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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絃的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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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時的學習、工作或生活中,大家總免不了要接觸或使用作文吧,作文是通過文字來表達一個主題意義的記敘方法。如何寫一篇有思想、有文采的作文呢?以下是小編整理的心絃的作文,僅供參考,大家一起來看看吧。

心絃的作文

心絃的作文1

提筆,我想寫些什麼。有很久沒有寫東西了,屬於我自己的。不知怎麼了,自習課上,無法靜下心來去寫題,心很累、很亂。我不知道為什麼,那種熟悉的感覺再次包圍了我。噢,不,應該是侵襲了我。

我的眼眸掃過這個教室,一次又一次。每個角落、每處細節。我的眼球飛速的轉動,一遍又一遍。我的心跳開始加速,呼吸也急促而不安。我很慌、很怕、很想躲起來,我開始發抖。窗戶是敞開的,風吹了進來,平時我很享受這種感覺,但現在,它加重了我的不安與惶恐。

我為什麼慌?為什麼不安?我想知道,急迫而又焦躁。沒人能夠告訴我。我開始瀏覽我自己,從鞋子到臉邊的頭髮。我還是很慌,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但,我該怎麼辦?誰來告訴我?我開始看我的手,我希望可以從我的手上感受到一點溫暖。

我觀察著我的每一個手指,長度、形狀、指甲甚至指紋……知道我看到了右手的食指,它正在寫字,沒有什麼特別的。只是若與左手的食指對比的話,它的指甲輪廓更圓一些。沒錯,是這樣的。於是我的心終於有了一些寧靜,不再那麼的惶恐。

我想起了他。

刻在手上的誓言,我疼過的心尖……我嘲弄我自己。

此刻,他坐在離我不遠處,專注的寫著題。我久久地凝視他的臉,捨不得移開我的視線。更不想錯過他抓抓頭髮、皺皺眉頭這些微小的動作。是啊,我能做的,也僅此而已。

我再也不願同別人說起什麼了。那樣我會覺得自己很煩。偶爾會說一句類似於“我想我已經麻木了”之類的話,但沒人相信我,都只是認為我在玩兒,同他們開玩笑、裝成熟。於是他們笑了,我也笑了。我想,這是最好的理解方式,似乎也只能這樣了。

我發現我變了很多,這個發現是在那天,一位摯友同我說:“你變了好多”,於是乎我也覺得自己變了。她說我從前心高氣傲,給人一種高傲的感覺,後來又變得很隨和。到現在變得對一切都淡然了,一切事情總是一笑了之。友笑我,說我看破紅塵了。我敷衍的笑笑,又說,或許是吧。於是友笑得更厲害了,我呆住。

那天,一女生哭了,具體原因不清楚。曾經我會認為那是懦弱的表現,雖然我以前會常常那麼懦弱。但現在,我看著她,心中滑過一絲失落,接著是好多些失落,我羨慕她了。不要問什麼,因為我再也無法像她那樣哭泣、再也無法哭了。

是啊,我再也無法哭了,因為沒有眼淚。我曾會悲傷,悲痛欲絕。現在,卻再也醞釀不出自己悲傷的情緒。想起了我看過的一篇短小說——《深海魚的眼淚》,“沒人看過深海魚的淚,以為她不懂悲傷……”因為想起,所以在逛精品店時,看到一個魚形吊墜,魚眼部分是一顆施華洛世奇水晶,就像一滴淚,我毫不猶豫地買下它。

今天,一異性知己對我說:“你是真的.麻木了吧。”我看著他的眼,那眼神直達我的心底,給我以巨大的衝擊,彷彿要將我看穿,我以微笑掩飾,迅速逃了。在他面前,我所有令我驕傲的偽裝都變得如此脆弱、不堪一擊。

我有很多朋友,曾經我對他們無話不談,總會吐露自己的心聲,找他們訴苦,尋找安慰。如今,我再也不與他們談那些積澱在我心中的記憶。因為我只想讓他們快樂,也因為我現在再也不知道什麼叫哭了。很好笑,不是嗎?

我有很多祕密,有一些能說,有一些不能說。那些能說的祕密,我將它忘記;那些不能說的祕密,我將它深深藏在心底,不去想起。

有些事情、有些記憶,就讓它隨風逝去,畢竟每個人都有隱藏在心底的幸福的悲傷,而我不希望任何人包括自己在傷口上撒鹽,不是怕痛,而是怕幸福的恐懼感。

自習要結束了,他們開始討論自己做了些什麼。而我,用兩個小時寫了這篇並沒有多大用處的的文章,其中一個小時用來凝視他的側臉……

後記:

記憶錯亂了時空,仿若舊夢。那些我見過最美也最殘忍的風景,已一去不返。其實我們只是在高高低低重重複復的劇情中,走向我們既定的結局。

心絃的作文2

夏日的夜晚靜悄悄地,唯獨有幾隻小蟬在花園中鳴叫。我伏案寫著作業,門外,父親倚靠著牆,斜躺在沙發上,父親的頭髮像斑馬的皮毛,短小似針,黑白相間,草草的紮在他的頭上,稍胖的身子壓在沙發上,由於一次騎行事故,導致父親那條強健有力的腿上,纏上了一圈圈的繃帶。

時光老人拄著他那根老柺杖,“嘀嗒,嘀嗒!”一步一步走著,而我呢?我則擎著筆書寫著作業。當蟬累得直嗚咽的時侯,當時鍾柺杖立在“11”上時,當貓兒眼睛閃爍在一片黑暗中的時侯,長達幾小時的作業終於宣告完成。

可是, 一聲聲震耳欲聾的呼嚕聲卻打破了夜晚的寧靜。躺在沙發上的爸爸竟然先睡著了?我這麼努力地學習,他竟然拋下我先睡了,我悶悶不樂,邊拍桌子邊大聲嚷道:“爸!爸!……”

“唉,來了,來了!”父親應和著。他搖著頭,如夢初醒地念叨。霎時,父親費力地要坐起來,他用背蹭著牆,厚實的身軀與牆壁摩擦,發出“嘶嘶”的聲音在房門外響著,一遍一遍地蹭上去又滑下來。那我是不是該扶他一下?或者把簽名本送到他那跟前?但轉念一想,說是陪我寫作業,居然在我沒睡之前就先睡著了,怎麼這麼沒耐心?最終,我呆在房間沒有動。

突然,一聲長長的刺耳有“嘶嘶”聲讓我一驚,是沙發的一根彈簧被猛地擠下去了,父親也許用盡了全身有氣力向上蹭。我想他會坐在那兒先休息會吧,但他並沒有,彈簧“嘭”的一聲又彈了回來,爸爸也許手正扣著沙發邊上的桌子,桌子被劇烈地拉動了下,它不由得“唉喲”一聲,此刻我能想到父親艱難地站起來又力不從心地坐下去了。他那胖胖的身材在我面前晃動的身影無時無刻地浮現在我眼前。他雙手撐著沙發,彈簧擠了下去,父親果斷地將雙腳塞進拖鞋,又一聲“嘭”的聲,終不再響起彈簧的聲音。他應該有一個扶起來的吧?我想,可我雙腳卻又被股蠻勁給震住了,我坐在原地聽著這撥動心絃的歌……

拖鞋“撲哧撲哧”的聲音愈來愈近,只見父親用一隻手扶著牆壁,一上一下,一搖一擺。我能想像剛才客廳裡的父親那龐大的身軀被他那雙受傷的雙腿一次次舉起又一次次摔下的情景。鞋底在地面“啪啪”地響著,此時的'我,突然想立起身來過去扶他,但我終究沒有邁開雙腿。直到寒風吹過門縫,月光斜射有門上,房中的燈光灑在父親臉上,聲音才戛然而止。“爸,在這簽字!”

我扭頭望著父親,他靠在門框上,望見父親那撩起的褲腳下,似一條白龍的繃帶,盤踞在父親那黝黑的面板上,往日的健壯身影已不再了。蟬已停止了嗚咽,我卻不敢去父親的雙腿,只聽見父親喘著粗氣,他什麼也沒說,只是頓了頓神,又拖著疲憊的身軀走到我面前。我能感覺得到他那急促地鼻息聲。“籤哪啊?”他問,我指了指作業本的右下角,說:“就這兒。”我遞給他本子和筆,他將本子捧在手心,慢慢地簽下了他的名字。燈光中,我清晰地看到了父親額頭上的幾顆小汗珠,晶瑩飽滿。他將本子遞給我,我伸手接過來,突然觸控到他的手背,厚實的手背有些粗糙,皺紋已爬上了手背……

臨走時,他抖了一下腿,然後轉身向房外慢慢移去。他老了,似一隻將要老去的雄獅!即使他很累,傷口很痛,也不往我這靠一下,更沒有責備我半句,他默默地在盡一個父親的義務。突然他又回過頭來說:“快點洗澡緊,很晚了!”他還努力地向我擠出一絲微笑,沒有過多的言語,然後再一次伴著“噼啪”聲朝門外走,我問他:“要扶嗎,爸爸?”他只是擺擺手。

夏日,蟬一日復一日地鳴叫,鍾也仍在“滴答滴答”地走著,父親卻一日一日地在老去,可他帶給我如歌的愛,卻時時撥動我的心絃。

心絃的作文3

生活中,總有些事在不經意間觸動過我的心絃。

點點滴滴的回憶,猶如塵封的美酒,歷久彌香。

書香·燈光

滴答一滴雨水重重地落在我的臉上,我抬頭看看天,黑暗壓壓的一片,耳邊是呼呼的風聲。一場暴風雨就要來臨,我趕緊走進鄰街的一家書店。

譁!雨說來就來,下得好大。唉,這場大雨來得真不是時候!因為競賽落選失落的心境又蒙上了一層灰。我漫不經心地穿梭於書架之間,拿起手邊的一本書,隨意地翻看著。真是一本好書,我索性繼續看下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竟看完了全書。長長地吁了一口氣,看牆上的掛鐘,已指向21點,只剩下頭頂的吊燈散發出暖暖的黃暈,讓人覺得無比的溫馨。外面,雨已經小了很多,輕輕的雨聲似在敲打著無眠,細述著惆悵,一切都是那麼靜謐美好。突然,一聲輕微的響聲驚醒了我。這時我才發現,一位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在我的不遠處整理著書架,店裡的客人已經走了,只剩下我一個。

見到我放下書本,她瞪大了眼睛瞧著我。

我心裡一陣莫名的緊張,是在責備我在這裡看書卻久久不買吧。書好看吧?果然,她問。我臉一紅,慌忙回答:今天我沒帶錢,不過你放心,下次來我一定會買的。對了,你這是要打烊嗎?

然而,她顯得很友好地對我說:沒關係,不買也不要緊,你可以在這裡待會兒,我們10點才打烊呢。聽了她的話,我一愣:為什麼那麼晚才打烊呢?她笑笑說:今天媽媽有事沒來,她囑咐我到10點才打烊,。她說今天雨大,下自習孩子們可以一邊躲雨一邊等父母。

哦,原來是這樣!再看那女孩,那燈光,有種叫感動的情愫悄悄撥動了我的心絃。

古韻·小巷

前不久,我去了美麗的蘇州。那裡給我印象最深的不是那精緻如畫的園林,而是普普通通的小巷。

走在小巷中,一股古色古香的韻致撲面而來。沒有高大的長方形建築,晚清時期老舊的建築猶存。白牆黛瓦,苔痕斑駁的青石小路,潺潺的流水,悠悠的漁船一切都顯得那麼古樸。當中國式小區在大城市如火如荼地擴張,鄰里之間老死不相往來時,這裡,依舊是一個淳樸安靜的家園,相鄰的人們,都能叫得上名來,甚至乳名。

踏著彎彎曲曲的小路,緩緩行走在小巷深處,便會心神俱寧。那倚門而笑的老人,那閒散的小貓小狗,那嬉鬧的兒童夕陽的餘暉中,小巷的一磚一瓦都成了最樸素的剪影。

在這裡,我這顆浮燥的心得以沉澱,它的一切深深地撥動了我的心絃。

重生·吊蘭

我在陽臺上種了一盆吊蘭。

夏天來了,它似乎發了瘋一般抽枝長葉。翠綠色的葉子映襯著白色的邊緣,柔軟的莖蔓挑著點點白花,煞是好看。可秋天一到,它的`葉子也漸漸變黃變枯。看到這樣的景像,我不禁慌了,連忙端著花盆去向媽媽請教。

媽媽看後笑了笑,意味深長地說:別擔心,植物在秋天枯萎是正常現象,它們的生命還在,到了來年春天,它還會重新發芽的。聽了媽媽的話,我半信半疑,但我仍堅持隔幾天就給它澆水。

轉眼間,又是春光明媚。一天,我照常給它澆水。突然,我驚奇地發現,那棕色的土壤中冒出一丁點兒綠色。是吊蘭!不久,它一天天地長大,抽出了長長的葉子。啊,它又綻放出生命的色彩!

我明白了。冬天,它沒有偷懶,沒有停止生長,它只是在暫時地冬眠,在蟄伏,在積蓄重生的力量。到了春天,它仍會以勢不可擋之力重新生長,用自己最美最頑強的姿勢詮釋著生命。

就這樣,這盆普普通通的吊蘭不經意間就撥動了我的心絃。

誰說日子平淡如水,波瀾不驚?只要我們有一顆善於發現的眼,一顆柔軟的心,每天都會有新的感受,就像那書店內暖暖的燈光,那幽深的小巷,那重新換髮生機的吊蘭它們,時時觸動著我的心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