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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孔子的故事作文

作文1.4W

在平平淡淡的日常中,大家都不可避免地會接觸到作文吧,根據寫作命題的特點,作文可以分為命題作文和非命題作文。你寫作文時總是無從下筆?以下是小編收集整理的我與孔子的故事作文,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我與孔子的故事作文

我與孔子的故事作文1

雨絲輕飄,巷子裡幾乎沒有人在走,只看見秋葉隨風飄落。我匆匆地走著,遠遠地望見庭院門廊下掛著幾條幹肉。

“先生您來了。”門童笑吟吟道。

“啊,夫子開始了嗎?”我收起油傘立在牆邊,秋風吹得我打了個寒戰。

“別提了!”門童一咂舌,“剛才夫子居然生氣了。宰予先生上課打瞌睡,夫子說他‘朽木不可雕也’。”

“是曾參回來了吧?”夫子的聲音穿過雨簾。

“是!”我應道,走進門去。几上像往常一樣堆著厚厚的書簡,子路在一旁,夫子正微笑著,似乎很高興的樣子。一點兒也看不出剛剛動過氣。窗子並未關,雨絲細細的,偶爾飄進屋裡,灑在地上的竹蓆上。

我向夫子行過禮,便在一旁坐下。夫子很慈祥地看著我。

“曾參啊,你這次出遊有什麼收穫啊?”

“遇見一些人和事,更驗證了老師您的‘恕道’啊!”說到這兒,我忽然想起門童說給我的話。“老師,聽說您因為宰予偷懶而動了氣,為什麼不寬恕他呢?您常常是寬以待人的啊!”

夫子聽後嘆了口氣:“話的確是這樣說,可他所犯的錯誤實在讓人氣憤。課堂上,是提升自我、修身養性的好時機,他卻浪費時間在睡覺,讓人不能不痛心啊!”夫子一頓,喟然嘆道,“唉,只有顏回是達到了我的標準的……只可惜……”

三個人都沉默了。雨打著屋簷。泥土清新的芳香,從視窗飄了進來。顏回的馨德也應是這樣流傳著吧。想起老師再三稱讚顏回的言語,令人在追憶時備感欣慰。

子路忽然發問:“那麼,老師,顏回是智者中的智者吧?他可以舉一反十呢,我只會舉一反三罷了!”

“可是,”我問道,“智者與仁者哪個更優秀呢?”

“智者與仁者,”夫子合目道來,“智者樂水,仁者樂山,智者動,仁者靜。智者樂,仁者壽。”說罷,起身向雨後初晴的室外走去。

“智者動,仁者靜!”我恍然大悟,人,應靜若處子,動如脫兔。然而,不只是這樣,應外動而內靜!智與仁本不是作為比較而存在的啊!而山與水,本屬自然,本性不同,但水環山行才是美景啊!夫子寥寥數語,就點破了我長久的困惑。

窗外,斜陽穿過樹枝,照耀著被雨滴潤澤的'一切,晶瑩閃亮。光芒間,漫步著一位智者與仁者完美結合的長者。

這是一篇想象瑰麗的故事新編。文章大膽虛構了“和孔子討論‘恕道’、智者和仁者的討論”的故事,叫人耳目一新。文章一開始就巧妙地描寫雨景,精心營造了一種靜謐的氣場,在這種場景下,“我”從外面匆匆趕回,故事就在這樣的場景下展開了!兩個場景,三人對話,頗似當年的孔子和弟子之間的爭論,語言貼近人物身份,人物對話中穿插神態刻畫,使得人物形象更加栩栩如生。還值得一提的是,文章在行文中間靈活穿插了景物描寫,不僅巧妙地推動故事情節的發展,渲染一種寧靜的氛圍,也使文章籠罩在一種詩意的氛圍中,滋潤著讀者的靈魂!

行文語言流暢且優美,而文言詞彙的使用,不僅切合人物身份,也再次展示了作者厚實的文化底蘊。

我與孔子的故事作文2

窗外,星辰密佈。我倚著窗臺,靜靜回味著方才“啃完”的那部《孔子傳》。一個身材高大、相貌醜陋卻仁慈平和的聖者,清晰地浮現在我的腦海裡。孔子,一位千古聖人,我是多麼敬佩他,同時也有許許多多的問題令我百思不得其解。“哎,要是早出生兩千多年,我就能與孔子見上一面了--……”我嘆道。

恍惚中,我飛向窗外的星空,穿過大大小小的小星球。我眼花繚亂,感覺一陣眩暈--……待我睜開眼睛,已然不知身在何處。我仔細將身邊的景物觀察了一番,一個念頭忽然在心中閃過,令我狂喜得幾乎失聲驚叫——這裡,會不會就是我既陌生又心儀的地方——杏壇呢?如果是,這裡的景物可比我想像中的更美麗、壯觀。一棵棵茂密的銀杏樹整齊地圍成幾個大圈,有的葉叢中還夾雜著幾顆小果,營造出了一種既威嚴又親切的情景。那麼,杏壇一定是在杏林的正中央了?我在杏林中穿梭,卻又極力放輕腳步,以免干擾聖人的的講學。來到杏壇附近,只見中央如鍾般坐著一位老者,留著三尺之須,在和藹親切的神情中隱藏著莊嚴與睿智。莫非這就是孔聖人?再看他周圍,整齊有序地坐著許多弟子,有的身著綾羅綢緞,有的身裹麻布舊衫,看來貧富懸殊呀。這讓我更加敬佩,也更使我疑惑:夫子真是有教無類?於是,我又斗膽向前趨近了幾步。“何人在此?——夫子,待吾去瞧個明白!”一個彪形大漢邁出杏壇,見我一個身著奇裝異服的小姑娘,他愣了一下,然後不甚客氣地問:“爾乃何人?”

這便是子路了吧,我想。

待我說明了來意,子路沉思半晌,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那就請進壇吧。”我隨著子路,來到了孔子面前。在大弟子顏回的引導下,我向夫子行了晚輩禮,然後大著膽子道:“夫子,晚輩初讀爾傳,有幾事不明,望夫子解惑。”夫子捋須道:“爾學而好問,乃好學者也!”夫子的讚賞,一掃我心裡的忐忑,便從容問道:“夫子廣收門徒,曾言‘有教無類’,不論貧富與出身,各類人群均可入室為夫子之徒,夫子卻從未招收一名女弟子,這是為何?此其一也。”孔子一愣,隨後道:“吾曾雲‘世上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爾可聽說?不收女徒,乃是為潔我身,正我道!”真是迂腐之論,但又不好頂撞,想來他也招不了我當弟子,就不糾纏這個問題了。於是,我換了另一個問題:“夫子您周遊列國,為何卻不到秦國?”夫子笑而不答。身旁的顏回小聲道:“猜!”想到秦王為政治國之暴虐,夫子倡仁政愛民之不懈,我恍然大悟道:“秦君行殘暴之霸道,夫子則推崇仁德之王道,與秦格格不入,‘道不同不相為謀’嘛。夫子若到秦國,不但無法推行仁政,恐怕連性命也是不保!”“所言不差!”夫子帶著笑容道,“來者可畏,女子亦可教矣!”

我開心地笑了,為自己再次得到夫子的讚揚而自豪,更為夫子改變了他的偏見而高興。

當我想再問第三個問題時,忽覺得有人拍我的左肩,扭頭一看,竟是媽媽,喜道:“媽,您也來見孔夫子啦?”“什麼孔夫子不孔夫子的,幹麼睡地這兒?容易著涼的!快,回房間睡去!”我二丈和尚摸不著頭,回頭一看,杏壇不見了,只依稀望見窗外星空在天邊留下的一縷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