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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雕龍》讀後感4篇

《文心雕龍》讀後感1

文:文馳;通過仔細的閱讀會發現,劉勰這篇文章的主要論述物件是《詩經》中的“正體”四言詩和發展歷程比較緩慢的五言詩,而沒有涉及楚辭(僅一筆帶過)、樂府、民謠等其他詩體。我們今天雖將樂府視為古詩之一種,但在古人的概念中,樂府是歌,非詩。

《文心雕龍》讀後感4篇

首先,作者繼承了“詩言志,歌詠言”的傳統對詩歌作用的定義。認為詩歌是抒發性情的通道,而《詩經》作為最早的一部詩歌總集,規範了或者說劃定了思想感情的範圍,這個範圍的進入標準就是以“思無邪”作為參照,也就是無邪之思才是詩歌所要呈現或者應該表達的內容。“詩者,持也”,持在這裡有“端正,使之規範”的引申意義,那麼就並不是任由思想感情的隨意放縱,而是要扶正、端正人們的思想感情,這才是符合詩歌的含義的。但是今天我們從《詩經》三百零五篇作品看來,孔子對“無邪”的定義範圍甚寬,一切正常的真實的人類情感都是無邪的。

然後作者回顧了歷代的詩歌作品,並進行了個人的挑選和點評。這大段類似於詩歌文學史綱的概括和提煉雖然帶有明顯的個人的主觀選擇,但也為後人進行梳理提供了借鑑和參考。

同時作者在不斷的例舉中反覆對“詩言志”和“思無邪”進行佐證,繁舉的大量事例中無不是圍繞著思想感情或者說人之七情與詩歌之間、內容與形式上要求對等的論述。

在最後的總結裡,劉勰對四言詩和五言詩進行了定調:“若夫四言正體,則雅潤為本,五言流調,則清麗居宗。”這是和劉勰本人的中心思想相一致的,認為每種文體的形式基本固定,能使相對應的內容最完美的呈現出來。那麼什麼樣的內容用什麼樣的形式去表達,這就要憑藉個人才能來根據想要表達的內容去選擇最合適的文體形式。即所謂“華實異用,唯才所安。”

《文心雕龍》讀後感2

時至劉勰去世,將近十五個世紀,但是他的名字在現在並不陌生,他的作品《文心雕龍》更可以稱得上是絕世大作。《文心雕龍》這種文學鉅作頃刻間注入我的腦海,衝擊著我的感官,我想,是劉勰的智慧洞徹了我的靈魂,讓我在這一刻與之共鳴。

劉勰在《文心雕龍》裡勾勒出一個以“道,聖,人”為核心的和諧之圓,同時又從“道,聖,人”流動地,動態地,自然地過度到“宇宙,想象,語言”。在這由外因到內涵的發展過程中,在這和諧之圓的中心,我品味到兩個字——體會,文學的根本在於理性,感性,靈性的融合。這樣一來遵循這種思路的開展,我一路走下去,在風光旖旎,芳草鮮美,驚奇迭現的精美文字景觀中,感性地滋養自己文學的靈性,在文化的芳香和繽紛中,重新感受到一次高貴的文學“灌頂”。“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范仲淹的淚光朦朧了蒼顏白髮;“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李白的雲帆點綴了滄浪之水;“金戈鐵馬去,馬革裹屍還”陸游的夢鄉迴盪著鐵騎錚錚;“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風雨不動安如山!”杜甫掙脫並超越了自己的苦難,顯露出普度眾生的情懷;“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徐志摩柔情似水地掀開了文學神祕的面紗。當我站在《文心雕龍》的高度重新去細細體會,品味文學,我發現了文學的真實足以穿透時空,足以穿透心靈。

誠然,《文心雕龍》用將古典的才智和韻律以文字的形式呈現得淋漓盡致,讓人賞心悅目;它有關寫作的具體建議直到今天仍具有無可厚非的價值;它有關文學批評的精闢見解比曹丕的《典論·論文》,陸機的“文斌”和摯虞的“文章流別論”都更具深度和廣度。但是,在我看來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文心雕龍》的真正魅力所在是它向世人表達了一種文學觀。這是我從未思考過的,但是早在一千多年前的劉勰卻把它那麼清晰地滲透在它的作品中。劉勰的文學觀,視文學為人生之根本,而人生是宇宙法理之根本。他把人生觀,世界觀,文學觀巧妙地結合,從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和廣度去審視這三者的因果迴圈。這一觀點為中國文化和生活注入了文學的精神,具體來說就是一種人文精神。文學和文學的活動是人生不可缺少的組成部分,它們是人文的訴求。劉勰通過對文學外因的追溯,把文學的重要性提高到宇宙法理的位置,再通過揭示文學的內因,把文學的創作提高到神聖的地位。

宇文所安在《中國傳統詩歌與詩學:兆世之言》曾寫:“模仿、表現、甚至表達這類概念永遠不會改變文學的從屬地位,也就是說文學總是晚於又僅次於“原作”(就表達而言,“原作”就是思想狀態)。”劉勰的文學觀擺脫了這種缺陷,因為劉勰把文學看作是宇宙呈現過程的必要階段,用劉勰的話講就是“道沿聖以垂文,聖因文而明道”。我是這樣理解的:文學既是物質和精神世界的紐帶,又是它們的出發點和最終歸宿,而它們相應的也是文學的根源。我們不必穿洋過海,但是我們在文學的世界裡卻可以身臨“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的廬山瀑布,“當胸生成雲,決眥入歸鳥”的泰山極頂,還有那“奔流到海不復回”的黃河九曲,“兩岸猿聲啼不住”的長江三峽,“秦時明月漢時關”的古樸塞北,“日出江花紅勝火”的秀麗江南...。你可以在梅雨潭邊陶醉於朱自清描述的綠色,你也可以在西湖邊聆聽柳浪與黃鶯的對話;你可以“小橋流水人家”,也可以“古道西風瘦馬”;你可以手持長劍,獨立朔漠,感受“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悲壯,你也可以手握畫筆,船頭簪花寫韻,領略一下“斜風細雨不須歸”的閒適。從西域到東海,從朔北到江南,綺麗的風光為文學增添了一筆耀眼的亮色。

《文心雕龍》在整個文學史上,在整個文學發展過程中,應該算是一座里程碑了。我想劉勰正在通過《文心雕龍》與我們共鳴,給我們帶來最直接震撼。

《文心雕龍》讀後感3

從這一篇開始,劉勰《文心雕龍》的`整個體系建構進入第二部分“文體論”,至《書記第二十五》共計二十篇,每篇大致論述一種或者兩種文體。根據時人“文”“筆”之分,《明詩》至《諧隱》十篇更傾向於押韻之“文”,《史傳》至《書記》十篇則為不押韻之“筆”。

文章的行文思路正如《序志》所說:“原始以表末,釋名以章義,選文以定篇,敷理以舉統”,即介紹文體一般著眼於四個方面,論述源流,解釋名稱與含義,選定和評論部分作家作品,指出這一文體的寫作規律和基本要求。《明詩》正是遵循以上四方面,從開篇至“有符焉爾”屬於“釋名以章義”,解釋詩的含義;從“人稟七情”至“此近世之所競也”論述詩的起源於發展,為“原始以表末”,而提到歷代重要作家及其作品的則屬於“選文以定篇”;從“鋪觀列代”至文末,指出四言詩“正體”,五言為“流調”,風格為“雅潤清麗”,便是“敷理以舉統”。

讀至“敷理以舉統”部分,我對劉勰以“四言正體”“五言流調”的文學觀有些疑問,畢竟當時作者所處時代,四言詩已經開始衰落,而五言詩大行其道,這樣的觀點看來有些保守。但仔細想來,劉勰的這一觀念實則與《宗經》中的指導思想是一致的。從劉勰《明詩》篇所要闡明詩的範圍來看,這裡的“詩”不包括樂府詩,因為《文心雕龍》中另有《樂府》篇加以討論。至於詩騷,也有專篇論述,像論述《詩經》的《宗經》,故著墨不多,也可不算作其中。

這裡主要論述的是漢代兩晉南北朝的四言詩和五言詩。所以,劉勰把四言詩視作“正體”,稱五言為“流調”,實為“宗經”,並且符合時代的觀念,而並非貶低之意。讀書筆記《詩經》中的詩歌以四言為主,宗經之人,當然要以此為正體。然而當他“鋪觀列代”,考察後起詩人極力所推重的絕大多數仍然是屬寫作五言的人時,為了順應時代,又要堅持《文心雕龍》理論上的完整性,所以作出此論以示協調。

進一步來說,劉勰這種觀念的產生,也與兩漢的學術背景有關。漢武帝時期,董仲舒“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的方針開始確立,官方把《詩經》列為五經之一,還專門設立五經博士負責傳授,《詩經》地位之高堪稱“正體”。並且即使不被視為一種純粹的文學作品集,《詩經》依然是後世一切文學的源頭,正如《宗經》中所說:“賦頌歌贊,則《詩》立其本。”後世詩賦類韻文都是從《詩經》中發展出來的,因此稱之為“正體”。

《文心雕龍》讀後感4

最初知道劉勰,是因了他的那句話,“觀山則情滿於山,觀海則意溢於海”,“不著一字,盡得風流”。寫出我心中所想,只是覺得這些真是妙不可言的東西,沒怎麼就給他說出來了,然後就開始想了解他,就買了這本《文心雕龍》,今日決定研究國學,才開始認真去了解他,學習他。

至今,劉勰的去世,將盡15個世紀,但他的名字在人們的心目中,並不陌生,比起他當年的身世,甚至還顯赫些。這不是偶然的,他在文學批評,建樹了一套有系統的理論,這套理論在歷放出了異彩,有很大的貢獻,即使到今天,還同樣具有現實意義。在此,主要闡述他在文學理論上提出的問題之一:他的宇宙觀點是唯心的,但文學觀卻是合於唯物的。

在《文心雕龍》前三章強調儒學是文學的根底,這是因為劉勰的崇儒思想是根深蒂固的。從劉勰的生活時代看,在劉勰之前,從兩漢以來,出現了一些樸素的唯物主義者,如桓譚、尹敏、王充、張衡等。與劉勰同時,劉孝標的《辨命論》,範縝的《神滅論》,也是進步的作品。劉勰顯然受了他們的影響。另外,他在寫《文》的時候,正是佛學盛行之際,他早年在鐘山的南定林寺裡,跟隨僧佑長期研讀過佛書,而之後他卻寧願打著儒家旗號來達到使自己的作品為後世所重的目的,這正是儒家入世的傳統心態。可見,他在關於文學的一般論述上,他的宇宙觀雖然是唯心的,但文學觀卻是合於唯物的。

在《原道》中,劉勰認為美並不始於人為美,在人為美之外,先有客觀的自然之美存在。他在本篇內明確的指出:孔夫子之所以偉大,就在於“寫天地之輝光,曉民生之耳目矣”。這就是劉勰的文學觀所以合於唯物論的基本立足點。再者,他不把代表客觀本體的道,看成是無知無識的器,卻把他看成是有心之物。因而所謂“道之文”,就是這個有心之物的外在表現形式。合於自然之美的人文,就以合於天地神明之心而可貴。歸根到底,就不可不把劉勰的宇宙觀歸於唯心主義了。但是,又不能說劉勰是一個成熟的客觀唯心主義者,因其從客觀美得觀點出發,正確地回答了文學上兩個帶有根本性的問題:文學與現實的關係,內容與形式的關係。在《明詩》裡說:“人稟七情,應物斯感,感物吟志,莫非自然。”

在《詮賦》裡說:“原夫登高之旨,蓋睹物興情。”在《物色》裡說:“物色之動,心亦搖焉”。都提出了客觀的物,為創作物件,認為文學是反映客觀事物的。此外,劉勰又不主張自然主義的模化外物,認為感物寫形,是帶有主觀愛憎的。因為“情以物遷,詞以情發”,所以進一步說:“情以物興,故義必明雅;物以情睹,故詞必巧麗”。這就不僅合於唯物論,而且帶著辯證的觀點。

總結起來說,劉勰的宇宙觀是客觀唯心主義的,但他的文學觀是合於唯物主義的,他探討了人為美與客觀美的關係,文學與現實的關係,內容與形式的關係。《文》的整套理論體系,在歷自然是難能可貴的,對今天來說在整個文學理論發展過程中,也應該是一塊里程碑。

除了這些大塊的來說關於他的唯心主義和唯物主義之外,其實好多時候我們這些後人在研究他的作品受益的時候,反而是在一些字句裡面受益不少,這就是唯物主義的好處了。像宗經裡面,“至根柢盤深,枝葉峻茂,辭約而旨豐,事近而喻遠,是以往者雖舊,餘味日新,後勁追取而非晚,前修久用而為先,可謂太山遍雨,河潤千里者也。”經典著作在劉勰眼裡就是這樣的,經典可以澤被萬年,以至於到現在我們讀這些經典的文集都覺得特別受惠,劉勰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有沒有想到他自己的書有朝一日竟也會成為經典呢!只是這個"辭約而旨豐,事近而喻遠",的確成為了我們寫作的一個典範要求。是我們追求的方向。我對這句話就是尤其的喜歡。

劉勰的《詮賦》。有文是這樣說的,原夫登高之旨,蓋睹物興情。物以情興,故義必明雅,物以情睹,故詞比巧麗。麗詞雅義,符采相勝。文章是先要有情感然後配以麗詞佳句才能是好文章,但是若沒有睹物興情的基本條件,不知道作賦的基本要求,那麼這樣的賦就是花朵太繁,把骨頭都壓斷了。所以不論是什麼時候,什麼情況,有一點是不能變的,那就是真情,而且是永遠的。到現在我們寫作,是;離不了這些東西的。

《哀弔》裡面有幾句話是這樣說的,隱心而結文則事愜,觀文而屬心則題奢,奢體為辭,則雖麗而不衰;必使情往會悲,文來引泣,乃其貴耳。依然是指寫文章先要心情先定下來,自己先有情,然後才能感動別人。如果只是追求問題奢華,那麼必是華麗但是情必不哀,一定是自己愛情之所至,才能使讀者哀痛,才更可貴!講的都是這個道理!直至今天我們好多的文章這樣講那樣講寫法,其實何如讓學生多讀點書,多積累點真感情!下筆如有神才能得千古佳句,而不是寫成新時代的八股文!

十七篇《諸子》講,身與時舛,志共道申,標心於萬古之上,而送懷於千載之下,金石靡矣,聲其銷乎!六國以前的作者,在當時雖說不得意,但是他們的主張缺流傳下來了,他們寫的時候是千古以前,但是他們的感情想到的是千古以後,他們的名聲不會消失的。所以千古之前劉勰就已經認定他們的光芒以後也是不會磨滅的,定是要有於後人有益的,有一定的貢獻於人類,必定會使人類記住他!從這個角度講,劉勰是讓人佩服的,也值得人學習!

研究劉勰是需要很長時間的,很大的精力,才能探得他的精髓,我知道,這一時三刻也不過是得起皮毛,但是讀一點得一點,我會繼續努力,一直最下去,也許有一天不做這個課題了,我一樣去讀他的書,繼而帶動我去讀其他的讀點名著,受益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