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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雕龍的讀後感3篇

讀完一本名著以後,大家一定都收穫不少,需要寫一篇讀後感好好地作記錄了。是不是無從下筆、沒有頭緒?下面是小編收集整理的文心雕龍的讀後感,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文心雕龍的讀後感3篇

文心雕龍的讀後感篇1

從這一篇開始,劉勰《文心雕龍》的整個體系建構進入第二部分“文體論”,至《書記第二十五》共計二十篇,每篇大致論述一種或者兩種文體。根據時人“文”“筆”之分,《明詩》至《諧隱》十篇更傾向於押韻之“文”,《史傳》至《書記》十篇則為不押韻之“筆”。

文章的行文思路正如《序志》所說:“原始以表末,釋名以章義,選文以定篇,敷理以舉統”,即介紹文體一般著眼於四個方面,論述源流,解釋名稱與含義,選定和評論部分作家作品,指出這一文體的寫作規律和基本要求。《明詩》正是遵循以上四方面,從開篇至“有符焉爾”屬於“釋名以章義”,解釋詩的含義;從“人稟七情”至“此近世之所競也”論述詩的起源於發展,為“原始以表末”,而提到歷代重要作家及其作品的則屬於“選文以定篇”;從“鋪觀列代”至文末,指出四言詩“正體”,五言為“流調”,風格為“雅潤清麗”,便是“敷理以舉統”。

讀至“敷理以舉統”部分,我對劉勰以“四言正體”“五言流調”的文學觀有些疑問,畢竟當時作者所處時代,四言詩已經開始衰落,而五言詩大行其道,這樣的觀點看來有些保守。但仔細想來,劉勰的這一觀念實則與《宗經》中的指導思想是一致的。從劉勰《明詩》篇所要闡明詩的範圍來看,這裡的“詩”不包括樂府詩,因為《文心雕龍》中另有《樂府》篇加以討論。至於詩騷,也有專篇論述,像論述《詩經》的《宗經》,故著墨不多,也可不算作其中。

這裡主要論述的是漢代兩晉南北朝的四言詩和五言詩。所以,劉勰把四言詩視作“正體”,稱五言為“流調”,實為“宗經”,並且符合時代的觀念,而並非貶低之意。讀書筆記《詩經》中的詩歌以四言為主,宗經之人,當然要以此為正體。然而當他“鋪觀列代”,考察後起詩人極力所推重的絕大多數仍然是屬寫作五言的人時,為了順應時代,又要堅持《文心雕龍》理論上的完整性,所以作出此論以示協調。

進一步來說,劉勰這種觀念的產生,也與兩漢的學術背景有關。漢武帝時期,董仲舒“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的方針開始確立,官方把《詩經》列為五經之一,還專門設立五經博士負責傳授,《詩經》地位之高堪稱“正體”。並且即使不被視為一種純粹的文學作品集,《詩經》依然是後世一切文學的源頭,正如《宗經》中所說:“賦頌歌贊,則《詩》立其本。”後世詩賦類韻文都是從《詩經》中發展出來的,因此稱之為“正體”。

文心雕龍的讀後感篇2

在蘇老師的推薦下,我讀了《文心雕龍》一書,不禁感慨萬千。

據說作者之所以寫下《文心雕龍》還有一段趣事:有一天劉勰做了一個夢。他夢見自己手捧丹漆禮器,跟著孔子南行……偉大的先聖竟然垂夢於他,劉勰覺得自己應該有所作為!劉勰最先想到的是要闡明聖人的思想,莫如替經典作註解了,可是過去馬融、鄭玄等學者已把聖人的思想闡發得夠明白了,他就算有深入的見解,也未必能自成一家。於是,他想到了文章,並選定了文學批評的道路,開始了探索文心的事業。伴著青燈古典,六七個年頭過去了,一部寄託著劉勰心意的鉅著《文心雕龍》終於問世了!

《文心雕龍》共10卷,50篇。

全書重點有兩個:一個是反對不切實用的浮靡文風;一個是主張實用的“攡文必在緯軍國”之落實文風。劉勰把全部的書都當成文學書來看,所以本書的立論極為廣泛。《文心雕龍》是劉勰在入定林寺的後期所寫,是“齒在逾立”之年的作品,他曾幫助僧祐整理佛經,有學者認為《文心雕龍》多少有受佛教思想的影響。

儒家中庸原則是貫穿《文心雕龍》全書的基調。劉勰提出的主要的美學範疇都是成對的,矛盾的雙方雖有一方為主導,但他強調兩面,而不偏執一端。文中提出“擘肌分理,唯務折衷”,在對道與文、情與採、真與奇、華與實、情與志、風與骨、隱與秀的論述中,無不遵守這一準則,體現了把各種藝術因素和諧統一起來的古典美學理想。劉勰特別強調同儒家思想相聯絡的陽剛之美,表現出企圖對齊、樑柔靡文風進行矯正的傾向。他關於“風骨”的論述集中地體現了這一點,對後世發生了重要影響。

《文心雕龍》一書成書於南朝齊和帝中興元﹑二年(501~502)間,經歷了一千多年的磨礪,到了今天仍然為我們所熟知,實在不可謂不經典。歷代文人對它的評價也都很,沈約評價道“深得文理,常陳於几案”,宋朝黃庭堅:“所論雖未及高,然譏彈古中文病,不可不知也。”魯迅曾說:“東則有劉彥和之《文心雕龍》,西則有亞里士孚德之《詩學》。”於是這個學期我研讀了一下劉勰的這部經典之作,雖然沒有完全讀完,不過對於裡面的內容以及思都有些瞭解,而且此文為標準的駢文,有些詞句朗朗上口,對自己的文學素養的提高也有一定的幫助。下面就簡要談談自己對於這部書的一些感想吧:

文心者,言為文之用心也,即寫文章時的心思。古來文章,以雕縟成體,豈取騶奭之群言雕龍也。雕龍,即對文章的雕刻修飾兩個詞合起來,就是說寫文章的心思以及文章怎麼寫。這是我對此書到目前為止的一個初步認識。

然而,由於劉勰身名未顯,當時的學術界還不大知道他,《文心雕龍》問世後,這部心血的結晶卻得不到文壇的重視,名流的首肯。當時沈約名高位顯,在政界和文化界都具有重要的地位,劉勰想首先取得他的承認,卻沒有機會接近他。一次,劉勰把書揹著,像一個賣書的小販似的,在大路邊等著沈約。當沈約坐車經過時,便攔住了他。沈約好奇地把《文心雕龍》拿來閱讀,立即被吸引,認為此書“深得文理”,大加稱賞。後來又常常把《文心雕龍》放在几案上隨時閱讀。經過沈約的稱揚,劉勰的名氣才大起來,《文心雕龍》終於在士林中傳播開來。同時,三十八歲的劉勰,也告別了居留十多年的定林寺,“起家奉朝請”,踏上了仕途。

出仕伊始,劉勰先被梁武帝之弟、中軍將軍臨川王蕭巨集引為記室,開始了他的祕書生涯。接著,又調任車騎將軍夏侯詳的倉曹參軍。天監九年,在祕書崗位上工作了七八年的劉勰出任太末縣令。他在太末雖然“政有清績”,但他畢竟是一根難得的“筆桿子”,所以不久又被調任梁武帝之子、仁威將軍南康王蕭績的記室,併兼任昭明太子蕭統的東宮通事舍人,重新回到了祕書崗位。東宮通事舍人和中書通事舍人一樣,在南朝都是頗為重要的職務,出身寒微的劉勰被委任此職,可以稱得上是一種重用和殊榮。

更值得一提的是,劉勰在兼任東宮通事舍人期間,得遇昭明太子蕭統的厚愛,使他的文學才華再一次煥發出熠熠光彩。蕭統是梁武帝的長子,自幼愛好文學,入主東宮之後,“引納才學之士,賞愛無倦”,在自己周圍形成了一個包括劉孝綽、王筠、陸陲、到洽等著名文人在內的文學集團,他們共同“討論篇籍”,“商榷古今”,一時“文學之盛,晉宋以來,未之有也”。深得文理的劉勰加入到他們當中,當然更是錦上添花。蕭統對劉勰“深愛接之”,對他格外敬重。

蕭統主持編選的我國第一部文學總集《文選》中所選文章,多與《文心雕龍》中論文體時的選文定篇相合,可見劉勰的文學思想對蕭統有很大影響。天監十七年,劉勰升任步兵校尉,仍兼東宮通事舍人。至此,劉勰已走到了他的仕途的頂峰。之後,由於僧祐的死,為了整理編撰僧祐留下的大量經卷,梁武帝下令劉勰與沙門慧震到定林寺撰經。

從此,劉勰便中斷了在仕途上繼續發展之路。經卷撰成以後,劉勰上表要求棄官為僧,並燒掉了鬍子和頭髮自誓,得到了梁武帝的允許。劉勰從此變服為僧,改名慧地。但不到一年劉勰就死了。由此可見,劉勰從天監初年(公元502年)躋身仕途後,中間除擔任過短時期的太末縣令,其餘絕大多數時間都是在祕書崗位上度過的。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文學從古人的口中娓娓道出;文學被當陽橋頭的張飛一聲吼出;文學在潯陽江頭的琵琶琴絃上回蕩;文學是屈原在涅羅江畔的那一串串沉痛的叩問。《文心雕龍》把這種文學性的感觀頃刻間注入我的腦海,劉勰的智慧洞徹了我的靈魂,讓我在這一刻震顫並與之共鳴。

誠然,《文心雕龍》用將古典的才智和韻律以文字的形式呈現得淋漓盡致,讓人賞心悅目;它有關寫作的具體建議直到今天仍具有無可厚非的價值;它有關文學批評的精闢見解比曹丕的《典論·論文》,陸機的“文斌”和摯虞的“文章流別論”都更具深度和廣度。但是,在我看來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文心雕龍》的真正魅力所在是它向世人表達了一種文學觀。這是我從未思考過的,但是早在一千多年前的劉勰卻把它那麼清晰地滲透在它的作品中。

劉勰的文學觀,視文學為人生之根本,而人生是宇宙法理之根本。他把人生觀,世界觀,文學觀巧妙地結合,從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和廣度去審視這三者的'因果迴圈。這一觀點為中國文化和生活注入了文學的精神,具體來說就是一種人文精神。文學和文學的活動是人生不可缺少的組成部分,它們是人文的訴求。劉勰通過對文學外因的追溯,把文學的重要性提高到宇宙法理的位置,再通過揭示文學的內因,把文學的創作提高到神聖的地位。

文心雕龍的讀後感篇3

最初知道劉勰,是因了他的那句話,“觀山則情滿於山,觀海則意溢於海”,“不著一字,盡得風流”。寫出我心中所想,只是覺得這些真是妙不可言的東西,沒怎麼就給他說出來了,然後就開始想了解他,就買了這本《文心雕龍》,今日決定研究國學,才開始認真去了解他,學習他。

至今,劉勰的去世,將盡15個世紀,但他的名字在人們的心目中,並不陌生,比起他當年的身世,甚至還顯赫些。這不是偶然的,他在文學批評,建樹了一套有系統的理論,這套理論在歷放出了異彩,有很大的貢獻,即使到今天,還同樣具有現實意義。在此,主要闡述他在文學理論上提出的問題之一:他的宇宙觀點是唯心的,但文學觀卻是合於唯物的。

在《文心雕龍》前三章強調儒學是文學的根底,這是因為劉勰的崇儒思想是根深蒂固的。從劉勰的生活時代看,在劉勰之前,從兩漢以來,出現了一些樸素的唯物主義者,如桓譚、尹敏、王充、張衡等。與劉勰同時,劉孝標的《辨命論》,範縝的《神滅論》,也是進步的作品。劉勰顯然受了他們的影響。另外,他在寫《文》的時候,正是佛學盛行之際,他早年在鐘山的南定林寺裡,跟隨僧佑長期研讀過佛書,而之後他卻寧願打著儒家旗號來達到使自己的作品為後世所重的目的,這正是儒家入世的傳統心態。可見,他在關於文學的一般論述上,他的宇宙觀雖然是唯心的,但文學觀卻是合於唯物的。

在《原道》中,劉勰認為美並不始於人為美,在人為美之外,先有客觀的自然之美存在。他在本篇內明確的指出:孔夫子之所以偉大,就在於“寫天地之輝光,曉民生之耳目矣”。這就是劉勰的文學觀所以合於唯物論的基本立足點。再者,他不把代表客觀本體的道,看成是無知無識的器,卻把他看成是有心之物。因而所謂“道之文”,就是這個有心之物的外在表現形式。合於自然之美的人文,就以合於天地神明之心而可貴。歸根到底,就不可不把劉勰的宇宙觀歸於唯心主義了。但是,又不能說劉勰是一個成熟的客觀唯心主義者,因其從客觀美得觀點出發,正確地回答了文學上兩個帶有根本性的問題:文學與現實的關係,內容與形式的關係。在《明詩》裡說:“人稟七情,應物斯感,感物吟志,莫非自然。”

在《詮賦》裡說:“原夫登高之旨,蓋睹物興情。”在《物色》裡說:“物色之動,心亦搖焉”。都提出了客觀的物,為創作物件,認為文學是反映客觀事物的。此外,劉勰又不主張自然主義的模化外物,認為感物寫形,是帶有主觀愛憎的。因為“情以物遷,詞以情發”,所以進一步說:“情以物興,故義必明雅;物以情睹,故詞必巧麗”。這就不僅合於唯物論,而且帶著辯證的觀點。

總結起來說,劉勰的宇宙觀是客觀唯心主義的,但他的文學觀是合於唯物主義的,他探討了人為美與客觀美的關係,文學與現實的關係,內容與形式的關係。《文》的整套理論體系,在歷自然是難能可貴的,對今天來說在整個文學理論發展過程中,也應該是一塊里程碑。

除了這些大塊的來說關於他的唯心主義和唯物主義之外,其實好多時候我們這些後人在研究他的作品受益的時候,反而是在一些字句裡面受益不少,這就是唯物主義的好處了。像宗經裡面,“至根柢盤深,枝葉峻茂,辭約而旨豐,事近而喻遠,是以往者雖舊,餘味日新,後勁追取而非晚,前修久用而為先,可謂太山遍雨,河潤千里者也。”經典著作在劉勰眼裡就是這樣的,經典可以澤被萬年,以至於到現在我們讀這些經典的文集都覺得特別受惠,劉勰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有沒有想到他自己的書有朝一日竟也會成為經典呢!只是這個"辭約而旨豐,事近而喻遠",的確成為了我們寫作的一個典範要求。是我們追求的方向。我對這句話就是尤其的喜歡。

劉勰的《詮賦》。有文是這樣說的,原夫登高之旨,蓋睹物興情。物以情興,故義必明雅,物以情睹,故詞比巧麗。麗詞雅義,符采相勝。文章是先要有情感然後配以麗詞佳句才能是好文章,但是若沒有睹物興情的基本條件,不知道作賦的基本要求,那麼這樣的賦就是花朵太繁,把骨頭都壓斷了。所以不論是什麼時候,什麼情況,有一點是不能變的,那就是真情,而且是永遠的。到現在我們寫作,是;離不了這些東西的。

《哀弔》裡面有幾句話是這樣說的,隱心而結文則事愜,觀文而屬心則題奢,奢體為辭,則雖麗而不衰;必使情往會悲,文來引泣,乃其貴耳。依然是指寫文章先要心情先定下來,自己先有情,然後才能感動別人。如果只是追求問題奢華,那麼必是華麗但是情必不哀,一定是自己愛情之所至,才能使讀者哀痛,才更可貴!講的都是這個道理!直至今天我們好多的文章這樣講那樣講寫法,其實何如讓學生多讀點書,多積累點真感情!下筆如有神才能得千古佳句,而不是寫成新時代的八股文!

十七篇《諸子》講,身與時舛,志共道申,標心於萬古之上,而送懷於千載之下,金石靡矣,聲其銷乎!六國以前的作者,在當時雖說不得意,但是他們的主張缺流傳下來了,他們寫的時候是千古以前,但是他們的感情想到的是千古以後,他們的名聲不會消失的。所以千古之前劉勰就已經認定他們的光芒以後也是不會磨滅的,定是要有於後人有益的,有一定的貢獻於人類,必定會使人類記住他!從這個角度講,劉勰是讓人佩服的,也值得人學習!

研究劉勰是需要很長時間的,很大的精力,才能探得他的精髓,我知道,這一時三刻也不過是得起皮毛,但是讀一點得一點,我會繼續努力,一直最下去,也許有一天不做這個課題了,我一樣去讀他的書,繼而帶動我去讀其他的讀點名著,受益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