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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雕龍》讀後感(4篇)

當看完一本著作後,相信大家都積累了屬於自己的讀書感悟,何不靜下心來寫寫讀後感呢?你想好怎麼寫讀後感了嗎?下面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文心雕龍》讀後感,僅供參考,歡迎大家閱讀。

《文心雕龍》讀後感(4篇)

《文心雕龍》讀後感1

夫“文心”者,言為文之用心也。昔涓子《琴心》,王孫《巧心》,心哉美矣,故用之焉。古來文章,以雕縟成體,豈取騶奭之群言雕龍也。夫宇宙綿邈,黎獻紛雜,拔萃出類,智術而已。歲月飄忽,性靈不居,騰聲飛實,製作而已。夫人肖貌天地,稟性五才,擬耳目於日月,方聲氣乎風雷,其超出萬物,亦已靈矣。形同草木之脆,名逾金石之堅,是以君子處世,樹德建言,豈好辯哉?不得已也!

予生七齡,乃夢彩雲若錦,則攀而採之。齒在逾立,則嘗夜夢執丹漆之禮器,隨仲尼而南行。旦而寤,乃怡然而喜,大哉!聖人之難見哉,乃小子之垂夢歟!自生人以來,未有如夫子者也。敷贊聖旨,莫若注經,而馬鄭諸儒,弘之已精,就有深解,未足立家。唯文章之用,實經典枝條,五禮資之以成文,六典因之致用,君臣所以炳煥,軍國所以昭明,詳其本源,莫非經典。而去聖久遠,文體解散,辭人愛奇,言貴浮詭,飾羽尚畫,文繡鞶帨,離本彌甚,將遂訛濫。蓋《周書》論辭,貴乎體要,尼父陳訓,惡乎異端,辭訓之奧,宜體於要。於是搦筆和墨,乃始論文。

詳觀近代之論文者多矣∶至如魏文述典,陳思序書,應瑒文論,陸機《文賦》,仲治《流別》,弘範《翰林》,各照隅隙,鮮觀衢路,或臧否當時之才,或銓品前修之文,或泛舉雅俗之旨,或撮題篇章之意。魏典密而不周,陳書辯而無當,應論華而疏略,陸賦巧而碎亂,《流別》精而少功,《翰林》淺而寡要。又君山、公幹之徒,吉甫、士龍之輩,泛議文意,往往間出,並未能振葉以尋根,觀瀾而索源。不述先哲之誥,無益後生之慮。

蓋《文心》之作也,本乎道,師乎聖,體乎經,酌乎緯,變乎騷:文之樞紐,亦云極矣。若乃論文敘筆,則囿別區分,原始以表末,釋名以章義,選文以定篇,敷理以舉統:上篇以上,綱領明矣。至於剖情析採,籠圈條貫,攡《神》、《性》,圖《風》、《勢》,苞《會》、《通》,閱《聲》、《字》,崇替於《時序》,褒貶於《才略》,怊悵於《知音》,耿介於《程器》,長懷《序志》,以馭群篇:下篇以下,毛目顯矣。位理定名,彰乎大衍之數,其為文用,四十九篇而已。

夫銓序一文為易,彌綸群言為難,雖復輕採毛髮,深極骨髓,或有曲意密源,似近而遠,辭所不載,亦不可勝數矣。及其品列成文,有同乎舊談者,非雷同也,勢自不可異也;有異乎前論者,非苟異也,理自不可同也。同之與異,不屑古今,擘肌分理,唯務折衷。按轡文雅之場,環絡藻繪之府,亦幾乎備矣。但言不盡意,聖人所難,識在瓶管,何能矩矱。茫茫往代,既沉予聞;眇眇來世,倘塵彼觀也。

贊曰∶

生也有涯,無涯惟智。逐物實難,憑性良易。

傲岸泉石,咀嚼文義。文果載心,餘心有寄。

《文心雕龍》讀後感2

從這一篇開始,劉勰《文心雕龍》的整個體系建構進入第二部分“文體論”,至《書記第二十五》共計二十篇,每篇大致論述一種或者兩種文體。根據時人“文”“筆”之分,《明詩》至《諧隱》十篇更傾向於押韻之“文”,《史傳》至《書記》十篇則為不押韻之“筆”。文章的行文思路正如《序志》所說:“原始以表末,釋名以章義,選文以定篇,敷理以舉統”,即介紹文體一般著眼於四個方面,論述源流,解釋名稱與含義,選定和評論部分作家作品,指出這一文體的寫作規律和基本要求。《明詩》正是遵循以上四方面,從開篇至“有符焉爾”屬於“釋名以章義”,解釋詩的含義;從“人稟七情”至“此近世之所競也”論述詩的起源於發展,為“原始以表末”,而提到歷代重要作家及其作品的則屬於“選文以定篇”;從“鋪觀列代”至文末,指出四言詩“正體”,五言為“流調”,風格為“雅潤清麗”,便是“敷理以舉統”。

讀至“敷理以舉統”部分,我對劉勰以“四言正體”“五言流調”的文學觀有些疑問,畢竟當時作者所處時代,四言詩已經開始衰落,而五言詩大行其道,這樣的觀點看來有些保守。但仔細想來,劉勰的這一觀念實則與《宗經》中的指導思想是一致的。從劉勰《明詩》篇所要闡明詩的範圍來看,這裡的“詩”不包括樂府詩,因為《文心雕龍》中另有《樂府》篇加以討論。

至於詩騷,也有專篇論述,像論述《詩經》的《宗經》,故著墨不多,也可不算作其中。這裡主要論述的是漢代兩晉南北朝的四言詩和五言詩。所以,劉勰把四言詩視作“正體”,稱五言為“流調”,實為“宗經”,並且符合時代的觀念,而並非貶低之意。讀書筆記.《詩經》中的詩歌以四言為主,宗經之人,當然要以此為正體。然而當他“鋪觀列代”,考察後起詩人極力所推重的絕大多數仍然是屬寫作五言的人時,為了順應時代,又要堅持《文心雕龍》理論上的完整性,所以作出此論以示協調。

進一步來說,劉勰這種觀念的產生,也與兩漢的學術背景有關。漢武帝時期,董仲舒“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的`方針開始確立,官方把《詩經》列為五經之一,還專門設立五經博士負責傳授,《詩經》地位之高堪稱“正體”。並且即使不被視為一種純粹的文學作品集,《詩經》依然是後世一切文學的源頭,正如《宗經》中所說:“賦頌歌贊,則《詩》立其本。”後世詩賦類韻文都是從《詩經》中發展出來的,因此稱之為“正體”。

《文心雕龍》讀後感3

詮,意為詮釋,進入漢代,“賦”發展成為一種重要的學樣式,枚、馬、揚、王等名家傑作不斷,因此第八篇專門對這一體進行了評述。

第一部分講賦的起。在《詩經》裡它是六義之一,鋪陳採,繪事寫志,但在其他書籍裡,它又是與詩不同的另一種體,區別在於它不能像詩一樣歌唱。作者認為賦起於《詩》,從楚辭中得到發展,最後通過荀況等大家的實踐創作才壯大成為一種獨立的體的。說實話,本人在學習階段也常覺得挺混亂的,有些學史上早期並沒有把賦單獨列成一體,另外還有騷體賦這一說,如果把楚辭和賦視為兩種體,那似乎騷體賦歸於哪一種都好像有道理。

第二部分梳理了秦漢時期的具體創作實踐,這一時期賦體的作者增多,創作也很興盛,題材擴大到宮室苑囿,飲宴狩獵,述行序志。體結構上也得到了完善,篇首常常有序,末尾有亂。另外還有所謂的小賦,主要寫些“草區禽族,庶品雜類”。第三部分則進一步對漢魏各家的特點進行了分析。

第四部分對賦體的創作原則進行了闡釋,“詩賦欲麗”似乎已經成為了人們的共識了。作者在此基礎上進一步強調“麗詞雅義,符采相生”。他強調情以物興,物以情觀,但同時仍放不掉風軌勸誡之旨。他提出賦體的理想標準是“寫物圖貌,蔚似雕畫,風歸麗則,辭剪美稗。”

賦體,我讀得不太多,閱讀感受非常淺薄。《詮賦》提到“情以物興”,“物以情觀”,就具體的篇什說,覺得實踐上可能還是有所偏離的吧,感覺開啟一篇,大量的名詞,幾乎有炫耀博識的嫌疑了。馬、揚是大家,揚揚散散一大篇,讀完能記住得不太多,自傲之情是有的,不太足以動人。個人偏好小賦,紀行序志都很真切。老實說,賦體到了現代,閱讀隔閡真的蠻大了,特別是博物類的,好多名詞已經退出歷史舞臺。加上為了寫得華美,用詞都要求雅麗,讀起難免“隔”,加之形式上的鐐銬,創作和閱讀都不太順暢。個人覺得要讀懂賦,可能有一個關鍵性的東西遺失在了我們民族漫長的歷史程序中,那就是音樂性。大部分的人讀賦,最先做的,多數應該是耐著性子看成百個註釋。我曾經有一個比較有趣的閱讀體驗,以舞配賦,表演者是兩隻南派改良的新式木偶(“BD”系統,即可動關節人形),配以閔南方言,以小鼓為節,賦的音樂性被最大的發揮出,漢宮的豪麗,宮中麗人的盛妝,真的能在那種氛圍中被千年之後的讀者感受到。

《文心雕龍》讀後感4

《文心雕龍》的作者劉勰是南北朝時期的人。《文心雕龍》全書五十篇,其結構經過精心安排而佈局嚴整,其理論觀點之間講究次序而回環照應、互相補充而邏輯嚴密,形成一個完整、精密的系統。在中國文藝理論和美學史上,具有如此完整、系統而龐大的理論體系的著作,可以說是獨一無二的。

《序志》有云:“蓋《文心》之作也,本乎道,師乎聖,體乎經,酌乎緯,變乎騷;文之樞紐,亦云極矣。”這段話包含了兩層意思:一是就《文心雕龍》的理論體系而言,乃是以道為根本、以聖人為老師、以儒家經典為主體、以緯書為參考、以《離騷》為變體,從而體現出劉勰論文的基本觀點;二是就文章寫作而言,“為文”的根本問題,也都包含其中了。這五篇可以說是劉勰文章的樞紐。

文章以“原道”開篇,把文章的由來道家的“道”關聯起來。劉勰對文學現象所作的形而上的哲學思考,不僅在六朝文士之上,而且在中國歷史上都是難得一見的。他所作的這種思考不僅是“明其本然”的問題,而且象徵著文藝觀念的真正自覺,而且具有劃時代的意義。劉勰雖然運用了道教這一“道”的思想,但是在之前,劉勰曾批判道教著作。在劉勰看來無論道家、佛家還是儒家,其立教固然有異,但是他們的終極追求都是一樣的。

《原道》開篇而謂:“文之為德也,大亦!”這既是《原道》的開篇語,更是《文心雕龍》的開卷語。它陳述了這樣一個事實;文的作用是非常大的。看上去至為平易,但是實際上,這是對整個“文”的概括,他向人們展示了文學在當時的歷史地位,承認“文”的巨大作用,這也為他後面的文章打好了基礎。也只有在這時,探討“為文之用心”才成為一件重要的事實。

劉勰在《宗經》裡抓住了文章寫作的根本道理,就是文章要表現人的心靈和性情的美。從而劉勰得出了文章寫作的原則和規律,他說:“故文能宗經,體有六義:一則情深而不軌,二則風清而不雜,三則事信兒不誕,四則義貞而不回,五則體約而不蕪,六則文麗而不淫。可以說這裡的六義就是文章寫作的具體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