊何處。

安靜的時候,常常會聽到隱約的歌聲傳來。

隔壁病友喜歡聽收音機,聽到高興處,他還會自己打拍子哼唱。從護士口中,我知道他姓戴,感染的時間比我還要長。

一天中午,一個高高壯壯的中年人敲門進來,帶著古銅色的笑容。原來他就是戴哥。除了他身上穿的病號服,根本不像一個病人。他說,你是鸚鵡吧?我說是啊,你怎麼知道?他說,你是這裡最年輕的啊。護士們常常提起你。

年輕?這個字眼深深的刺痛了我,瞬間,我淚眼模糊……

戴哥默默地坐在我身邊,過了一陣,說,你媽媽臨走的時候說你最喜歡吃蘋果,這是我特意給你買的,已經用消毒液洗過了,很好吃,來一個?我搖搖頭,哽咽著說,我吃不下。

戴哥把一大袋黃澄澄的蘋果放在櫃子裡,說:那,我有一樣東西你一定喜歡,--我去拿。

他再進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個收音機,開啟音樂臺,放在桌子上。沒有人不喜歡音樂的,對吧?戴哥微笑著說。此時,是音樂臺每天中午12點的點歌節目,我最喜歡聽的流行音樂。

我感激地看著他,用很小的聲音說,謝謝你,戴哥。

以後,戴哥就常常來陪我,我們常常搬了椅子,坐在小院午後的陽光裡。我們常常打撲克,下棋……如果護士不忙的時候,她們也會參加進來。我的身體和精神都有了很大的好轉。有的時候,如果不是回到病房,都忘記了自己是一個病人。

我們像一家人一樣生活著。早上,我們會到醫院外面散步,順便買一點水果和青菜,然後回來吃早飯,邊聽收音機邊打針。午飯後就是我們的自由活動時間了,我甚至還買了乒乓球拍,到旁邊的大學裡和學生們打球。

黃昏的時候,我和戴哥常常坐在馬路邊,看車來人往。每當這個時候,戴哥就有些沉默。後來,我才知道,他原來有一個很好的工作,和一個家庭。不過,現在他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只有一個哥哥,但是他的哥哥從來沒有看望過他。

一次,戴哥問我,鸚鵡,你在想什麼?

我說,我想在北京的天空自由的飛。

他笑了,說,鸚鵡是一隻不甘平凡的鳥兒。

我拿起收音機,說,我們回去吧,快吃飯了。

當有朋友來看望他的時候,戴哥就顯得特別的高興,人走了之後,他就會把水果和營養品和我分享。

我知道,他很孤單。

春天又到來的時候,戴哥的身體開始慢慢的變差了。那個時候,國內還買不到"雞尾酒"藥物,醫院所能提供的只是中藥。發病後,中藥已經是力不從心了。

可是,我們還是很開心的一起生活著,洗水果給新來的病友吃,一起聊天、下棋。有一次,戴哥問我,我們的風箏飛到哪裡去了?

--風箏明明就在那裡孤孤單單地飄著啊。我轉身驚訝地看著他。我都明白了,但是我還是故作輕鬆地說,我們回去吧,剛才我走神,風箏線已經斷了。

然後悄悄地解開風箏線。

上帝是公平的,賦予每個人同樣的生命,同樣的多姿多彩的人生。但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如果我們自己不珍惜生命,認真地對待生活,貪圖一時之快,就可能付出昂貴的代價,這個代價甚至可能是你寶貴的生命。

但是,戴哥的視力還是越來越弱了,下棋的時候,連棋子上的字都已經看不清了。

我也買了一臺收音機,常常聽音樂臺,偶爾也會輕輕地哼唱。早上一個人出去,買幾個新鮮的水果,仔細地洗過後,放在戴哥的床頭櫃上。

黃昏的時候,戴哥就會輕輕地喚我,鸚鵡,鸚鵡。

我就應聲過來,扶他起床,換上衣服,到外面散步。戴哥比我高好多,體重也一直在70公斤左右,我把他的胳膊搭在我肩上,攙著他慢慢地走出去,很吃力。戴哥的左手就象盲人一樣向前伸著,摸索著。

到醫院門口,他就把胳膊放下來,然後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坐下,開啟收音機。

戴哥就會感嘆,說,音樂多好啊。

是啊,音樂多好啊,呼吸多好啊。活著,多好啊。

滿樹的槐花細雨一般飄落的時候,戴哥已經不能下床和我一起散步了,而且常常會神志不清。我坐在他的房間裡,給他念書裡的故事。

一個病友聞訊趕來,說,戴,還記得我嗎,我是小潘啊。我在病重的時候,三天都吃不下飯,是你天天餵我吃蘋果,我才挺過來的啊。你一定……一定堅持住啊。

戴哥沒有說話,眼睛睜得大大的,定定地看著天花板,彷彿看透了他一生的宿命。

第二天,上午的陽光很好。

護士正在給他哥哥打電話,請他們無論如何來見戴哥一面。

我輕輕走進戴哥的房間,護士已經換上了他早就準備好的中山裝,這是他最後一套新衣。他的眼睛依然看著天花板,吃力地喘息。

我握著他的手,在他耳邊說,戴哥,戴哥……是我啊,我是鸚鵡……

忽然之間,一種非常非常切近的恐懼緊緊地攫住了我,讓我無法呼吸。

在我小的時候,幾乎每年都在醫院裡住幾個月,常常見到病人死去,有的時候早上醒來,旁邊床上的病友就不再醒來。但是我只是很好奇,護士們把他們蓋上白布,推到什麼地方去了,為什麼不再回來?人為什麼會死呢?人死了之後又去了哪裡?

但是現在,我似乎聞到了死亡的氣息,那麼濃重的瀰漫在這個房間裡,無法揮散。

戴哥忽然喘著說,鸚鵡,你是……一隻,一隻……不甘平凡的……的鳥兒……

平時總是微笑的護士此刻都面無表情地進進出出,一個護士把我拉了出去。

然後把門關上。

我站在門口,就那麼看著,等著。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護士們推著戴哥走出來,向不遠處我們常常開玩笑的那個房間走去。

我推開門,站在他的房間裡。

陽光從狹小的、高高的窗子透進來,像是電影結束後空洞的光柱。

我閉上眼睛,默唸著,戴哥,一路好走!

我還是每天聽收音機,陪新來的病友聊天、下棋,在午後的陽光裡小坐,仔細地幫他們洗水果,然後放在床頭櫃上……

關於抗擊aIds的勵志故事3:

貧困往往與無知相伴,愈是看似賺錢快的行當往往愈是和高風險相連。在北方某一個非法採血站,王某像往常一樣捲起袖子把胳臂伸給採血的人,採血的人像往常一樣做了看似消毒流程的操作後,針管插入胳臂,血從他的身體流出。王某很快又“掙”到了一筆錢。殊不知,這一非法採血站沒有也不可能按正規操作規程操作,結果是因為這一次不潔採血,王某染上了艾滋病病毒。更可怕的是王某本人對他因為賣血而染上艾滋病全然不知。接下來,可怕而不可避免的結局潛伏了下來,它就像多米諾股牌一樣,隨時可能引發連串倒塌。

在外靠賣血掙了一些錢後,王某回到他的家鄉。像一個“成功”的人一樣,用這筆錢,王某在家鄉娶了妻子,生了兒子。王某也曾沉浸在“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喜悅之中,當然,這時他還全然不知自己已經患上了艾滋病。

一次偶然患上的“感冒”敲碎了王某對美好生活的憧憬,也徹底擊垮了這個家庭。20xx年,王某隻覺得這一次“感冒”與他以前所患感冒不同:一直低燒不退,一直拉肚子,頭髮脫落,一天天消瘦。原來70公斤的漢子,被耗成了40多公斤。檢查的結果使王某和他的家庭震驚:艾滋病!尤為可怕的是,因為王某對自己身患艾滋病毫不知情,因此而受害的是他的妻子和兒子。通過進一步地檢查,王某早已把艾滋病毒傳染給了妻子,他的妻子又通過母嬰傳染將艾滋病毒傳給了兒子。當這一切全然揭曉和明瞭的時候,王某已經不治,很快撒手人寰。本以碼好的多米諾股牌終於被輕輕點選了一下,接下來的結果不難想見,王某的妻子於20xx年遭受同樣厄運。不久,幼子也離開了人世。

兩年時間,一家三口死於艾滋病,這不能不說是個慘痛的悲劇。可憐天下父母心。王某的老母親,在兩年的時間裡,不是與兒女子孫一起享受天倫之樂,而是接二連三經歷了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悲劇,在巨大悲痛面前,老人的眼淚已經流乾了。

這起因患艾滋病一家三口死亡的慘痛悲劇又一次為我們敲響了艾滋病預防的警鐘。據瞭解,在我國感染艾滋病的患者幾乎全為中青年,且大多數患者是在外地感染的。

標籤:aIds 勵志 抗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