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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心底的那張臉作文彙編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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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身處學校還是步入社會,大家或多或少都會接觸過作文吧,作文根據寫作時限的不同可以分為限時作文和非限時作文。相信許多人會覺得作文很難寫吧,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留在心底的那張臉作文,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留在心底的那張臉作文彙編3篇

留在心底的那張臉作文1

我生命中的許多人,只是與我擦肩而過,大多數人我連他們的面容都不知道。然而,有一位路人的臉,卻永遠留在我的心底。7月的聖地亞哥,只有62華氏度的氣溫。7月了,天氣還如此涼,是我史料未及的,穿著外套和長褲走在街上,還是有些冷。到了中午,天氣還始終陰涼,我只能加快腳步,希望趕快到目的地。街上的行人很少,一切都是如此寂靜。突然,我聽到一陣敲敲打打的聲音。

原來,有一個人在草坪上要支起譜架與麥克風。他要在這裡唱歌啊!看他的一身裝束,典型的美國西部牛仔打扮。大大的牛仔帽,深藍色的牛仔背心與牛仔褲。最後,他從那黑色的.吉他盒子裡拿出了一把普通的民謠吉他,開始彈了起來。零星有幾個路人走近了他。對鄉村音樂的好奇,也把我吸引了過去。我看清了他的面容。他有一雙大大的眼睛,炯炯有神地注視著前方,嘴角始終有一絲微笑。他金色捲曲的頭髮,被帽子壓著。他的整個人,陶醉在音樂中,用腳打著節拍,身體隨著音樂晃動。他開始唱歌了,那是一首曲調很快的歌,給這原本陰涼的小鎮增添了一些活潑與歡快的氣氛。我發現,有越來越多的人坐在草坪上,聽他的歌。不經意間,我注意到了他彈吉他的手,按弦的左手在六根弦與琴品上飛快地移動,每個手指,都像一位翩翩的舞者。掃弦的右手不但要打節奏,還要使用切音,快得讓人眼花繚亂。一曲終了,底下的聽眾全部都歡呼起來。我彷彿置身於露天音樂會。我要離開了,突然發現他的吉他盒子是開啟的,有一些人在裡面放了硬幣或紙幣,而他對每個人都說了謝謝,還時不時講些笑話,做些搞怪動作。

我難以想象,他是一個賣藝的。他沒有賣藝者的謙卑,相反,他的臉上總是充滿了歡樂與自信。他對於生活,沒有抱怨,而是接受了暫時的處境,並且努力地為生活奮鬥,同時他又是那麼陽光。我被震驚了。我可以毫無疑問地說,他是生活的強者。這個特殊的賣藝人的臉留在了我的心底。

留在心底的那張臉作文2

灰濛濛的衣裳,白皙的臉頰,手中緊握的鉛筆頭,你直視前方的眼睛滲透了千千萬萬的渴望與堅強,像一種信念,更像是一份不滅的夢想。留在我心底的那張臉,留給我的是一份抹不去的記憶和感悟……這是一張我很熟悉的照片,第一次看見這張照片就被小女孩有神的大眼睛所吸引。

在黑白的照片中,她有小小的鼻子,微微抿起的嘴脣,瘦瘦的下巴,凌亂的劉海,生著凍瘡的小手,還有她大大的眼眸,真真切切地透出汩汩求知的渴望,流淌到我的心裡。那個握筆書寫自己美好人生巨集圖的女孩可曾夢見,她有一天能夢想成真,過著大城市的快節奏生活。久久凝視這一張照片,女孩小臉蛋的模樣深深地留客在我的心底……這個女孩名叫蘇明娟,通過種種報道,我漸漸瞭解了這個大山裡的孩子:蘇明娟出生在一個普通的農家,父母靠打魚、養蠶、養豬和種田、種板栗為生,一家人過著辛勞拮据、簡樸的鄉村生活。一天攝影記者採訪拍攝希望工程,最後發現了課堂上的蘇明娟,將一雙特別能代表貧困山區孩子渴望讀書的“大眼睛”攝入他的鏡頭。這張名為《我要讀書》的照片,被選為希望工程宣傳標誌後,推動了希望工程的發展,改變了數百萬貧困家庭孩子的命運,照片中的主人公蘇明娟也成了希望工程的`形象大使。好心人的資助,曾讓這個瀕臨崩潰的家,重新看到了希望。我想對於蘇明娟來說,這些“愛”已經深深地描述進了她幼小的瞳仁裡。為給他們一個好的答覆,也為給自己一個美好的未來,在一年又一年的收穫中,她堅定不移地向目標進攻,衝刺。

我能體會到蘇明娟的家境拮据,寒冷的冬季,她也只能穿上破棉襖。捫心自問,我小的時候,遇到的困難挫折遠不如蘇明娟經歷得多。殘斷的鉛筆,不斷的信念!蘇明娟堅定的信心感染了我,如冬天的竹筍不畏霜凍,奮力生長,刺破了硬石,裂開了土地,只為露出一枚透綠的芽兒,浸潤了血淚。她的臉,曾代表著一份不泯滅的希望。曾留在我心底的那張臉,令人反思自我,給我了一個良好的榜樣。

留在心底的那張臉作文3

在柬埔寨,在塔凱歐寺那雄偉壯觀的遺蹟中,穿梭著一個矮矮的小女孩,她不停地揮舞著手中的明信片,大聲叫賣,驀然回首,我看見了那張臉,她那張被陽光晒成古銅色的臉,那張年僅十四五歲,卻有著四五十歲容顏的臉,它永遠地留在了我的心底,我永遠忘不了。她穿著淺黃色的布裙,光著的'雙腳上沾滿了塵土,面對不同膚色的遊客,說著世界各國語言。她的眼睛深邃而有光芒,面板在太陽的暴晒下顯出黑亮的光澤,手中的明信片也格外耀眼。通向寺廟頂端的石階非常陡峭,表面和邊沿因為歲月的打磨而異常圓滑。想要爬上頂樓,必需手腳並用。

一步一步,抬腿、屈膝,手往上抓、腳向上蹬,無比艱難。回頭一看,不禁嚇出了一身冷汗——簡直是垂直於地面,彷彿在進行一場沒有任何保護,以生命為代價的冒險。而小女孩則不一樣,她會在我們因“恐高症”發作而嚇得一動不敢動時輕鬆地跳下臺階,宛若一串串輕盈的音符,引得一片驚歎。她也會拉著一些遊人的手幫助她們“渡過難關”。當別人熱情地買下她的明信片時,小女孩則會以熱情的微笑作為回報。當她坐在一塊大岩石上休息喘息時,我看清了那張臉,剛才的微笑消失的那張臉,臉上寫滿了憂慮與嘆息,她望著遠處綠油油的叢林,看著自己身邊白白胖胖,穿著漂亮衣裙的外國小女孩,不停地用手撥動著亮亮的明信片。

我知道她在想什麼,當我上前購買明信片時,小女孩用發音不準的中文與我進行著交流,她告訴我,自己賣明信片已經兩年多了,天天都呆著這裡。我問她幾歲了?小女孩帶著靦腆的微笑,還是發音不準:“四”五歲了。我一怔,連忙用手勢與她確認,但不可否認的是,十五歲小女孩的臉上,卻有著四十五歲的容顏。那張臉,我難以忘懷,彷彿讓我想起柬埔寨街頭一群群乞討的孩子,彷彿讓我看到了小小年紀揹著大竹藍賣飲料的兒童。柬埔寨的孩子沒有我們這樣幸福快樂的童年,那十五歲的小女孩,她的童年只不過是沙土上那一串串赤足的腳印,那張臉更是經歷了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