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愛她,只是偶爾想起會心痛
最近的一個初夏,終於和相處了兩個月的女友分手;
最近的一個盛夏,她又打來電話,問我如果努力的話還有沒有希望。
當然有了,只要努力地去和感情妥協,努力地去欺騙她和自己,一切都還能繼續。
但是我好象說了實話。
可能這下是真的辜負了她,或是傷害了她,於是最近的一個初秋,我和她徹底地分手,不帶有任何的遺憾和愧疚。
很少去想過孰是孰非、該取該舍的問題,更加少地去想過分手的原因。那是因為我不敢去面對。
不敢面對的事實是,我的心裡始終有著另一個人的影子。
不敢面對的另一個事實是,她們是好友。
一個人,現在愛著的,也許不是他最想去愛的人;
一個人,最想去愛的,也許又恰是他不該愛的人。
面對自己的感情,我可以坦然;面對兩人的感情,我卻又慌張。
於是在這慌張之中,兩股感情糾結成一個無底的漩渦,帶著巨大的破壞力將我吞噬,使我方寸大亂。
一個原本忠於感覺的人方寸大亂的結果就是----衝動。
一個暗戀著和他只有一面之緣的以前女友的好友的男子衝動的結果就是----聽了一晚柯以敏的《天亮以前》,然後撥通了一個電話。
現在當然是分不清也不願意分清當時我究竟說了些什麼的。
她當然是有些驚訝而後說了句“讓我考慮考慮”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可笑的是我還一度沉浸於自己營造的自以為是的浪漫氛圍中,真是奇傻無比。?
就這樣一個禮拜過去了。杳無音訊。
傻瓜也應該能猜到她的意思。
可笑的是我又開始沉浸於自己幻想的概率值極低的“好結果”之中,真是奇傻無比透了。
然後,這個傻男人作了一個很符合傻瓜身份的決定----打個電話問到底。整個事情的惡化就這樣開始了。
果然,她的甜美聲音在電話的那一頭,帶著歉意、虛假的惋惜和真實的驕傲以及其它種種讓人沒脾氣的情感,婉言拒絕了我。理由很是簡單:一面之交哪有感情可言?
我急急地掛了電話,惱火地踹上了門,心想再說下去就要到“那麼我們還是做普通朋友吧”這一句了。這句話以其與生俱來的無奈、敷衍、諷刺和對受傷者的無力慰藉,而贏得了我的深惡痛絕。
老實說,我後悔那天撥了那個電話。
握在手中的玫瑰如果不送出去,一定會刺傷自己。但是這樣的傷口至少還算是悽美的,一旦逼自己把玫瑰給了不該給的人,因為舊傷新痕的破裂而帶來的劇痛,就只能算是悽慘了。
她既會用客氣掩飾拒絕的殘酷,我也會用麻木代替痛哭的感想。
她既無錯,我又何苦再去反省自己的錯對得失。
於是,這個笨小孩作了一個很不符合(或許是很符合)笨蛋身份的決定----從此不再愛她。
接下來的幾個月裡,我雖然還沒學會如何療傷,但是大增的經驗值已經讓我漸漸習慣了傷口的隱痛和未乾的血跡。
某天晚上託福班放了課出來,走在華燈初上的鬧市街頭,忽然覺得她們的身影一下子粉碎在我的心裡,而後伴著我的最後一聲輕笑飄散在夜風中。
“Everything is dust in the wind.就像這樣吧。”
想到這裡,彷彿一切都已成為過去,只是這時偶爾想起會在心底又回憶起一種久遠了的痛楚。 反正一切都很坦然,但又常常會莫名地低頭,於是便看見了自己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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