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炊煙起
是靜寂,讓不能承受幽深的天空留下一個空缺。生命總在四面逃亡,而那隱約的虛影在月光下無止境的追趕,即使你看不到,那葉上好殘留著一滴溼漉漉的淚影,靜靜流淌。
孤舟上,彷彿上烏蓬上灑上一段水淋淋的月光,在失措地搖晃,在煙雨朦朧的季節裡,拽出一匣美麗沉重的憂傷,起起伏伏,飄飄蕩蕩,像在撫摸甜蜜的徹底的失眠。
一個影子穿過行走的言語,悄然遊進這夢境。拉下也的帷幕,我來不及收拾一地的殘緒,這不會萌芽的殘緒,這化為灰燼的殘緒,只在溫度中升起一縷縷飄忽不定的煙塵,和空氣中不安的情緒,捲走一片盎然的花朵。腳下的足跡,踩痛了那青澀的滋味,夾疼了關於回憶的夢,在瞬間變了形。我已遠去,傷痛隱蓋了孤獨。
只有那縷煙霧,迷繚在身邊,在精疲力盡地跳舞。
站在想象中,拒絕被雨打溼,手中線繞指,牽出秋天的詩韻,又在空中輕舞飛揚,越過藍色帷幔,一種錯綜複雜的紋路在手心推開,呈現那美麗的溫柔。
讓憂傷伴著美麗一起疲憊流淌,盛著時節的樹葉,在談論一些不合適宜的話題。天邊吹來一陣風,卻又把他沖淡,像水紋一樣,一圈又一圈緩緩散開。一個聲音在後退,在間隙裡閃出斑駁的陰影,那些枯萎的記憶,那幾乎被遺忘的陳年,像塵埃一樣被激起。
降落是一段極為漫長的旅程,三三兩兩,紛紛在亭臺前張望,一張不再寂寞的蜘蛛網,微笑的樣子,釋出一種滿足的美,層層疊疊,紋理之間,失去的,得到的,又知多少。
時間的齒輪啃過脊背的聲音,我聽到悽美的吶喊遠遠地從心底源源不斷湧上,直到擦去所以的淚痕,跳動的符碼,詮釋了一曲絕唱的千古悠悠,帶來一抹憂傷躍過時間的罅隙,彷彿已經遙遠,潛入夜的深處,紛繁複雜的塵念漸漸拋棄,心緒無人知曉。
穿過千古歲月的詩歌,讓殷紅映出它的靈魂,縷縷中包容了血和肉,復原了真實。這徹夜狂歡的塵煙,漫步於古街,解讀了流金歲月的疑問,離現實很遠,離歷史很近。
站在陽光明媚的日子裡,靜謐的陽光穿透了千百年來不為人知的往事,炊煙四起,從廊簷一角滴落下來,驚醒遠處草長鶯飛的嬌嫩。
古老的庭院深幾許,叩門問花花不語。沿著脫落的轉瓦望去,盡頭有誰?昔日的鐵鎖早已被歲月所蝕鏽,窗格也爬過一道道幽深的皺紋,只雕刻了難以風化的青石圖案,在岑寂中重複低吟演繹那如痴如醉的經典。
行走,那斷了殘緒又煙塵般升騰,再一次被擠得很薄。那年,繁冗的舊事,,就在幽暗中閃了一下,陪伴著走出那一段悠長的寂靜。殘留的陽光洗滌著惆悵的寂寞。歲月如風,炊煙已去,永恆徒留成模糊的記憶,在朦朧中沉澱,轉眼瞬間,青春浪漫,恆古不變隨煙飄走。是過去的往事,無數的遺憾在生長的煙霧裡。現如今,帶著落葉索繞著,已無法改變。
流淌到現在的聲音,是一曲剪不斷,理還亂的的悠愁,坐在一片廢墟上,我痛失另一半記憶。我錯過了那繁花的季節,卻只能見到依依炊煙。枯藤、老樹還在,古道沒有,西風不見,只有一匹瘦馬在暮色裡迷醉。
古涼州那一支羌笛,還在起伏的皺紋間讀出歲月寂靜的回聲。獨自聆聽胡笳裊繞,琵琶反彈。
時間已昏昏欲睡,湍急的旋渦,席捲了柔情。左手曾經滄海,右手除卻巫山,雙手合疊,挽留流失的韶華和情懷。滄海依舊,誰說歲月無痕。
※本文作者:天上有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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